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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好。”黃夏又答了一句。
橙黃的燈光漸漸遠去,黃夏卻忽覺它從來未接近過,就像他的心,若即若離,那麼冷,那麼的遙不可及。
事後很長一段時間,黃夏還總不免設想,如果那一夜凌如錦沒有過來,她會不會就在他樓下站下去,站到那盞橙黃寂滅,亦或者站到天明。
也許故事還能有另外個版本,他最終會下樓來,會走到她身邊,嚮往日一樣狠狠地抱緊她。
只不過,這些劇情全都沒有上演。
凌如錦送她回去,黃夏執意步行,兩人一前一後走著,黃夏被他的衣服裹著,空出來的半截袖子就被男人牽在手裡,就像他牽了一隻大號玩偶,以此不雅形象兩人穿街過市。
“枉我一世帥絕人寰的英明,就毀在你手上了。”凌如錦抻了抻“空袖子”,環了眼四周,“瞧咱兩這回頭率多高。”
被他一拽,黃夏不自覺地跟上幾步,皺了皺眉:“你以為你這樣耍寶有效?”
凌如錦一臉洩氣,這丫頭跟他太熟了,輕易便洞察出他在逗她開心。
“我不想問你出了什麼事。”凌如錦頓了頓,“但你若不想回家,我奉陪你發瘋到底。”
“免了,我神志清醒。”
凌如錦:“那就請神志清醒的你老人家到家後洗澡睡覺,有事給我電話。”
“你不是晚上關手機,睡覺唯大?”
“為了你,今晚不關。”
幼時單純,以為執念最長,善變最短,愛恨決絕,沒有灰色地帶,及至相識鳳鄰凡,黃夏也堅信她可以認真去愛,也能做到灑脫轉身,但真到了轉身的時候,才發現心底千瘡百孔,才發覺情已不能醒。
年少時認為愛情,任誰也總會成為另一個人的“過去式”,不必單單吊死一棵樹,總以為下一個會更合適自己,而如今,黃夏終否認掉少年時所有的認知:有的人,就是非他不可。
黃夏自床下挪出琴箱,她的琴就躺在這隻黑色箱子裡,她一直把它藏的好好的。
她藏了它很久,不讓人發現,荒謬的以為掩耳盜鈴終能矇混過關,雲茉說的對,再關於鳳鄰凡的問題上,她比安小朵還要幼稚。
因為假的就是假的,即便費盡心思,紙也不可能包住一團火。
明天的演出如果是最後一面,那也該讓它出來見見世面,她想用自己的琴,這是她能維持的最後一點點驕傲。
演出時間訂於傍晚六點,琴院的集合時間也訂在下午四點,但黃夏還是早早過來了。
走廊上碰到陳曦,他收斂了以往的玩笑,望著黃夏憂心道:“昨晚沒睡好?”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你看你頂著那麼大的黑眼圈。”
黃夏擠出抹笑,淡淡回話:“沒關係。”
陳曦注意到她手裡拎的琴箱,明白她的用意,伸手便要接過來:“和大家的東西放一起吧。”
——
大家多多支援吧,本文最後決定不上架了,就是更新稍微慢些啊。。。因為阿夜有點忙。
桔子編輯是我最對不起的人!
正文 78、一切算什麼!
黃夏將琴遞上,一時無言,氣氛變的尷尬,似有什麼隔在兩人之間,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相熟識的人,轉眼間就變得生分。
“他在休息室裡。”陳曦指著不遠處那扇緊閉的門,“你要不進去看看他吧。”
原來鳳鄰凡一早也過來了。
黃夏望向那扇門,沒有回話。
見她猶豫,陳曦很識相地選擇離開:“還有很多需要準備的,我先過去下,你自便。”走出幾步又補了句,“手機聯絡。”
陳曦的背影很快遠去消失。
黃夏輕嘆,她始終放他不下,也始終不死心,她很想見一見他,聽一聽他的聲音,問他一句他的想法。
想說一句對不起,她並不是有意要欺騙他。
休息室外,隔著一扇門,她聽到了他的聲音。
卻不止是他,還有一個蘇苓子。
他們似在談及她的事情,她聽到蘇苓子說:“怎麼有如此心機深重的人啊,打一開始就拿您當傻子耍呢!”話音忿忿不平,彷彿她黃夏傷害到的是她。
手伸出去,將推開門的瞬間又停下,黃夏閉眼深呼吸,幾秒鐘後她收回了手,她覺得自己沒有了進去的必要與理由。
場景重現,如同那天她在門外,而他戲謔地給她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