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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戶部尚書。”聶瑄哭笑不得的糾正道,“聶家也沒人在乎這個爵位。”他嘴角輕揚,“天下人知道的是我們聶家素以書香傳家,安平侯這個爵位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貓兒點點頭,“嗯!我聽大哥說你十七歲就考上解元了!真是家學淵源。”
聶瑄淡淡的說道:“我算什麼,大哥在十三歲就考上進士,十六歲已經是翰林院侍讀了。”說起往事,聶瑄的神色微微黯然。
貓兒有些手足無措的望著他,她對聶瑄以前的往事知道不多,但從他再忙也不忘每天看書的習慣上,就知道他是多麼的喜歡的讀書,或許他不是不想繼續考下去,而是有什麼原因不讓他考下去吧?
聶瑄回神就見貓兒一臉擔憂的望著他,他心裡一暖,伸手理了理她的鬢髮,“累了嗎?要不要早點休息?”他把兒子放在貓兒的懷裡,把母子兩人一起摟住。
“嗯。”貓兒點點頭,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想起了紅菱的事情,“致遠,我有件事跟你說。”
“嗯?什麼事?”聶瑄不在意的問道。
“今天紅菱——”貓兒把今天發生的事同聶瑄說了一遍,末了,她問了一句:“你看我就光光只給她碎銀子如何?”
聶瑄笑了笑,“二百多兩碎銀子,足夠她和孩子舒舒服服的過上好幾年了。”
“給太多了?”貓兒不安的問道。
聶瑄安撫的輕拍她的背說道:“給都給了,還多想什麼?只是霍家的水深得很,你跟霍姨奶 奶雖是幼時手帕交,可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了,以後還是少來往為妙。”
貓兒見他臉色有些陰沉,想起婚前那位霍三爺的提親,聶瑄嘴上從不曾說過,可心裡或許還是在意的,她低頭“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我以後不跟她來往了。”
聶瑄見她一臉難過,就知道她想歪了,輕聲說道:“我是怕你吃虧,你認識的只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