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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寧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人,幾步走到長安身邊蹲下,背對著容成沉著聲說道,“不管這麻煩有多大,反正我已經這樣了,多一個我也不在乎。”
作者有話要說:
☆、羊皮下的陰謀者
福叔背後的傷口,看上去應該是被帶鉤的利器刺進又拔出造成的,傷口周邊的面板向外卷著,並開始有些腐爛的跡象,君寧靠近的一瞬被撲鼻而來的腐氣衝的幾乎要乾嘔起來。
屏息強忍著反胃把長安從福叔懷裡托出來,眼角處是銀絲暗紋的鞋面,乾淨的在這麼個骯髒又混亂的地面顯出幾分刺眼,晃得眼角一陣發疼。
“麻煩讓讓行麼?你礙著我了。”君寧半抱著長安,沒好氣衝著容成,“這地方太髒了,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容成坐在遠處的角落,“這樣就不會礙到阿寧了。”
君寧梗了一下,實在沒想到這人已經厚顏無恥到這地步了,君寧也不再理會他,等把長安抱到門處,才回頭朝著容成開口,“你去給我請個大夫。”等君寧把長安安置好,準備把福叔也抬回來時,一進門就看見容成還在那坐著,面部表情看著地上那人,連君寧進來都沒注意到。
“你幹嘛坐著,不是叫你請大夫麼?”
“不可以,”容成望著君寧,目光幽深,“請大夫他們會更危險。”
君寧站在原地不動,她那會檢查長安,傷的要輕些,君寧以為是他們回來時遇到土匪,可依福叔的傷勢,對方必是要置他們死地,而且曲伯還沒回。。。。。。。君寧呼了一口氣,她早知曲伯這些人不一樣,哪有做掌櫃不設看賬本,也不關心收入的,而且手上的繭子都有好些年頭了,應該是那是常年拿刀形成,廚子更離譜,那一套刀具是做飯還是殺人的,沉的離譜。。。
回過神時,容成早已不見了,他還真敢讓自己搬?是男人麼?
君寧認命托起福叔,等君寧把那麼重的人又扛又拖的弄回房間,就看見那消失的人正坐在床邊,一臉閒適為長安懸著脈。
君寧把福叔放在床上,幾步走到床邊問道,“長安怎麼樣?”
容成撤回手裡的線,忽的用指捏著君寧的手腕,“怎麼不關心關心自己?”君寧一愣,自己搬個人而已,能有什麼?再說自己腳就差不多了。正疑惑間卻見那人指尖夾著一根明晃晃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