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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我噓嘆了一口氣。庫吡的複製功力真是日見深厚了呀!
我們來到最尾後的一幢房子裡,呃……那個坐在破爛箱子上持續發呆的人不是庫洛洛是誰?
我跳下俠客的懷抱,直接奔到庫洛洛的面前,咿咿呀呀的叫了幾句,算是跟他打招呼。
庫洛洛深邃的眼睛盯著我看了半天,終於吐出了一句人話:“你怎麼了?”
“咿呀啊啊啊……”話說我不能說話老!
這個俠客摸出手機靠在一個集裝箱上玩起遊戲來,心不在焉的說:“她不能說話了。”
庫洛洛皺了一下眉頭,指著我說:“怎麼回事?”
“事情很複雜,不如叫派克讀取她的記憶,讓派克的子彈告訴你們事情的經過。”俠客抬頭看了一眼表情複雜的窩金和信長。
話說,大家是不是覺得我這個玩具被玩爛了,不想要了?
庫洛洛面無表情的對這派克說:“派克,讀取她的記憶。”
派克點頭,然後走到我的面前觸控我的身體。
之後派克將記憶子彈輸入進了其他蜘蛛的記憶中。看著蜘蛛們好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的一動不動,我就很想笑。特別是庫洛洛的樣子,他仰著頭,姿勢看起來十分的古怪。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裡的基地比起之前的小樓還要顯得淒涼。雜亂無章的集裝箱隨意擺放,地上佈滿了令人哀痛的灰塵,冰涼的殘水從牆角滲出。
這裡果然不是個適合居住的地方呢。
我撫額哀嘆,話說蜘蛛們的品位真是很奇特,為毛就這麼喜歡選這種荒涼黑暗的地方當作基地呢?
看著蜘蛛們暫停的狀態,我突然意識到,這裡少了一個人,那就是飛坦。
乘著眾蜘蛛還沒恢復過來之前,我在這幢高樓裡逛了一圈,始終是沒有找到飛坦呢。他去哪了呢?呃……我邪惡的幻想了一下,難道他是出去找女人了?
等我回到原地的時候,蜘蛛們都已經回覆了意識。
信長看著我的眼神更復雜了,他對著我的目光太炙熱了,這讓我有點接受不了。我避開信長的目光,走到窩金的面前,對著他打了一拳,然後咿呀叫著。
“小黑你想說什麼?”窩金摸著我的腦袋突然變得很和藹。
我嚇得倒退做廣播體操,話說窩金桑,你這樣突然變得很和藹會讓人感到不寒而慄呢——你的樣子好像怪大叔!
我對這窩金搖了搖頭,然後抱起身旁的突然出現的鋼筋,吃力的在溼答答的佈滿泥土的地面寫著:窩金啊,我這樣打你是想提醒你下次拍我的時候要輕點啊,不然我真的會給你拍死的!
窩金的臉變包子了一下,然後揮了揮雙臂,說:“我的力氣一向這麼大,不過如果小黑你承受不了我的重力的話,那我不拍你就是了!”
我將手放在胸口,對這窩金作出感激的樣子。話說您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人呢?
我藉著在地上寫:飛坦呢?我沒有看見他。
瑪琪走到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胛口氣淡然的說:“啊,那個傢伙啊,可能又是去某個地方了吧。”
我偏了一下腦袋,有點不明所以啊。
瑪琪彎下腰對著我笑了笑:“沒事,總之不必擔心那個傢伙,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呃……我說過我擔心他了嗎?他怎樣了都和我沒有多大關係呢?況且像他這種殘忍自大的傢伙,是不會輕易掛掉的。
我拖著鋼筋條走到信長面前,吃力的在他面前寫下:讓你擔心了,信長。
信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我說:“沒什麼擔心不擔心啦,你回來就好啊。不過小黑不在的這幾天我倒是有點不習慣哈。”
我笑了笑,信長是個很喜歡關心別人的人呢。
本來我還想跟派克打個招呼寒暄幾句什麼的,可是庫洛洛突然站起來,對著眾蜘蛛道:“既然小黑平安回來,我們就不必再浪費時間了,現在就出發去桑坦西里亞。”
蜘蛛們表情凝重的點點頭。
我望著他們,拽著信長,在地上寫:“桑坦西里亞是哪啊?”
信長握了握武士刀,臉上突然出現了很熱血的表情:“是北部的高原——桑坦西里亞高原。我們現在要去那裡‘拿’一塊叫做‘唯一’的辛香石。”
我黑線了一下,捂著有點抽的胃冒虛寒……話說你們這是準備再去搶一家啊?
我還沒有哀嘆完,窩金就已經把我給從地上撈起來放在他的肩胛上。我抱著窩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