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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
這場戰爭就像是一個漂亮的姑娘正在被一個流氓侵犯,緊接著過來一個體面的紳士,然後兩個人為了世界的正義與邪惡在姑娘的肚皮上打架,結果流氓輸了接受紳士的處罰,當然,作為承受的姑娘她不可能毫無意義的去對侵略者和正義紳士說“滾下我的肚皮”。
夜風站在風沙裡不知道下一個遭殃的“姑娘”是誰,心裡有一種無法排除的擔憂,只是在擔憂之後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所有人都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是隻有很少的人的才知道,百足之蟲要想把它救活那是更加困難的事情。
1991年3月10號,“告別沙漠行動”開始聯軍開始撤軍波斯灣,這場侵略性質的區域性戰爭在強大武力的壓制下很快結束了,
剩下的只有滿目瘡痍的殘廢油井,路邊殘留的中彈坦克,還有大量枯骨,當然最大的還是寫在科威特人臉上的精神創傷,看看他們麻木的神情,強作歡顏的歡送表情,坐在坦克上的夜風就再一次想起了那句話“落後就要捱打”。
海灣戰爭結束了夜風的任務也就結束了,出了國境線的傭兵在夜色下四散開去,潛入了各個隱秘的角落開始尋找或等待著下一次戰爭的爆發,
“戰爭野狗”不是浪得虛名,在沒有完善的處理好職業軍人的“退休”問題之前,傭兵將是那些只會殺人的職業軍人的主要歸宿,是他們養家餬口或者養活自己的最熟悉,最快捷,最高效,也是最危險的選擇,沾滿鮮血的雙手難道還可以在工廠裡做出美味的麵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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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被”見義勇為
第15章“被”見義勇為
夜風在歐美轉了一圈後才回到了國內,歐美的諜工太厲害而且夜風的體格和膚色也是太明顯了,幾經周折回來了夜風還是有一種淡淡的安全感,處在哪個滿是西方人的世界,從早到晚都沒有真的放下心來過,緊張的久了連精神都是削弱了些。
夜風回到國內到師傅的墳前燒了幾張紙,根據師傅的遺願夜風並沒有變成害群之馬,卻是逐漸變成脫韁之馬,此刻跪在師傅墳前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從小到大的關懷至今留在心中念念不忘,有些事情並不是“人死如燈滅”可以概括的。
夜風從墓園回來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師傅的老家在山區深山老林裡,自從跟在了中南海那老者身邊就是一身顛沛流離,直到火化了也沒有一所房子,夜風的房子也是租的,像他這樣身份的人三天兩頭的在滿世界亂逛,買房子那是自尋死路的行為。
夜風從公寓出來去路邊的小飯館吃飯,90年代的深圳已經是比較開放的了,後來紅燈街也是漸漸的有了雛形,改革開放這策略原本就是充滿爭議,但是未來終究是還是未來,只有眼下活下去才是最急迫的,那些滿身泥漿的打工者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打工比農村好這才是切身體驗。
“老闆,回鍋肉,外面吃”夜風來到小店裡喊道,夜風已經來這裡吃了連續三天的飯了,明天是無論如何要換地方了再不濟也要換個方式了,飯館的老闆也是外地人本分老實,做的菜也不像現在作料多而肉菜少。
夜風吃得很快三兩下就搞定了,剛起身就聽到了那邊一聲驚叫,夜風抬眼望去,幾個本地人流氓正圍著一個女孩子調戲,夜風轉過頭沒有理會那些徑直回去,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很多就算是超人都管不過來,何況夜風還是一個只掃自家門前雪的憤世嫉俗的傢伙?
“你們幹什麼?”那個女孩子柔弱的喊道,幾個本地混混顯然是興奮的很,在90年代那會兒到深圳的人很多,當時外地人勢弱本地人很是囂張,再加上臺灣的《古惑仔》流行學壞的人不少,那個時候別提多混亂了,暫住證也就是在那個時代下身份證變種的產物。
周圍的人都是沒有上前去幫忙只是在遠處“聲討”,有些時候是要有些人犧牲“血祭”才能喚醒同類的覺醒,外地打工者本來是為了錢才來的,好多次的見義勇為被本地報復和司法無助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願意站出來了,當年打抱不平還有個“見義勇為”的名聲,現在就是“s…b”兩個字,而且還是英文縮寫版。
“先生,先生,求求你幫幫我”忽然,那個女孩子掙脫了那幾個流氓的抓扯,奔到夜風的後面抓住夜風的手喊道,夜風看著那個嚇得淚流滿面的女孩子也是心裡一軟,停了下來轉身看著那幾個流氓混混,說不得等下也是要動手了。
說到動手的問題就不得不說一個很特別的組織,聯防隊,這個相當於地方民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