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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也不會比你的酒鬼老爸有出息到哪兒去,怎麼,你爸害死你媽,你也想來拉佩嘉下水嗎?”
曾逸煌煩躁的捻熄香菸,接下來的話,他沒再聽下去,因為她已讓他趕了出去,他一直都知道她看不起他,但他從不知道,一個人說話能如此惡毒。
正當他準備點另一根菸時,門鈴響了起來,他瞄一眼手上的表,十一點半,誰會在這時候來?
難道是“他”?想到這兒,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無名火。
他起身走到門口,憤怒地拉開門,隨即愣住。
是姚冠吉——佩嘉的父親。
佩嘉提著水果走上二樓,他不喜歡她老是買東西過來,所以她總買得不多,而且都是水果,因為她可以以她想吃為由堵住他的嘴。
拿出鑰匙,她輕聲開啟門走了進去,屋內沒有一絲聲響她提著水果往廚房走。
“阿煌?”她輕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應。
她走出廚房,到房間尋探,卻依舊沒有他的蹤影;她不以為意,只知道他出去了。她走回廚房,開始削蘋果。
削完蘋果後,他還沒回來,於是,她將水果放進冰箱,打對客廳的收音機,邊聽音樂邊打掃房子。
過了一個小時,大致打掃完畢後,她坐下來休息,拿了本書來看,不知過了多久,等她揉著雙眼醒來時,天色已暗下。
她輕蹙眉心,開啟客廳的燈,不明白他究竟去哪兒了?
她陷了一眼手錶,六點半,她得回家了。她拿出紙筆,寫了幾個字,告訴他她來過了,明天她會在中午的時候過來,要他等她。
這天,她只覺得有些納悶,但還不至於生疑。
翌日,當她發現區裡依舊安靜,冰箱的蘋果沒有動過,桌上的留言仍被壓在菸灰缸下時,她開始覺得不對勁。
她走進房裡,發現床單維持她昨天整理過的模樣,房裡的菸灰缸跟客廳的一樣乾淨,沒有任何菸蒂,她開始不安,他昨夭沒回來,他去哪兒了?
她坐下來,開始打電話,打到文雁家,麻煩她去問楊漢強知不知道曾逸煌去哪兒?
十分鐘後,文雁回她電話,表示楊漢強不知道。她問她出了什麼事,她告訴她說曾逸煌從昨天就沒了蹤影。文雁立刻掛電話,在15分鐘後拉著楊漢強出現在曾逸煌的住處。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佩嘉渾渾噩回地過著日子,每天依舊到公寓等他,一個禮拜後,楊漢強告訴她曾逸煌打了電話,他要他轉告她——對不起。
只有三個宇,再無其他。
文雁在一旁忿恨不平地罵著,但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回到家,她坐在桌前發呆,由白日坐到黑夜,而後,她拿了空盒子,開啟抽屜,將抽屜裡的東西全放入盒中。
彈珠、竹椅蜒、橡皮擦、鉛筆、小學作業簿、美勞課他送她的紙花,小時候他們在摺紙上寫的東南西北遊戲,還有他折的小船、飛機……所有他的東西,她都收進空盒裡。
當她以為都收拾乾淨時,一樣小東西從裡頭滑出,是一枚塑膠戒指,螢光黃的塑膠戒指,上頭還有小仙女的卡通圖案,是他送她的。
“以後長大了,嗯!就是等戒指不會從你的手指掉出來就是長大了,我就娶你做新娘。”
“我戴在大拇指就不會掉了。”
“不是,要戴在第四個手指。”
一聲嗚咽自她喉口逸出,淚水滑落她的臉龐。
“新郎新娘我在電視上有看到,要……要喝什麼酒。”
“不要喝酒,我不喜歡酒。”
“我家有黑松沙士。”
他露出笑。“好吧!我們喝黑松沙士。”
她哭出聲,淚水落在戒指上,她不但他為什麼要丟下她,為什麼……
第六章
五年後 臺北臺灣的夏天一年比一年熱,尤其是臺北,因為盆地的關係,熱氣整個聚積在底部散不出去,再加上城市冷氣多,排出來的熱氣讓整個情形更加惡化,楊漢成默想著前幾天才從氣象報告聽來的訊息。
汗水一滴滴像河流般滑下他的額際,楊漢成思忖著氣象員忘了提防彈衣跟黑色長袖勁裝對人體的可怕影響,還有這悶死人的護罩跟鋼盔,足以讓警察在犯人棄械投降前,自己就想先棄械投降了。他握著手槍,心裡默想著白色沙灘、蔚藍海岸、洋傘、比基尼泳裝……嗯!跳過這一項,沁涼的可口可樂、零度C的啤酒,他深吸口氣,感覺好像涼爽不少,他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