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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目前最大的問題,她外表只不過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就算提出什麼賺錢的建議,父母也不會採納的。她要是做得再過火一些,這次就不是灑狗血這麼簡單了,而是要被燒死了!貓兒微微蹙眉,她可不想再鬧上一次。她唯一能幫著家裡做的就是,每日除了必要的鍛鍊之外,就是坐在床上打結絡,儘量的幫姆媽把結絡打好,顏色配的更漂亮,以求能賺更多的錢。
不僅是她,王氏也手裡針線活不離手,晚上也燃起油燈在燈下做活。貓兒無數次惋惜,自己年紀太小,而王氏也沒有教過自己繡活,不然她一定靠繡活賺錢,聽賣貨郎說,技術高超的繡娘,甚至能靠一人來養活一大家子吃飯!南瓜也是做完了家務之後,織布機要響到快天亮才停下。
顧四牛每天除了種地之外,晚上木工活幹個不停,甚至連顧祿、顧壽也不下地了,每日不是幫顧四牛的忙,就是拿著書店賒來的書籍,靠抄書來賺錢。陳先生在世之時,對他們教育很嚴格,顧家幾個孩子都寫了一手的好字。
若不是顧四牛堅持不許顧福、陳君玉兩人幫忙,恐怕兩人也會跟著顧祿他們一起抄書了。看到家人如此為他們籌集路費,兩人說不出什麼感動的話,只能越發的用功讀書了!可即便如此,想要在一年記憶體滿二十三兩銀子,對於顧家來說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就在一家人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天夜裡來的人,給全家人帶來了希望。
血濃於水
“四牛!”顧大牛扛著鋤頭從地間走來,“走,我們去二牛家喝酒去。”
顧四牛搖搖頭,“不了,大哥,我想早點回家,我還有活呢。”這幾天的勞累加上沉重的壓力,讓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顧大牛拉住他說道:“事情再急,總要有休息的時候,走,我們去二牛家。”說完不顧顧四牛的拒絕,拉著他就往顧二牛家裡走去。
“奇怪,今天還不回來?”王氏倚著門,嘴裡喃喃的說道。
“四嬸媽,四叔現在在我家,我姆媽讓我過來跟你說一聲。”顧二牛的家的長子金狗憨憨的走過來說道。
王氏說道:“你四叔在你家?還有誰在嗎?”
金狗說道:“還有老伯伯、三叔。”
王氏聽了笑道:“我知道了,金狗吃過了嗎?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
金狗憨笑的說道:“不了,我先回家了,姆媽還在等我吃飯呢!”
王氏回頭對南瓜說道:“你爹不回來吃飯了,我們先吃吧。”她抱過顧全給他餵飯。貓兒則拒絕了南瓜的餵飯,捧著爹爹特地給她打到的小木碗筷小口小口的吃著飯。大家沒什麼心思吃飯,草草的扒了幾口之後,就開始幹活了。
王氏摸摸女兒的小腦袋說道:“乖囡,去跟小哥玩吧,不要老是打結子了。”
貓兒仰起小腦袋說道:“姆媽,我喜歡打結子,不喜歡跟哥哥爬樹。姆媽,教囡囡學繡花吧。”
王氏聽了女兒的稚氣話語,想笑可是眼淚卻忍不住流了下來,人家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可貓兒也太懂事了,全倌兒跟她一樣大,還什麼事情都不懂呢!
“姆媽,你別哭,你哭了,囡囡心裡難受。”貓兒摟住王氏的脖子嬌聲說道。
“好,姆媽不哭,乖囡是姆媽的小心肝。”王氏抱著女兒的小身體說道:“來,姆媽教你怎麼繡小草,乖囡給自己繡條小草手帕。”
“好!”貓兒笑開了小臉,笑得很滿足。雖然自己這輩子投胎的人家很窮,可她過得真的很幸福。
就在貓兒在為自己的第一條手帕奮鬥的時候,顧四牛喝的醉醺醺的回家了,王氏連忙讓南瓜給顧四牛煮濃茶去。自己扶著顧四牛說道:“怎麼喝這麼醉?”
顧四牛雙目通紅,含混的說道:“我沒醉。”
王氏沒好氣的說道:“是!你沒醉!”
顧四牛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氣混合著菸草的味道從他的嘴裡傳出,貓兒立即捂住了鼻子,臉皺成一團,“爹爹,臭臭!”
顧四牛哈哈大笑:“爹爹臭臭,乖囡香香,乖囡讓爹爹香香。”說著抱起小女兒親親她肉嫩嫩的小臉。
“姆媽!--”小丫頭急的小腳亂踢,“壞爹爹,壞爹爹--”
王氏又好氣又好笑的抱過小嘴翹的可以掛油瓶的小女兒,“福倌兒,把你爹扶到房裡去。都一把年紀了,還欺負女兒!”
顧福一直愁雲滿面的臉,看到爹爹逗妹妹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是。”
顧四牛推開長子的手,認真的說道:“我沒醉,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