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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潤小嘴微張地喘息,興奮之情染遍她紅通通的臉蛋。
“鄺蓮森,咱們倆就多交流吧!我把爹給的零花錢攢起來,往後我要隨爹上‘五梁道’,一定幫你多買幾本好書!”
那張五官單薄、俊美偏冷的男子面龐微地發怔,似起了些波動,卻也是眨眼間的事,他鳳目中極快地刷過什麼,一掠,一切又穩下。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他斯文地笑。
“哈哈,不麻煩、不麻煩!”安純君豪邁地揮揮手,這才發現薄薄的藍皮小書快被她的手勁捏爛。她吐吐舌頭,趕緊攤開書皮,努力撫平。
勉強弄妥後,她正想把書遞還給他,揚睫,恰與他四目相接。
她不好意思地傻笑,把縐縐的書放在他身側。
鄺蓮森突地啟唇道:“我們‘五梁道’鄺家也有自個兒的奇譚,你聽過嗎?”
安純君先是一愣,隨即瞠圓眸子。“真的嗎?”
“真的。”才怪!可他低柔嗓音聽起來多真誠。
她再次抓住他的衣袖。“我要聽!鄺蓮森,你說啊!”
他淡應了聲,溫和眉目藏光,應小小未婚妻的請求慢條斯理地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故事都得這麼開頭。“‘五梁道’這裡原只住著一戶採參人家——”
“姓‘鄺’對不對?那戶採參人家是你的老祖?”小姑娘語氣激揚。
他嘴角滲出笑,點點頭。
“是,那戶人家姓‘鄺’,是我不知第幾代前的老祖。我這位老祖宗在‘五梁道’開枝散葉,祖婆替他老人家生下五男一女,男的個個身強體壯,高大俊朗,全是採參能手,也是最好的獵人和樵夫,至於那個排行最末的小閨女兒則成為雙親和五位兄長的掌上明珠。”
“鄺蓮森,她長得怎麼樣?是不是很美?”這種細節可不能放過。
“嗯……”青年沉吟著,目中彷佛輕含遙思。“據說老祖的這位小閨女兒,肌膚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優美的瓜子臉上有一對細而亮的鳳眼,秀挺的鼻子,沾著朝露的紅花唇瓣,她聲音巧囀如黃鶯,見過她的人都會喜愛上她,無法剋制地想對她好、望著她笑。再有,因為她喜歡穿紅顏色的衣裙,綁紅色髮帶,所以有個小名叫紅兒。”
“噢……”安純君悠然嚮往,隨著他的描述,腦海裡自有一抹美麗影像。
她略偏臉容打量面前的年輕男子,眨眨大眸,忽而一笑。“鄺蓮森,原來你跟紅兒是同個模樣,你像到她了。”
他一怔,定定看著那張心無城府的小臉蛋。
“……是嗎?”
“是啊!”她更仔細地端詳他的眉眼口鼻,愈看愈有心得。“咦……鄺蓮森,這麼說來,你其實長得很好看呢!”她道完哈哈笑,頰面暖了暖,像是這時才辨出他的美醜,實在有些對不住他。
“你喜歡我生得好看,是嗎?”他低柔問。
小姑娘放聲又笑,丹田氣足。“我喜歡交你這個朋友,你好看,我喜歡,你不好看,我也喜歡的。”
四周一靜,男人的瞳底再度刷過什麼,如小石直墜湖心,漣漪隱隱。
安純君見他不語,遂催促問:“話說回來了,鄺家的那則奇譚究竟怎麼回事?跟紅兒大大有關嗎?”
鄺蓮森仍靜默著,瞅著她的目光須臾不離。
好片刻,他意味深幽地揚了揚嘴角,才慢悠悠地重拾聲嗓。
“有爹孃疼,有五個哥哥愛著,紅兒日子過得無憂無慮,只是深山裡缺少玩伴,當爹帶著兄長們入山採參,娘忙著家裡頭的雜務時,沒誰陪紅兒玩,她是有些孤單了……然後,就在某個秋日午後,她追著一隻小兔鑽進樹林裡,愈追愈遠,密密的樹林後沒有兔子蹤跡,她卻遇到一個年紀與她相仿、穿著綠衣綠褲的男童……”他淡淡一頓,因聽故事的小姑娘驀地發驚呼。
她麗眸瞪得更圓,屏氣凝神,專注的樣子像把一切當真了,他內心一陣好笑。
安純君……純君……這名字取得倒有幾分傳神,頗有“蠢”意。
他接著道:“男童叫作小綠,他陪紅兒玩,聽紅兒唱歌,給紅兒抓小兔、抓松鼠、抓小鳥,兩個小的時常膩在一塊兒,小綠要紅兒不能把他的事對誰說,連家裡人都不行,紅兒乖乖答應了,一直沒把小綠的事說出去。然後秋去冬來,紅兒的爹孃和哥哥們終於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他們軟硬兼施地想從紅兒嘴裡問出事來,但紅兒就是不說——”
聽到這兒,安純君小腦袋瓜使勁一點。“對!這樣就對了!紅兒答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