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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在這裡,新弟子的比試就要開始了,氾岱刀說。他拉著小盞跑出她所住的院子,來到劍士居的正後院中,這裡比秦棽棽昨天去的那個院子要大許多,人也多許多,氾笏和吳門及秦棽棽已經在那等很久了。
來這裡幹什麼,小盞一臉茫然地問。
等下你就要去上面跟人比試了,這是劍士居專門為世家子準備的比試,,宗師們會根據你比試的情況把你分到宗師門下,氾岱刀說。一邊還指著院子中央的那個擂臺,擂臺的一端坐著幾個較老的人。
上面幾個是這次評判的宗師,中間的那個是劍士居的祖師沃嵬,一般很少有機會見到他,但他每年都會關注新弟子如何,而站在他身邊的那位老弟子云陽師兄會報出上場的弟子的名字,氾岱刀繼續說著。小盞又在擁擠的人群中看到卯弦,她正朝這邊走來,而小盞仍然在人群裡尋找著,她的哥哥。
吳門,卯弦叫了一聲。微微的笑著,她的聲音也很動聽。
聽說今年曇緗師父不打算收新弟子,怎麼回事,吳門問。
師父最近很忙,恐怕這一年都很少有時間見她,吳門,恭喜你,可以帶師弟師妹了,卯弦說。
而這時的禰小盞依舊沒有找到哥哥的蹤影,可比試已經開始了,大家的注意力集聚在擂臺上,那些在臺上比試的人,幾乎都住在小盞住的那個院子中,他們的比試完全不像新弟子的比試,倒像是老手在切磋,小盞看著看著慌張起來,因為她沒有劍,什麼都還不會。
每年看新弟子的比試,都很精彩,吳門,你覺得呢,卯弦說。
恩,是啊,吳門說。
敫玥,禰小盞。那位雲陽師兄叫道,臺上的兩人剛分出勝負。
到你了,小盞,秦棽棽有些興奮地說。
正在小盞還很慌忙的時候,敫玥已經站在臺上了,雲陽向臺下的人群中掃視一遍,在卯弦所在的位置旁,有一個少女正慌張的望著臺上,他再一次念道,禰小盞。
上去吧,小盞,我相信你,秦棽棽說。
可是我,沒有劍,什麼都不會,怎麼辦,我……小盞焦急地說。
雲陽已是第三次喊道小盞的名字了,頓時,氾岱刀取下背在背後的刀,說,拿這個上去,快。
他把離朔塞給禰小盞,並把她推上擂臺,放言道,沒事的。
禰小盞握著離朔戰戰兢兢的站在臺上,她聽見臺下的秦棽棽說,小盞,你一定要打敗她,這樣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學劍了。
可是我拿什麼打敗敫玥呢,小盞問自己。但只有打敗了敫玥,才能跟氾岱刀他們在一起,雖然是剛認識,但和他們一起很快樂,她忽然很想打敗敫玥,手中的離朔讓她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
真沒想到會和你比,不過你連劍都沒有,開始吧,敫玥說。
擂臺上的人都安靜的看著臺上的敫玥和禰小盞,當然大部分的人都盯著禰小盞,因為她手中拿的是氾岱刀的刀,眾人都 很想知道劍士居是否還有第三個人能夠把刀當劍使,也有人很期待敫玥的那把青銅劍竅生煙,它有很多個傳說,絕不亞於離朔,這場比試似乎是最受期待的一場。
敫玥拔出了竅生煙,小盞緊緊地握著離朔,只見敫玥的劍和她一起飛快的駛來,那種逐漸逼近讓人沒有退路的感覺似曾相識,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鬆開離朔,用手去擋。那一道口子似乎劃在了手掌的同一個地方,加深了過往的疼痛,彷彿要永遠在她的生命裡留下一道痕跡。 。。
第十四章
一切像等待救贖著,禰小盞再沒有退路,敫玥把她逼向了死角,那手上的劍毫不留情,她說,你放棄吧,你該告訴劍士居的宗師其實你什麼也不會,省的我們在這浪費時間,我是不會賣面子給你的。
小盞聽不見她說話,離朔安靜的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蹲下,她心中的恐懼不知何時開始變大了,很害怕,很害怕,可是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呢,明明可以認輸的,可是她不想這樣,她好像聽到了笑聲,嘲笑的聲音,來自四面八方,不對,劍,來自劍,又不對,是從自己腦子裡傳出來的。
就在小盞接近於崩潰的時候,地上的離朔先是顫動了一下,接著又迅速地回到了小盞的手中,頃刻,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她握刀的手貫穿全身,她有力的站起來,用力地擋住了敫玥的劍,敫玥頓時往後退了一步,她的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臺下忽然一片譁然,順勢,小盞迎上前去,這回事小盞把敫玥逼向了死角,敫玥沒有想到小盞會用刀如此有力的讓竅生煙抵在下面不得動撣,事實上,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