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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勾走我臉頰上的淚,低聲道:“小秋,為何男子如你,竟總這般愛哭呢?”
我正想回答。
她卻已經彎腰,勾著我的下巴,深深的親了我。
這是一個親暱到無法化開的親吻……
華夢享在第二日早晨方才出現,她揹著個大包說要去聯絡東方慧,等聯絡上了,就來接我們。
“容玉受了我的‘回魂針’,藥效還能再堅持十日。十日之內,我定歸。”她推了推背上的包裹道。
“這一路沒有危險吧?”我忍不住為她擔心。
華夢享笑道:“不會。東方慧不在附近,我只是要去和他約定好的驛站送信,他會回信給我現在的住址,然後我們再去找他。”
“原來如此。“
“你與容玉收拾一下,在附近找個農戶住下,畢竟還是在清琅境內,容玉還是大周公主,我恐有什麼變故。客棧終究住起來不算舒適。我回來之後,就儘快和你們聯絡。”華夢享將一個竹筒遞給我,“倘若容玉病情突然有變,你變燃起這個,我看到了就會以最快速度回到這裡。”
“好。”我點頭應下。
“再無其他了。”她道,一頭白髮在陽光照耀下散發著銀光,“我這便上路了。”
“您一路保重。”我行禮道。
華夢享走後,我便在附近找了一個農戶,給了些錢,租了間偏僻的屋子。
回來的時候,容玉已經起來,衣服已經穿好,正在院子裡曬太陽。
我見她精神似乎不錯,心情也是極好。
“妻主……”走過去喚她。
她本來揹著手仰頭眯著眼睛似乎很是享受,聽見我叫她,便一低頭,披在肩上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搖擺,十分好看。
她笑的很燦爛:“小秋放過風箏麼?“
風箏?
我眨眨眼睛,那是何物?
將華夢享說過的話和她說了一次之後,我們兩人便結了房錢,一起搬到那小屋裡住,屋後就是菜地和竹林。
容玉說要做她說的風箏,讓我上街去買紙和線回來,她自己去劈竹子去了。待我買了她要的分量的宣紙和線回來,她已經砍了竹子,劈成了許多細小的骨節,每一根又繼續劈小,直到無法再分為止。接著去了那些竹籤的毛刺,有些長而粗的放在火上慢慢烤彎,又用細線將它們一隻只捆綁在一起。
我只在旁邊好奇的看著,不知道這個東西為何叫作“風箏”?
等她做完這些已經掌燈了,吃了晚飯,她就咋呼著累了,要洗洗睡了。上了床自然是一陣折騰。
我被她累的半死,連何時入睡都不記得。
她卻似乎很有精神,第二日又起的很早,連帶著將我也鬧醒,讓我去農家主人處借些麵粉回來熬糨糊。
她將我昨日買回來的宣紙裁剪到竹子拼湊的骨架大小,然後用一點點糨糊將宣紙小心粘好,放在太陽底下風乾了幾個時辰,又用線在竹骨架幾個地方都繫上了之後匯總到一條繩子裡。
接著將那“風箏”獻寶一樣遞給我:“小秋在這上面寫上自己的願望吧。”
“願望?”我看她,“寫了之後,就能實現麼?”
“是啊。”她道,“等我將這風箏放上天去,老天爺就能看到我們的願望了。”
“好。”我點頭,蘸了墨想了想,便在那風箏上寫道:”願妻主蕭離離身體康泰。”我本想寫“容玉”二字,卻突然想起在這個身體裡住著的人叫做蕭離離,這個人才是我愛著的妻主。
“我也來寫一個。”她似乎被我的話取悅了,哈哈大笑著,用毛筆歪歪扭扭的寫上:“蕭離離和秋素,永不分離。”
下午的時候,田地裡就起了風,我跟她去了田地旁的田埂上,我照她說的輕輕拿著風箏,她在前面跑起來,接著線拉直了,風箏從我手裡扯了出去,風“呼呼”的吹著,她賣力的繼續跑了一段路,風箏就已經上了天。
我驚訝萬分。
沒想到隨著風勢,竟然真的能將一個竹子和紙張所做的東西放上天空。
那風箏隨著強勁的風勢,急速的在天空裡上下飛舞著。容玉開始緩緩放著手裡的繩子,有時候又扯一扯風箏,這樣子很快的,風箏就飛的老高。
前日我買了很長的繩子,足夠容玉放許久,那風箏竟然已經飛到了很遠的地方,似乎要跟雲接近了。
“好玩麼?”容玉笑著問我。
“這樣老天爺就能看到了嗎?”我衝著田埂那邊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