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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喝交杯酒”。
“合巹”,本意是把剖開的瓠合為一體,古時多用之盛酒。把各自瓠內的酒摻和到一起,共飲,即是“合巹”。這種交杯酒,不是現代婚禮上互飲對方的酒杯,而是各自喝摻到一起的酒。李經述心想,這樣也好,可以把雙方的情趣調節到位,也算是上床前的一種**手段。行完合巹禮後,就該上床了。
容雪、席慕蘭都不勝酒力,多喝了幾杯,躺在婚床上小憩。儘管精疲力竭,她們仍然覺得自己幸福極了。容雪還爬了起來,站到穿衣鏡前,甜甜地欣賞著裡面的自己。晶瑩的珠鏈,絢麗的頭飾,流光溢彩的臉龐,使她心裡充滿柔情。她和李經述認識了七八年,經過愛情長跑,雖然還擠進了一個席慕蘭,但終於是修成正果,做了李經述的新娘,洞房花燭夜的特殊氛圍讓她陶醉不已。她那黑亮而純淨的眸子裡,流露著對李經述的迷戀與渴盼,眉宇間和嘴角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席慕蘭望著床頭的“喜”字,也輕輕舒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自己凸起的胸脯,輕喚起心靈深處的柔情,“我的夢想,也終於成真了”,有時候愛情確實也是要主動爭取的,還好自己沒有放棄。
三人談笑融融,回憶往事,最後並排躺在床上,李經述在中間,容雪在他厚實左肩膀上,感受一種從未有過的溫馨與安寧。席慕蘭在他的右臂彎裡,她凝視著他,心裡漾起一層幸福的漣漪,柔情蜜意迅速浸透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眼睛在李經述那英俊面容上凝注,心底深處流淌一股暖流。
李經述白天迎來送往,有點累,而且喝多了點酒,故意閉上眼睛逗她們。容雪和席慕蘭對視了一眼,道:“姐姐,這些日子,相公真是累壞了。今天更是疲於應酬,難道我們的洞房花燭要自己過嗎?我們要叫醒他嗎?”
“今天府上真是賓客如雲,相公焉能不醉?”席慕蘭輕輕坐在床沿上,心疼地望著李經述,想叫醒他,又覺得他不會睡沉,因為今晚也是他的洞房花燭之夜啊!她伸出一雙滑脂般的玉手,順著李經述的臉一直往下摸,直摸到他凸起的胸肌。
李經述眯著眼睛,看到容雪、席慕蘭兩人著急的樣子,便睜開眼,抓住席慕蘭的纖纖玉指,笑道:“你們,想要嗎?”
容雪見李經述醒了,知道他是故意裝睡,紅著臉嗔道:“相公,你好壞,我想要……”
李經述一聽,道:“想要什麼?”
席慕蘭解了自己的薄衫,目送秋波,也嬌嗔道:“相公,你說呢!”
李經述這時也按奈不住了,將她們脫到最後只留一個紅色兜肚,少女的身體明明白白地呈現在眼前。李經述當時沒有男女房事的經驗,第一次見到兩位異性的身體,喉頭發乾,耳際嗡嗡作響,腦子裡一片混飩,他呆呆望著席慕蘭豐潤的雙唇和修長的身姿,不知道幹什麼。
席慕蘭見李經述呆呆盯著自己,問:“相公,我好看嗎?”
“好看,宛如玉蘭。”李經述笑道。
“那我呢?”容雪也問道。
“也好看,勝似白雪。”李經述說。
仔細端倪了兩人一會,李經述這才開始進入角色,口中喊著“娘子”,扯掉兩位夫人身上的繡花紅肚兜,撫摸了一陣她們豐滿柔軟的身體,渾身燥熱,在兩人柔軟的身體上留下千百個溼吻,她們嘴裡哼哼唧唧回應。
三人荷爾蒙爆發,眼看**,就要燒得噼裡啪啦,關鍵時刻,李經述卻又沒經驗,犯了糊塗,容雪的兩腿都快被掰成“一”字,磨蹭了半天,還是進不去。容雪心急了,反客為主,把李經述壓在身下,雙腿纏緊李經述的身體,婉轉求歡,隨著她一聲痛苦的叫聲,被單上落紅點點。
席慕蘭那晚的表現,也和白天溫婉的大家閨秀判若兩人,兩人顛鸞倒鳳,汁液橫飛,李經述沒想她那晚也能如此狂野,差一點就吃了自己!
這洞房花燭的良夜,李經述盡享齊人之福,精疲力竭,摟著兩位佳人,進入夢鄉,似乎忘了自己是置身風雨飄搖的世界。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自私,自己幸福了,就會忘了社會的黑暗與不公。自己過得好,就認為社會是公平正義的;自己混得不好,就認為社會是黑暗的。
不過,有時人身處一個變革的大時代,很多事情,還是無法逃避。李經述和容雪、席慕蘭在歐洲度完蜜月,李鴻章就告知李經述,醇親王準備到北洋水師視察了,讓他好生準備,不得有任何紕漏。
李經述心裡一琢磨,聯想歷史上醇親王要挪用北洋水師的軍餉去給慈禧太后修頤和園,心想這次醇親王恐怕也是來者不善,不會就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