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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救下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隻成年母象是我和老大去喝水時跟隨的象群的首領。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何況現在是同仇敵愾的時候。
我讓金毛獅子悄悄繞到隊伍的後面,而自己則遠遠的站出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那個領頭的人,看到我興奮地哇哇亂叫,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他指著我,對著手下的人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鳥語。
我眯著眼,冷靜地看著它,看到那個金色的影子已經潛伏在他們咫尺間,我仰頭一聲長嘯,用S形的跑動路線向著他們衝去。
那頭母象也把鼻子揮起,甩落,發出戰歌,“喔——” ,而金毛獅子則在我們的掩護下,迅捷地竄入人群中,所向披靡,如果不借助遠端工具,貼身近戰,人類遠遠不是野生猛獸的對手。
那個領頭的人臉色大變,不顧手下人的性命,驅趕著那匹在獅子的吼聲中腿直髮軟的馬逃之夭夭了。
回去的路上,我們兩個一直保持沉默,接下來該怎麼做,勢必要好好想想。
草原上有一部分動物是逐草而居,他們不能離開青草,所以隨著旱季來臨,他們會隨著雨水的蹤跡不停地在整個大陸上遷徙,包括象群和牛羚。象群能聞到好幾英里外的空氣中隱含的水汽,然後用勢不可擋的勁頭往那個方向走去。
也有一些動物完全沒辦法遷徙,因為身體構造或者其他原因,它們會呆在原地,聽天由命,當然,進化讓它們能適應乾旱的氣候,除非氣候過於反常,而他它們也必然經歷一次自然淘汰,身體虛弱或者運氣不好者將無法存活。
狼群還好,只要環境允許,完全可以跋涉千里,但是獅群卻不一樣,獅子爆發力強勁,耐力卻並不好,尤其是不滿一歲的幼獅,完全不適應長途遷徙。
但是要躲避人類的襲擊,那麼就必須遷徙到比較遠的地方,獅群和狼群都別無選擇。
就在我焦慮的思考著解決辦法的時候,金毛獅子早就做出了反應,好像對這種情況雖然早就預料,但是還是事發突然只好儘快採取備案中的辦法一樣。
它仰頭一聲長嘯,呼喚它的獅群,而我,則悄悄離開它身邊,我必須儘快告知黑狼王這件事,狼的皮毛並不為人類所喜愛,所以危險應該不大,至少在我的印象裡,只要躲開就行了。 我與黑狼王進行了艱難的交流,卻發現它的反應和金毛獅子一模一樣,好像早就對這種事情有了準備,看來,人類的捕獵活動早就形成了一定的規律,他們早就習慣了。
自然法則排斥不同物種的雜交,也不贊同撫養其他物種的幼仔,蛇有蛇道,鼠有鼠窩,大家各行其是,像杜鵑鳥那樣的卑鄙者,實屬罕見。
我也不打算違反這個自然法則。
小狐狸的死讓我至今難以釋懷,半睡半醒的恍惚間,我總覺得那暖暖的一團還窩在我身邊,我還可以看到那亮晶晶的圓滾滾的眼睛。
我總覺得小狐狸之所以遇到意外,就是因為我和老大違反了這個法則,可是,如果不這樣,那麼失去父母的小狐狸大概也會死去,我思考了許久,想到腦子打結,還是沒想出個因果,也許,到最後,我們能做的也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我再也不想經歷類似的悲痛。
所以當金毛獅子把那隻失去母親的金黃|色小獅子叼過來——它的母親在與鬣狗的戰爭中死去了——扔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立刻往後退了三步,有些驚恐地看著小獅子歡樂地跌跌撞撞地一扭一扭地走過來,試圖靠近我。
這種還在吃奶的生物,太可怕了,基本上有奶就是娘,給什麼吃什麼,問題是我沒奶!
我悲慘的大叫一聲,齜牙咆哮著威脅那隻懵懂的小東西不要靠近我,可惜,它完全沒有把我的威脅放在心上,我一爪子撩開它,又撲上來,一爪子撩開它,又撲騰過來,我火了,咬著它的小脖子把它扔到它父親身邊,它又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我——
我徹底無力了,誰讓我對幼仔無能為力呢。
旁邊的金毛一臉得意的看著我被小金毛纏上,在小金毛纏著我的時候,放心的倒頭大睡,好像完全不擔心我把小金毛扔在這,自己偷偷跑掉。
不得不說,它對我某些方面的瞭解讓我咬牙切齒。
這是遷徙前最後的歡樂時光,小金毛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長途的旅程,我寬容的讓小金毛趴在我的背上玩耍。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