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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我,臉上隱現十足的委屈。我不禁啞了嗓子。
“小美沒有說謊。媽媽真的發燒了。”
“好。叔叔相信你。我們的小美是從來不會撒謊的。你給你媽媽先量個體溫,我們和你爸爸一會兒就過去。”
我一聽,這還得了!慌然間我轉身欲解釋:“等等——”兩個字沒說完,身子因這驟然的旋轉驀地頭髮暈,雙手趕緊一撈,卻未能抓住支撐的桌臺,我整個人就此軟倒在了地上。砰!頭捱上了桌臺邊沿,絲絲的疼痛刺激著我暈眩的神經,使得我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耳畔,小美淒厲的尖叫四處撞擊著:“媽媽!媽媽!——爸爸!爸爸!快來救媽媽!快來救媽媽!”
小美——我費勁地挪開眼皮,見著女兒一張哭花的小臉蛋,揪得我心頭痛苦地一陣陣抽搐。她顫抖地磨蹭起我的臉,整個小身軀因著我溼冷的面板而在打顫!如今,小時候母親生病時自己那種恐懼的回憶,現正在被我無情地載入於這麼可憐的小孩身上!我恨起了無力的自己。
門這時候滑開,急速走進來好幾個人。
我模糊地望著。黎若磊一個疾步,抱起小孩,哄道:“小美,小美。你媽媽沒事。別哭了啊。你爸爸和叔叔都在這裡。不會讓你媽媽有事的。”
“媽媽——爸爸——”小美淚光閃爍,朝我伸出小手。
我欲起身握住她的小手。然手舉到半空卻被齊瑜按下。怔了怔,我開口:“齊瑜——”
他雙唇緊閉,顯然在忍耐昂燒昂燒的怒火。探了下我的脈搏,他抱起我身子。我就此挨入他懷裡,揪髮的是他第一次抱我的記憶。事實那次之後我一直都會想:這個男人,並不是像外表那樣的冷酷?
昏昏沉沉之際,他把我抱進另一間病室,放落病床上。
又有一人走來,拿起養氣罩扣住我口鼻,細緻地把著我的手腕,輕柔地喚著我的名字:“劉薇,睜一下眼睛。”
我睜開眼睛。於凡審視著我,漂亮的眼珠透發出尖銳的光。我暗自感嘆:無疑,這個男人也不像他的名字那樣平凡。
接著,他問向齊瑜,“多少度?”
齊瑜看了看體溫計,沒好氣地訓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生病!你現在一下子給我燒到了39。7℃,你這是自討苦吃!”
我泱泱。任著他們給我掛上吊瓶。
然後牆上對講機突然發出了叫喚,齊瑜摁下通話鍵。傳來了黎若磊為難的請求:“齊瑜。我恐怕得給小美點藥。於凡在吧?”
驟然一片沉默,只聽對講機裡面小美一陣陣無止息的抽噎,讓人萬般心疼。
於凡思量後,艱難地囑咐道:“若磊,給小美0。5CC的原方地西泮。若是不見成效,只好把正陽叫過來了。”
我一聽是地西泮,立刻搖頭:“不,不要給小美這種藥。我去看看她,她就不會哭的了。”抓住床沿,爬起身欲回去看女兒。
齊瑜見及,一個悍然壓下了我雙肩。
我驚愕地看著他高大的身軀全然罩住了我弱小的影子。繼而他奪過我的下巴,揚起我的臉,溫熱的氣息拂過我乾渴的唇,意圖撩起我底下蠢蠢欲動的熱感。
我不禁打起哆嗦。平生第一次有男人這樣靠近我。為此身體的本能清楚地告訴我他想幹什麼,而我不認為這是正確的,因為他看我的眼神是如此冰冷。
“告訴我,你想怎樣?”他緩緩伏低,唇落到了我敏感的耳垂處,“告訴我,為什麼選擇在這個時候接近女兒?”
我一轉頭,正言道:“我只是愛我的女兒,有錯嗎?!”
於是他驟然抽身,怒道:“你這下滿意了!劉薇!你不讓我用地西泮對你,所以就逼著我們對小美用地西泮!”
“沒有!”我激烈地駁斥,“讓我看看她,她見到我就會好了。”
“你剛剛把她嚇得不夠嗎?!你這樣子還想把她嚇到什麼地步!”他的怒火全部爆發了,雷鳴般的吼聲震顫著我脆弱的靈魂。我搖搖欲墜,見著他無情地一甩手,迅速消釋於大門。
心,莫名地難受起來!回想每次與他相遇,都是這樣不歡而散。或許冥冥中有什麼註定了。想到無辜的孩子,我愁顏不展。旁於凡漠然把對講器一關,溫柔地勸道:“你現在需要休息。”
視線漸漸迷離,我終抵達不住疲意和藥物,合上了所有的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呼,終於完成年前的任務——過年俺回老家一趟,請各位大大不要蹲坑,本文約在初八或初九繼續更新——新年祝全國各地朋友,心想事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