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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準備的!”我瞪眼。事到如今,該怎麼做的就怎麼做,反正我蕭唯也沒做過什麼虧心事。
“也是。”他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走了兩步,想到我師父也夥同他向我隱瞞,她跟他們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問:“李醫師她常跟你?”
“應該說她很聰明,又好學。在ITTCU,就喜歡緊跟在我後面上急診。至於平常的擇期手術,她都會爭取每個機會,得以跟於凡或齊瑜的術臺。所以你的積極性遠遠比不上她。”
這麼說,每個好學的學生都非得跟在你們屁股後面跑了?百分百自戀狂。我小聲咕噥。
豈知,逆風,他全聽見了,又覺好笑又無可奈何:“是。我們一點也不值得你學習。”
我一愣:“話也不是這麼說的——”
“下次,你打算跟我們的術臺了?”他狡猾地笑。
“不用了!”我敬謝不要,我手術室的噩夢多半成因是他們。只要沒有他們,噩夢就絕對不會延續。
“很可惜呢。我們計劃好了,在聚餐會的同天,兩個病區先安排一場別開生面的技術操作競賽。兩人為一小組,可自由組合。贏的人可以提出要求,比如取消十支交誼舞。當然,我們作為科室領導,是要帶頭參加的。”
我過於驚愕,結結巴巴:“聚餐會還開嗎?”一忙乎,我都忘了這至關重要的十支交誼舞。
“前段日子由於紀督察的到來,有些工作急需部署。聚餐會延遲到下個星期後的星期天晚上。”交待完他篤定地點頭,“大丈夫一言九鼎。”
言外之意我這十支舞是逃不掉了。要麼,就得準備參加技術操作競賽,至於選擇的搭檔。。。。。。
我腳步一頓,看他走在前頭,兀自幸災樂禍地笑得瀟灑自若,一個冒火:“黎若磊——”
氣沖沖地追上去,卻是兩腳跨進了病房。圍在病床周邊的人全看向我。
我猛然閉口,機靈地先觀察形勢:一側站著醫務人員:李娟,齊瑜,和剛到的黎若磊。另一側是林董的隨身秘書,以及林秀茵。
齊瑜翻閱術程記錄:“還沒整理好?”
“嗯,剛下臺,還沒時間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