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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地看著他,“不準跟,不準偷聽。”
說罷,一百六十公分的她,拉著近一百九十公分的法嗣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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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樣?”來到幽深的庭院裡,元那劈頭就問。
法嗣一臉自若地,“不想怎樣。”
她高抬起手,指著他的鼻子,“你要跟我合作?你分明是存心……”
他輕輕攫住她纖細的手腕,而她瞬間露出了驚羞的表情。
“我是真心的。”他凝視著她,神情認真而嚴肅。
她陡地一震,驚訝地望著他。
真心的?他是指哪一部分?公事還是私事?
“我真的想邀你一起加入。”他說。
她眉心一擰,倔強地:“我沒興趣。”
“沒興趣?”他蹙眉一笑,“你連企畫書都準備好了。”
“我現在已經沒興趣了,不行嗎?”說著,她努力地想掙開他的手。
他緊緊地攫住她的手,將她一拉——
“啊!”她跌進他懷裡,驚羞又氣憤地抬起頭來瞪著他。
低下頭,他深深地注視著她。“你真不可愛。”
“我……”迎上他幽深的眸子,她心慌意亂地,“我不必在你面前可愛。
“那麼你都在誰面前可愛?”他微微蹙眉,“像初山達明那樣的人面前?
初山達明?拜託,他不提起,她都快忘了初山達明是誰了呢。
不過既然他先提,她就順便算算舊帳。
“初山先生是個君子,不像你……”
“他是君子?”他一臉嗤之以鼻的表情,“你腦袋有問題。”
“什麼?”她不服氣地,“你說我腦袋有問題?”
“不是嗎?”他哼地,“把那種人當君子,不是腦袋有問題是什麼?”
“你……”她氣壞了,惡狠狠地瞪視他,“你真是……”
“你到底要強到什麼時候?”他打斷了她,兩隻眼睛熾熱又專注地直視著她。
她一怔,“什……”
“你就不能坦率一點嗎?”
“我很坦率。”她迎上他的目光,勇敢地。
“如果你夠坦率,為什麼不承認?”
她心頭一驚:心虛地。承認?他要她承認什麼?難道他發現她對他有點……
不,她不能讓他知道,也絕不能承認。
“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她直覺地說道。
法嗣微怔,他並沒說要她承認什麼,她怎麼會往那件事上頭去想?
有道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莫非她對他……
忖著,他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及竊喜。
“我指的是合作案,你以為是……”
看見他唇角微微上揚,她心驚又羞慚地。“我……”死了,這簡直是不打自招。
“老實說,你是不是也喜歡我?”他將臉欺近,笑問著她。
她縮縮脖子,試圖拉長她跟他之問的距離。
“誰喜歡你?”她急欲否認,“你不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嗎?”
他挑挑眉,“男生會捉弄他最喜歡的那個女生,反之……”
“反之什麼?”她急著打斷他的猜測,“我說討厭就是討厭,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你臉紅了。”他突然說道。
她一震,心驚又心虛地瞪大了眼睛——
看見她這倔強又嬌羞的表情,更讓他覺得她可愛。
逗她是一件有趣的事,從以前都現在一直都是如此。
他現在終於發現,她不在日本的那幾年,他的生活是如何的苦悶。
“幸好你回來了。”他說。
她又是一震,不解的望著他。他是什麼意思?
“你不在,我的日子真的很苦悶。”他語氣誠懇地,“你的存在總是能讓我的生活增添幾分趣味。”
這是什麼意思?他當她是耍猴戲的小丑,就為了讓他高興而存在嗎?
“我不是你的小丑!”她向他提出嚴正抗議。
他皺皺眉,“你為什麼總以為自己是小丑?”
“那是因為你把我當小丑。”她說。
“我從沒當你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