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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疼女兒,也是該適時提醒一下女兒。免得她傻傻地完全投入進去,最終回不了頭。”
齊瑜愛不愛林秀茵我不清楚,可是,兩人這麼多年了,沒有愛,之間也有了感情吧。林董不想讓女兒受傷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因此,唯一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位他,為何插手我的事情?
林董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個紅色的扁長方形首飾盒,在我面前開啟,見盒子底部金黃色的綢絹上放的是一條青綠色的方巾。其質地青薄,光澤柔和順目,青色的底面配以七彩的點綴,若是天上的銀河飄過,顯得清雅而大方,流露的是一股高貴。價值不言而喻,我立即推手婉拒。
“拿著。這不是我的。”
“不是林董的,我更不可能接受一位陌生人士的禮物。”
“更正一下,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
我徵了徵。
林董又笑著說:“那人轉交給我時說了,此次歸來方知你不幸失去了部分記憶,這才遲遲將它物歸原主。幸好趕得及宴會,你必是正需要有一兩件合適的飾品的時候。”
原本就屬於劉薇的東西?那麼,那人或許是劉薇的好友,歸來後才知劉薇不幸的婚姻遭遇,進而體恤之慾為好友做點什麼。就不知那人怎麼又跟林董認識的。
我納悶地謝了謝,收了下來。
這時,林董的貼身秘書朱先生急匆匆走過來,向老人小聲稟告:“林董,譚警官來了。”
我霎一驚。
林董知會地笑:“譚蓉的眼線遍佈天下,訊息挺快的。朱先生,麻煩你帶劉醫師從私人電梯先走一步。”
我且疑慮:譚蓉為何而來,而林董為何不讓我見譚蓉。
林董神秘地對我解釋:“雖說明人不做暗事,可是,有些商業家之間的交涉,就像戰場兩軍交鋒,不容於第三者得知。警察介入只會格外地添亂。還有請劉醫師替我們私自保留這次會談,也算是為了送還你方巾的那位人士。”
老人的意思已是非常清楚,聰明的話,三緘其口,明哲保身。我謹慎地點了點頭,尾隨朱先生從會議室的偏門離開。
門剛在身後閉合,就聽見了譚蓉充滿智慧的嗓音:“林董,身體無恙?”
“尚好。已請了住院時對我多加照顧的劉醫師過來一趟。聽聞你與劉醫師也認識。可惜,她剛剛先走一步了。”
“林董,你這句‘剛剛’真的是剛剛啊。”
兩人的笑聲接而一波又一波,若是閃電雷鳴交戰下的波濤洶湧,聽得我一陣陣打顫。深知自己性不喜爭權奪利,又不會耍陰謀詭計。林董和譚蓉都與我有過直爽的交流,可是,人心隔層肚皮,像這種大人物,以後我還是少接觸為妙。
下到一層,朱先生支使司機將我送回中心。表的時針指向了下午五點時分。
匆匆浴洗後,我著上了破舊的牛仔褲和白色長袖襯衫,腰束一條棕色扳扣皮帶。唯恐夜風涼,又著了件緊身防寒內衣。再腳上著棉襪,穿上了一雙白底藍邊帆布鞋。
開啟林董轉送的禮盒,拿起方巾揚了揚。明媚活潑的青色在眼底盪漾,漾起的是腦海深處模糊的印象,好似,曾見過這條方巾。是劉薇的記憶在作祟嗎?
先放下方巾,對向了梳妝鏡,緩緩梳理長及肩胛的秀髮。髮尾稍有自然捲,額髮則稍翹。記起了21世紀曾也追求過負離子直髮美女的熱潮,苦惱過這不肯屈服的自然捲曲。儼然,老天讓我重生於這副新軀體,也有其相似的道理。
紮上個清秀馬尾,拉起真絲方巾,一如母親當年教我的,打了個漂亮利落的蝴蝶。
小余正好入來,見及,拍手讚道:“劉薇,你真巧手。如此一身搭配,轉身一變,竟是不同凡響的牛仔俏女郎了。”
我但笑不語。一是自己沒錢;二是離了婚,也不能像上次的宴會有人怕丟臉而為我免費投資;三呢,我就是今晚不想跳舞。就此簡單,大方,自然美,既不丟人現眼,又不惹人注目。能安心躲在聚會的小角落,我此次的目的就達到了。
望望鍾,六點了。與小余一起離開中心,搭乘計程車前往會場。
22世紀的新興城市規劃就是好,上下班高峰期道路依然暢通無阻。抵達目的地不過十來分鐘。
我們兩人下車,手牽手悠閒地步上緩坡。
前方夜幕下星光燦爛的私人花園別墅,正是此次A區和ITTCU攜手舉辦的聯誼會場地。
一路走來,一輛輛高階賓士從我們身旁緩過,步下轎車大凡都是青年才俊。現在工作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