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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他痛苦,但也是痛苦中唯一值得回憶的事,也是痛苦中的一絲安慰。
這一天,他到了垣曲,這裡是晉豫之交的重鎮,水旱碼頭,街市繁華,帆椅林立。
他衣衫檻樓成了不折不扣的乞丐,面目全非,所幸的是傷復原了,這得感謝鬼手秀才的金創藥。
夕陽西下,他拖著蹣跚的步子,走向城郊,他厭惡繁華,厭惡熱鬧,因為那不屬於他,他喜歡一個人靜靜地想,他喜歡孤獨,孤寂的天地是屬於他的。
破廟,野寺,荒屋,是他的棲身之所。
走了一程,地點逐漸荒僻,,天色也昏暗下來,上弦月漸吐光輝。
遠處現出了—座寺廟的影子。
吳維道加緊腳步奔去。突然,一陣暴喝之聲傳入耳鼓,心頭不禁為之一緊,細查聲音來源,似在廟側。
“啊!啊!”
慘號破空,在這荒郊野地,顯得格外淒厲。
吳維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展開身法,疾奔入廟,然後循聲繞到側方,正好這面是一道斷垣,他伏在牆後,向外張望。
月色膝隴中,只見十幾個勁裝漢子,聯手圍攻一個道士。
地上已經躺了五六具屍體。
兩個高大的黃衣老者,站在圈外觀戰。
戰況之慘烈,令人膽戰心驚,那道士渾身浴血,但出手依然十分凌厲。約摸半盞熱茶的工夫,地上屍體累積到了十三具。
“退下!”
黃衣老者之一大喝一聲,近十個武士退出圈外,兩黃衣老者互相一點頭,一左一右,雙雙奔了過去。
那道士手中劍一橫,厲聲道:“咱們拼了!”
黃衣老者之一嘿嘿一笑道;“雜毛,把東西交出來吧!”
“做夢!”
“雜毛,為何執迷不悟?”
“哈哈哈哈……本道爺保不住,爾等也得不到!”
“你打定主意了?”
“當然!”
”那隻好成全你了!”
話聲中,兩黃衣老者雙雙出手攻擊,一個用劍,一個使判官筆,雙方一搭手,立時打得兇險十分。
吳維道暗中心裡直嘀咕,雙方拼死拼活,爭的不知是什麼東西,黃衣老者方面,業已付出了十多條人命的代價,江湖中巧取豪奪,似已成了風氣。
一劍一筆,配合得天衣無縫。十幾個回合下來,道士險象橫生。
道士一看情況不妙,頓生拼命之心,口裡大喝一聲,招式一變,亡命猛攻,一派進手招式,本身門戶全不設防。
兩黃衣老者的攻勢力之頓挫。
“哇!”的、聲慘哼,那使判官筆的掛了彩。緊接著又是一聲悽哼,使劍的一劍劃開了道士的左襟,皮開肉綻,鮮血直噴。
“本道士與你們拼了!”
暴喝聲中,道土劍招再變,凌厲絕倫。
兩黃衣老者被迫得手忙腳亂,步步後退,
但這種猛打猛攻,利在速戰速決,全憑一股銳氣克敵,如果時間一長,內力摜耗,後果便不堪想象了。
兩黃衣老者先以手下人做犧牲,消耗對方內力,現在又聯手合擊,足見道士的功力在他倆之上甚多,既然如此,道士為何不早脫身呢?
吳維道正自不解之際,場中慘號又傳,只見那道士與使劍的黃衣老者,站住不動,雙方的距離貼近不及一尺。
使判官筆的狂笑一聲,一筆戳中道士的“命門”大穴。
“嗯”一聲長長的悶嚎,道士仰面栽倒,那使劍的黃衣老者連退主步,一屁股坐到地下。
這時,才看出雙方是兩敗俱傷,彼此的劍刺入對方的體內,幾乎透背。
使判官筆的飛快地在道士屍體上摸索,搜出一隻小小的錦盒,面上露出笑窖;略略看了一眼,揣入腰間。然後走到重傷坐地的黃衣者者的身邊,陰陰他說:
“李香主,你的傷恐怕……”
黃衣老者喘息著道:“莫香主,你……得手了……”
“嗯!”
“請……先送小弟到城中求醫……”
“我看不用了!”
“什麼?”
“你的傷難以治療了。”
重傷的黃衣老者雙目圓睜,厲聲道:“莫不凡,你……這是什麼意思?”
使判官筆的寒聲道:“李友尚,看在多年相交的份上,我助你解脫!”
黃衣老者全身一震,掙扎著站起身來,身軀播播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