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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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著走了去,“哎喲胖爺,煮了什麼好東西,讓我瞧瞧。”
“吳邪。”悶油瓶又喊了一聲。
“恩。”我應了一聲,心情恢復平靜後,人也沒有了剛才的煩躁。
悶油瓶握了一下我的手,我看了他一眼後突然伸手攬上他的肩頭,將他擁入懷中,下巴擱在他略顯消瘦的肩頭,“媽的你嚇死小爺了。”
悶油瓶伸手拍了拍我的後背,任由我將他抱在懷裡,低聲道,“我沒事。”
我心裡很清楚他早已習慣了這些危險,也清楚自己每次下鬥對他有多依賴,但他這種不要命的拼法仍讓我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你那是廢話。”我罵道,“都坐在這裡了能有啥事?以後再敢這麼不要命的亂衝前線小爺就廢了你。”
“恩。”悶油瓶點頭,又重複了一次,“我沒事。”
我心裡一下子舒坦了不少。這悶油瓶有讓人氣到渾身發顫的本事,也有讓人心情瞬間平復的魔力。
兩個人又默默坐了一會兒,胖子過來一掌拍上我的後背,我猛不作防差點栽到沙裡去。
“我草胖子你找死?”我跳起來往他身上捶去。
胖子肥碩的身體往旁邊閃得迅速,我拳頭砸了個空。
“小天真你真是典型的有了老公忘了革命戰友,”胖子指著我鼻子罵得一臉的痛心疾首,“想當年你跟小哥兩個人的鬥下戀情也是經過我胖爺的見證的,想不到現在老公到手你他媽的就甩了媒人,過河拆橋也沒你這麼快的。”
我回了他一句“滾蛋”,抬腳往吃東西的地方走去。
小春煮了一鍋的糊糊,隨手舀了一碗遞給我。
“最後的晚餐,好好享用。”黑眼鏡咕嚕嚕地喝了一口,發出一聲長嘆後朝我揚笑示意,“等進了沙漠想吃熟食可以直接拿陽光煮一煮。”
我明白他的意思。沙漠溫度極高,別說是難以生火煮食,就是真煮了頂著炎炎烈日只怕也沒有人能吃得下。
見我一眼理解了意思,黑眼鏡朝我揚唇曖昧地笑了一下。我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人怎麼回事,把小爺當娘們一樣來調戲還是怎麼的?
小春走過來詢問黑眼鏡,今晚是不是在這裡過夜。
黑眼鏡環顧了一圈四周,點頭的同時指了指悶油瓶,“你們睡,我跟啞巴來守。”
悶油瓶低著頭喝了一口碗裡的糊糊,沒有反駁。小春問了一句“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立刻想到能讓黑眼鏡提出和悶油瓶兩個人輪番來守,那必定在這裡過夜是存在一定的危險性。
我將心底疑問說給悶油瓶聽,他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我的猜想。
我本想提議不如再多趕一段路了停下休息,但轉念想著進入沙漠後處處都是危險,就是白天也不能避免,何況是晚上。上哪裡休息都一樣。
我動了動嘴唇,剛要開口說不如我也跟著守一班,悶油瓶就一眼掃了過來,“你睡覺。”
“就是嘛小天真,小哥都發話你就別推辭了,趕緊跟著胖爺睡覺去。”胖子一胳膊壓上我的肩頭,紮實的力道差點擠得我吐血。
我被胖子拽子往前踉蹌走去,回頭看了一眼悶油瓶,黑眼鏡已經挪到他旁邊低聲說著什麼,悶油瓶自顧自地喝著糊糊,只是偶爾的微微點頭讓我知道他在認真聽著。
(二十二)
帳篷支在離車不遠的地方。入夜後的沙漠溫度低得寒意一寸寸滲入骨髓,雖然躺在睡袋裡卻仍覺得寒氣逼人。我翻來覆去很久都沒有睡著,反倒是旁邊的胖子鼾聲震天,吵得我實在沒有辦法入睡,乾脆爬起來走出去,見黑眼鏡正坐在無煙爐旁邊抽菸。
我走過去坐下,黑眼鏡朝我點了一下手上的菸捲示意,“來一根?”
我張望了一下四周,搖頭問道,“小哥呢?”
黑眼鏡笑了一下,“看地形去了。”
我沒再說話。
一時間,空氣靜得厲害。
過了一會兒,黑眼鏡主動開腔,“小三爺知道我們要去的鬥嗎?”
“恩,”我點頭,“小哥說了一點。是蘇妲己的鬥,裡面有一塊玉可以鎮住他的屍化。”
黑眼鏡笑了起來,帶著一絲異樣的揶揄,“啞巴居然告訴你了。”
我聽他話裡有話,忙問,“什麼意思?”
黑眼鏡彈了彈手中菸灰,看似隨意的神情下卻隱著一絲探究。
“這個鬥在道上被稱為海市蜃樓。”
等了許久,在我以為黑眼鏡不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