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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害怕的樣子。
文茜聽了,不由得有些心痛,小鳳兒今年六歲了,對過去的一些事情早就記不太清,只是很顯然,朱文救那一幕卻一直烙在她的記憶裡。
“鳳兒不怕,娘幫鳳兒打狼,那大哥哥也會保護鳳兒的。”文茜安慰道。
“娘,那個大哥哥是誰啊?”小鳳兒嘟著小嘴問道。
“以後,鳳兒見著了就會知道的。”文茜說著,這話卻是有些敷衍,再見怕是難了。
很快就到了桃林外,平日裡這裡遊人很多,只是今天,大多都去愛蓮亭那邊看醉夢的開壇儀式去了,所以,倒是沒見什麼人,顯得很清靜。
文茜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下,邊上正好有兩株桃花並排著,擋住了她們的身影。
青蓮開啟食盒,小鳳兒吃的滿豉豉的,過一會兒,卻是又坐不住了,跳了起來,邁著小腿兒追趕蝴蝶去了,青蓮連忙在身後跟著。
看著青蓮的背影,文茜微笑著,對於青蓮,她們還是比較滿意的,這個女孩子即勤勞,又懂事,而且十分的要份,她來家這些日子,文茜省心不少,許多瑣事,不用文茜操心,她都提前做好了。
斜靠在桃樹上,這桃樹很粗,怕有些年份了,閉上眼睛,聞著花香撲鼻,好一陣愜意。
這裡,不遠處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筆,文茜從樹的縫隙看過去,幾個少女在桃林間嬉戲,而當先之人,文茜卻是認得,是何能的女兒何杏香呢。
“杏香,聽說那河屯二聖中的兆士是你家的親戚。”何杏香邊上一個著黃裳的少女問道,這少女身材窈窕,面容俏麗,只是文茜覺得似乎有些眼熟。
“是啊,他的乾孃是我祖母的姐姐,說起來,他也算是我叔叔呢,怎麼,麗兒動心了?”何杏香挑著眉毛戲謔道。
“胡說什麼?”那叫麗兒的嗔道。
“還不承認,那你經常女扮男裝的去找打下棋是為哪般哦。”何杏香眼中的戲謔更深了。
“那是因為他贏了我們家棋社,我自然要探好他棋路,等下一場賭棋的進修贏回來。”那麗兒道,一張臉卻是紅撲撲的,話音聽著覺得虛得很。
這時,文茜才想起為何覺得這姑娘眼熟,她好幾次去棋社的時候都看到一個少找下棋,卻原來是她,聽她的話,那麼這姑娘應該是祁家的小姐了,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是那種,自己一直珍藏的寶貝被別人發現了,別人還起了覬覦之心的感覺。
幾人說說笑笑中漸漸遠去,徒讓文茜的心卻有些不平靜了,自己的幸福自己得守護。
“娘……快來……”就在這時,文茜聽到小鳳兒的驚叫聲,連忙起身,看到小鳳兒正在前面不遠朝她使勁的招手。
“怎麼了?”文茜走過去,卻被鳳兒拉著往一邊的小林子裡進行去,林子裡面,有一道山溪,青蓮正蹲在那裡,有些手腳無措的樣子。她的面前躺著一個人。
文茜走近一看,這人的褲子上全是血跡,兩條腿也扯曲的十分怪異,怕是斷了。這時,文茜在注意這人的臉,這一看不由得皺眉頭,這人不就是那鄔先生嗎?他怎麼落到如此境地。
“青蓮,你到外面小路上,去叫馬車過來,沒有馬車,牛車也行。”文茜吩咐道。
“嗯。”青蓮應聲就跑著去了。
文茜看了看鄔先生的腿,然後摸了摸骨,那眉頭皺的更緊了,這鄔先生倒底是得罪了誰,這兩條腿硬生生的被人打斷的呀。
看著腿上仍不斷的流血,文茜拿出隨身的金針,用金針止血法止血,然後接了骨,臨時用樹枝固定,對於腿傷,她是治起來架輕就熟。只是這鄔先生仍在昏迷中。
不一會兒,青蓮帶著一輛馬車過來,那車伕幫文茜一起把人搬上車,在車上,文茜又開了幾個方子,半途中讓青蓮下車,先跟爺打聲招呼,再去藥堂抓藥,然後讓車伕直接去了河屯。
到了河屯田莊的時候,金嬤嬤正在院裡照顧小雞。
見一以車伕從車上搬下一個受傷的男子,不宏觀世界為是十一爺,嚇了一跳,直到看清了人,才拍著胸直念阿彌陀佛。
文茜將人安頓在客房,先上了些外傷藥,再重新包紮好,再餵了一小碗參湯,吊個氣,這會兒,那鄔先生才慢慢的醒過來,看到文茜,才喃喃的道:“我這是在此哪兒?”
文茜洗了手,聽到問起,便笑道:“鄔先生暈倒在桃林的小溪邊,正巧我們遊玩遇上。”
那鄔先生聽文茜這麼說,撐著手想起來,只是腿上傳來巨痛,最後又無力的躺下,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