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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雷笑道:“我帶著你出去吧”
也不等顏秉初回話,就擋在她前面,擠出一條道來,還不時回頭看看她有沒有跟上。
顏秉初跟在後頭就有些愕然,隨即有些感動,覺得這個少年倒真是有些俠義心腸,本來,因為岳飛這個民族英雄,就給嶽雷加了不少分。如此一來,嶽雷的形象就更好了。
出了人群,眾人上了酒樓。
酒樓的小二也機靈,知道不少客人想上二樓觀龍燈,笑容滿面的躬著身子道:“……也不是小的故意收費,實是不收點銀子,這二樓就有些擠了,諸位爺和娘子都找不著這麼好的位置了不是?……”
徐玉嫌他囉嗦,直接將銀子遞給他。
小二點頭哈腰的謝了,退了下去。
眾人就趴在二樓的欄杆上看著龍燈,耍的是十一節的火龍,在樓上看著,只看見一條絢爛的火龍隨著急促的鼓點上下翻飛,搖頭擺尾,煞是好看。透過透明漂亮的龍衣,都能看見裡面的蠟燭。
顏秉初每次看到驚險的地方都忍不住驚呼,有些擔憂地道:“會不會將龍身燒起來?”
徐玉笑道:“放心吧,不會,舞龍燈的師傅可都是多年的功夫了。”
又看了一會兒,顏秉初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每次轉過頭去找,卻並沒有發現是誰。
耍龍燈的耍了一會兒停了下來,巨大的龍頭左搖右搖地,有些憨態可掬,顏秉初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她拉著徐玉的袖子,笑道:“你看那龍這會兒是不是有些笨笨的?”
沒有人做聲。
顏秉初奇怪地抬起頭,原來身旁不知何時換了人,嶽雷正雙眼有些迷濛地看著她。
顏秉初心裡一動,不動聲色地轉過頭去。
耍龍燈的依舊熱鬧,不過顏秉初的心思卻不在龍燈上了。
龍燈耍得再好,看時間久了也看膩了。徐玉有些不耐煩看了,坐在桌邊問他們有沒有看夠,催著去大街上吃小吃去。
眾人便下了酒樓。
徐玉領著頭帶著他們向專門賣小吃的街道上走去。
顏秉初眼角的餘光瞥見一片鴉青色衣角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嶽雷今天身上穿著的正是這個顏色的杭綢素面夾袍。
她轉了轉眼珠,裝作突然不小心扭到了腳,果然,身子才歪下去一點,就被一個人給扶住了。
嶽雷著急地問道:“沒事吧?”說著仔細打量她臉上有沒有痛楚之色。
顏秉初看著他關切的眼神,心裡忍不住就歡快起來,眨著眼睛看著她。
嶽雷又漸漸有些痴了。
顏秉初的笑意就從眼睛裡撲出來,擋也擋不住,她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聲音輕快地道:“沒事就是不小心被它絆了。”
又指著不遠處的小食攤道:“雷哥哥,你給我買一串炸圓子來,那十兩銀子我就不用你還,好不好?”
嬌甜軟糯的撒嬌打趣,透著些親暱。
嶽雷痴痴地點點頭,往顏秉初指著的方向走了幾步,又突然走回來。
顏秉初面帶疑惑地看著他。
嶽雷殷殷囑咐道:“莫要走遠了,站在這兒小心些,別被人撞到了。”
顏秉初就笑著點點頭,示意他快去。
嶽雷轉身飛快地去了。
顏秉初臉上掛著笑,卻漸漸出起了神。
***
出了十五,年就算過完了。
顏秉誠一早就來向顏老夫人辭行,準備回錢塘的州學上課去。
臨安府雖然是杭州較為繁華的一處,可州學倒並沒有設在臨安,是以顏秉誠就宿在州學裡,離臨安也不算太遠,每旬回來一次。
今天一大早,接到一封信,徐氏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陳俊年前護送姐弟倆到了臨安,自己又迴轉了福州,顏廷文有些不方便從驛站傳信來,就託陳俊也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送了一封信。
顏秉初去請安的時候,就聽見徐氏滿面笑容地對顏老夫人輕聲說著話。
於是就放慢了腳步。
“……命人千方百計地聯絡到了成王,原是被軟禁在漳州的一處莊子裡……拿到了兵符,自然不會隨著世子反……說是成王親自將世子關押起來……原本上了摺子,親自進京請罪……氣病了……京裡來了人說是等病好了再進京,也招老爺一同上路。”
顏老夫人連連點頭:“透過成王的手,一切就好說多了,天家的事還是要天家自己做主啊。臣子插手乃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