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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為什麼不趕我走?”
她倒是想趕啊!
顧清萱只能在心裡說說,隨意道,“看你不像壞人。”
“八小姐……”青兒卻感動得落淚。
顧清萱微微一笑,“你呀,現在什麼都不要想,養好傷才是最要緊的。”
“嗯!”青兒重重地應了一聲。
看完青兒後,顧清萱又去了獨孤氏的院子,院子裡丫鬟婆子各做各的事,表面上倒也和和樂樂的。
獨孤氏似醒非醒,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她做了一個悠長的夢。
也許那不是夢,因為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真實。
夢裡的千軍萬馬,她都能記清每個人的容貌。
在夢裡,她看見一個在春日裡折枝巧笑嫣然的少女,在數載光陰中,變得心如利刃,讓人望而生畏,到最後,有的只是雄心與心機謀略,有的只是榮光背後的溢滿蒼涼。
獨孤氏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逆光中,一個清麗嬌美的少女正向自己盈盈走來,像夢中,那個如朝華般燦爛的女子。
“母親。”
是萱兒的聲音,獨孤氏很想開口說話,但又很困很累,最後還是沉沉地睡去。
顧清萱輕聲喚道,獨孤氏卻依然沒有醒過來。
“怎麼還沒醒?”顧清萱將手中的紅薯粥放在一旁,本想讓侍女等獨孤氏醒後再喂,可當她一轉身時。
獨孤氏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顧清萱一看,很欣喜的撲過去,獨孤氏慢慢地看向了她。
顧清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那雙眼睛還是那麼的熟悉,可是卻變了一個樣。
獨孤氏的眼睛很柔和。溢著微笑。但現在,裡面卻有著運籌帷幄、覆手*的絕代風儀。
眨了眨眼睛,獨孤氏柔聲道:“萱兒。你來了。”
不知是不是她眼花,顧清萱發現那雙眼睛又變成了熟悉的樣子,回過神來,連忙端起了紅薯粥,“母親,您從昨日就未進食,這是紅薯粥。對腸胃好。”
獨孤氏慢慢地坐了起來,拿起了床頭邊上放著的漱口水。吐乾淨後擦了擦嘴,笑道,“萱兒,你父親上朝去了嗎?”
“嗯。父親很早就去了。”顧清萱點頭,又發現獨孤氏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尷尬。
這時候不應該是甜蜜嗎?
小別勝新婚,這久別不應該就似初戀嗎?
父母之間的事,兒女還是少問的好,顧清萱轉移話題什麼的最在行了,“母親,快喝粥。”
“好。”獨孤氏伸手去接。
顧清萱卻微微一笑,“母親,還是萱兒來餵你吧。”
說著。就坐在了床邊,輕輕勺起,放在唇邊吹吹。然後再送到獨孤氏的嘴邊,“母親,張嘴!”
獨孤氏含了一口,紅薯很甜。
看著女兒,獨孤氏突然心很痛,這樣甜軟的味道。她在夢裡從未嘗過,夢中。只有淚水的苦澀和血水的腥膩。
“母親,阿元不想遠嫁。”那是她唯一的女兒,就要被他送到一生都難以想見的地方。
“你負了我。”這本是一句撕心裂肺的哭喊,可她卻溫柔似水的面對一個面容縞素即將死去的男人這麼說。她在等他嚥下最後一口氣。
獨孤氏不願繼續回想,那些情景足以讓她心疼到無法呼吸。
“母親,是不是累了?”顧清萱目光有些擔憂,獨孤氏太不正常了。
獨孤氏沒有回答,獨自躺回了錦被裡。
…………
長安侯府。
“恆兒,有沒有覺得好點?”長安侯夫人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長安侯世子,心肝已是疼得不能再疼了。
長安侯世子虛弱地撐起身子,“母親,兒子感覺好多了。”
“快躺下!”長安侯夫人連忙讓他躺著,用絹子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恆兒,你且放心,我昨日進宮去見了皇后,皇后已經把顧八選為秀女了!”
“那……那太好了!”長安侯世子深幽且泛著難解的複雜,顧八,為什麼要那樣對自己?還說我們男人花心異變,你也不一樣嗎?以前那麼愛慕自己,現在卻處處設計陷害他,這就是你所說的愛嗎?
長安侯世子有些想不通,以前他不是不知道顧八愛慕著他,一直以有他這個未婚夫而感到光榮,可是現在怎麼說變就變?
可見,她根本就沒有真心愛過自己!
顧清萱要是知道了他的想法,絕對會一巴掌拍飛他,讓他去和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