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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知道我和他好友的約定了嗎?那他果真是個至情至義的……琢磨不清的,莜嘆了口氣。
窗外拂來一陣風,簾布掀開,飄渺的雨絲順風而入,點滴灑在了臉部的肌膚上。一涼,我驚覺。
慌然立起,開啟門,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明亮的路燈下,他修碩的身影在風雨中堅信不移。見到我,眼角翹彎,露出了寧靜的微笑。
我感覺一口淚湧在喉嚨,眼眶酸酸澀澀。猛吸口大氣,狠道:“你知道今晚下雨?”
“我知道你捨不得。”
“是人都會捨不得。”語畢,我掉頭。
他上前,握住了我的手:“所以,我知道我更捨不得。”
來不及驚呼,他牽著我步入大門,直上二樓。
“於凡?”踏入了自家門檻,我喘上口氣。
他一手拉上屋門,一手撐住牆,低頭凝望我。
我咽咽口水:“你,你——”
“閉上眼。”
“我幹嗎閉眼?”
“因為我要好好地吻你。”他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底下凝注的柔情,宛似一張天羅地網拋下。
我自是抗議道:“等等。我還沒答應呢——”
轉瞬是,他的唇覆了上來。唇與唇相碰的剎那,我又感受到了上次欲罷不能的滋味。唇為此微微張開,他探入了齒間,一點點地,猶如春風輕柔地敲打著我的牙關。癢得我心頭難忍!禁不住開啟了牙門,遂之湧入的是颶風般的席捲。
在旋轉的中心,我的靈魂無法自已地顫抖。身子似是欲墜入深淵的剎那,雙手一撈,抱住了他頸脖。
他的眼睛就像是陽臺捉住了光線的貓兒,滿足地微微漾著笑意。緊緊地圈住了我,一而再,再而三,輾轉纏綿。
耳畔不見了時鐘的擺動,悠忽是雨線敲打在窗沿上的嘀噠嘀噠……在面對綺麗的質問,我已知,過往他對我的點點滴滴,早是網住了我失落的心;而今再也無法掩飾,一寸一寸地滑落,直至涼涼的風掩去了耳垂的痕跡……
待兩唇相離,他一聲長長的太息,嘴角淺淺地勾起,手輕輕摟著我。
我只覺得窘,指尖在他胸口上迷亂地摸畫:喜歡,不喜歡。
他握住了我掌心,揉搓著:“還是那麼冷的手。”
“沒事的,我的手一變天就冷。”我自然地回覆。
他垂下眼簾,把我的手背貼緊了自己的臉,似笑非笑地說:“不怕。以後有我在,這手絕不會冷了。”緊接捉住我的雙手,裹入了他大衣裡。
瞬間摸到的完若是他的心跳,我煞一驚。
他仍是眯著淡淡的笑:“幾時讓我摸你的心跳。”
“才不讓你摸。”我瞪眼。
他驀地笑出了聲。
“有什麼好笑的?”我皺起眉,“我告訴你,以後不準這樣笑我!”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我慢慢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語認真回覆:“是——的——”
他舒緩地翹起嘴角,把我的雙手握得更緊了:“相信我。”
我挑挑眉:“要交往了。怎會不相信你呢?”
“我知道。”
緊隨他這句,空氣裡突然間迸發的是一串沉重的敲擊,儼然是屋子裡的老式擺鐘敲響了準點報時。一聲又一聲的撞落,我暗數了下,已是午夜十二點了,隱約的不安感就此在心頭蔓延開去。
“怎麼了?”他伸手欲安撫我,卻被口袋裡的傳呼機打斷。
“急診嗎?”我問。
“嗯。”應了聲,他走到一邊接聽。
我萬般忐忑地等待著,聽那屋外的雨聲漸漸稀少,風聲愈加哀厲,且一陣又一陣地撞擊窗門。
惶惶中,我走了過去,欲關緊未合上的窗。豈知一股飆風直襲門面,我睜不開眼,窗幾已欲被砸開。
“唯唯!”他大喊一聲。
我的腰被一攬,緊接被按倒在地。
同時掉落的是他手裡的話機,墜地時蓋子翻開,紅燈一閃一滅,那邊的話音未落:於凡,她醒了——
飄來的斷斷續續似是黎若磊低啞的嗓音,我暈沉沉的腦子頓開,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被他摟在懷裡,四目相對。
我呼吸加促,身旁手機的螢幕閃個不停。聽黎若磊似是警覺到了什麼,收起了話題:沒什麼事,那個病患我們已經幫你處理過了,你不用回來了。
“等等,黎若磊!”我翻身就去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