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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深吸口氣,我把現在獲得的所有資訊在腦海裡整理了一下。儼然,她是在21世紀,因疾病的關係被夢冬研究中心所收留。在五年前,夢冬研究中心聯絡上了齊瑜他們,冀望獲得她的孩子用於疾病的研究,齊瑜捐了他的精子。而根據相關規定,他們在當時是不能與她見面的。後來出了意外,他們和劉薇都以為她已去世,劉薇挪用精子,利用試管嬰兒技術誕生下小美。五年了,歷經諸多磨難,他們終於可以見到他們日夜掛念的她。
想想這其中的巧合,老天爺竟是如此捉弄人!我與她都姓蕭名唯,同樣來自百年前,只不過來的途徑不同。她雖然落入沉睡的狀態,卻能以真面目示人。我呢,能自由活動,卻再也不能以蕭唯的身份過活。
道不清心口這抹滋味是甜是苦。微微的酸楚是有的,看著他們對她的無微不至的時候。縱使如此,她終究是她,我終究是我。何況,我在22世紀著上了這身白衣,責任更重了。
我坦承道:“但願她能早日康復。或許,你們可以試著每天都跟她說話,或許她哪天就真的知醒了。”
他們露出驚訝。
我恍悟自己多話了,尷尬得差點咬著自己舌頭。他們是我的上級,我這個小兵竟貿貿然去建議他們做這些眾所周知的事情。
於凡遲疑地看向好友,若有所思說:“好奇怪。總覺得她跟我們以前所想的不太一樣。”
黎若磊悠悠嘆了聲:“她還沒醒來。我們還不清楚她的個性是怎樣的,因而我們的揣測都可能是錯誤的。”
我不解地問:“那你們想象她是什麼樣子的?
他們一致再次掉頭,兩雙眼睛在我全身上下打量。看得我毛骨悚然,我又說錯什麼話了嗎?!
於凡瞧著我驚疑不定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好像她的表現還比較像。”
黎若磊連連點頭:“無可否認,女人可以不美,但必須夠可愛。”
這兩個傢伙顯然是美女看多了,犯了審美疲勞;或者說又是故意捉弄我。忿忿地,我告辭:“我回去上班了。”
快步離開病房,心裡有點窩火,走了幾步,轉念一想:蕭美人未能清醒,對此,他們並不似我之前想象中的傷神。應該說,他們的初戀也不過如此?
走進電梯,透過玻璃罩我一眼往下望到底層的急診,不由想起了那天把琪琪託付給我的其人。那個流浪的孤獨少年,現在可好?很想再見到他,告訴他琪琪的近況,告訴他,假若他不介意,我願意跟他和琪琪組成一個互相幫助的小家庭。只是,他肯就此捨棄他的流浪生涯嗎?
遙望著大樓外的都市街道,寒瑟的秋風一陣陣颳著。自然無情,人有情。在這愈加昌明進步的22世紀,我唯有冀望,其人無論在哪裡,都能得到社會和好心人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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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齊瑜的首肯,當天下午,李娟就我接下來的學習和工作重新做了周詳的安排。
除了正常的病房值班,我繼續理論的補充,還要頻繁地開始上微管術臺。只要在當班時間,科裡和急診一有微管術,她都會努力爭取,帶著我上。帶教方式基本都是助刀帶教主刀。
我由開初的膽戰心驚,到逐漸的鎮靜。環看四周,其他術臺人員都會盡力配合自己;且一旦中途發生任何問題,馬上急呼中心任何上級醫師幫忙。可見,22世紀的醫學愈加註重團隊合作,多項研究證明,這非常有利於保障病患的安全。
在這一段忙碌而充實的日子,我進一步切身體會到我師父精湛的技術和為師的無私。李娟不僅大膽讓我做,還會不停地告述我眾多她的寶貴經驗,下臺後甚至向我親自再次示範。自然,她也是很嚴格的,只要我有一點馬虎的想法,都會毫不留情地批評糾正。
人命關天!尚且,這確實是個苛刻卻能讓人產生自豪感的職業。每當想到能幫助一個人遠離病痛,我覺得一切的辛苦都變得非常有意義。
入夜刻苦習讀教科書,再把今天所學到的溫習一遍。忙裡偷閒時,不怕,自有樂天派的小余講些趣聞給我倆舒解壓力。
這晚,距離我見蕭美人的那天已有近一個月了。
從小余近段日子傳播的訊息顯示,蕭美人依然是齊瑜他們尤其關注的一位特殊病患。
只是,好像真是“病患”而已。
“主任他們是會時不時就去病房看看她。可是,問答的言語之中,都是以一個醫師的角度,並沒有表示什麼特別的情感。”小余狀似惋惜地聳肩簇眉,“唯一可說是不尋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