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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京,而秋妹妹19號才從東北來,是否能設法留下來多呆幾天見秋妹妹,心裡
還沒底……
下午4點多,我們乘坐的飛機平穩降落在首都機場。5點多,我們一行乘車
在北京的長安街天安門前。「兩會」才散會,代表們乘坐的車隊經過於此,所有
的車輛都得讓道。儘管等了很久時間,但心情仍很舒暢,畢竟到北京了,與秋妹
妹見面的希望已經出現……
晚上,北京的朋友安排我們在朝陽公園附近的錦繡苑歌廳玩,但我對小姐實
在沒興趣,不提。
二2003年3月14日星期五陰
上午開會,就在我們下榻的賓館。
可能是不適應房間裡空調暖洋洋的環境,再加上會議發言人那陰陽頓挫的講
話,我老打瞌睡。藉故上衛生間,給秋妹妹打了個電話。
()
秋妹妹沒上網看看我的留言,聽說我在北京,大吃一驚問我不是來不了嗎?
我得意地說:上帝保佑,多方爭取,就來了。問她能否提前來北京,她說,很難
提前來,因為是跟團隊出發,她沒有理由提前走。
我有點洩氣。她安慰我說,她做了兩手準備,如果在北京見不到我,她就在
活動結束後飛西南,與我見面。我一下高興地跳了起來,千呼萬喚,看來,這次
真能見到我網上的情妹妹了。
估計難以在北京和秋妹妹見面,我打起別的網友的主意。屈指一數,有可能
見到的有2個。
第一個是河北張家口的女孩,叫麗佳,25歲,在北京發展事業,前年我冒
充30歲的男網友與她聊,感覺不錯。第二個是天津的女老闆,40多歲,是個
寡婦,她的網名忘記了,僅聊過一次,去年認識的,以後都是電話聊。
撥通麗佳公司裡的電話,接電話是個女的,問我是麗佳什麼人,我說是她在
西南的同學,那女的說:「呵呵,那麼遠打電話來,話費很貴啊。」告訴我麗佳
不在公司,讓我打手機,我記下手機號碼。接通了。我說自己的名字。麗佳在那
邊很高興,說很久都沒聊了,怎麼到北京來了啊!我說來開會呢!她說這兩天特
別忙,問我在北京待幾天?我告訴她下星期才走。她說,那下星期聯絡吧。
我自然同意,這兩天我開會,不太好開溜的,隔兩天見面我更方便。
又打天津女老闆電話,那女人說,她是做化肥生意的,這段正值生意旺季,
來不了北京,讓我去天津。我很有些失望,因為我陪領導在北京開會,不可能有
很多自由時間到天津的,儘管天津離北京很近。原來在電話裡親熱時,她答應如
果我來北京,她會來看我。看來,有錢的女人不太好打交道,錢就是她們的命。
下午繼續開會,中途休息,我突然想起第三個網友,這網友在河北某市,但
離北京很近。她叫安妮,是40來歲的女人,見過照片,長的一般,但很豐滿,
老公滿足不了她的性要求。
藉故上衛生間,到外面給她打電話。電話一通,我便告訴她,我是西南的網
友某某。她也聽出我聲音來,以為我想和她電話Zuo愛,告訴我說她正在北京呢。
我大喜過望,說我也在北京,問她想見我嗎。她很吃驚,抱怨我說:「你怎麼不
早和我聯絡啊,我已經在河北辦事處退房了,正和姐姐在王府井逛街呢。」
去年我上北京時,因為時間緊張,沒有和她聯絡,在網上說起這事情時,當
時她還抱怨我。於是動員她:「你不是說我來北京你就來看我嗎,現在你就在北
()
京,我們見面的機會很難得啊。」
她有點為難地說:「我說好和姐姐一起回去的,現在突然來個180度大轉
彎,不好對姐姐交代啊。」
她肯定想見我,但我不能表現得太急切,就淡淡地說:「你看著辦吧,我不
為難你。」她問我在那裡,我說:「在中央電視臺附近,如果你來,我就到賓館
外面接你。因為賓館外面有哨兵,你進不來。」
進入會場,大約40多分鐘後,安妮給我來了電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