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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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面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金鋼
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
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
只是……
當他讓飯莊裡的人唱這首歌時,掌勺的大廚老裴頭,第一個跳出來問他,“掌櫃的,我一個做飯的,又不是上戰場打仗的將士,不需要傲氣,也不需膽子大似鐵,骨頭剛如金剛吧。”
沈大成用力嘆了口氣,這道理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不要說做飯的老裴頭了,這歌詞從他一個飯莊掌櫃的口中唱出來,也是各種彆扭。
他只想老老實實的做他的飯莊掌櫃,多掙點錢,乘著京城的房價還沒漲起來前,再給兒子買套房子,什麼發奮圖強做好漢,對他來說,是這輩子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了。
這邊,“香馨樓”隨著遲靜言的到訪,整改計劃熱火朝天的開始了。
那邊,遲靜言抓著端木亦塵的手,很認真地問他,“王爺,你覺得我作嗎?”
端木亦塵沉默了一會兒,很謙虛地反問她,“言兒,什麼叫作?”
遲靜言差一點點就忘了,這是古代,而且是中國歷史不曾出現過的古代,他一個古代王爺,怎麼會知道現代人口中的“作”。
她撓撓頭,努力想了好久,才解釋什麼叫作,“作,喜歡‘作’的女人又叫做‘high—maintenanan’,她們通常不安於平凡平淡的生活,透過‘作’來渴望別人的關愛,最突出的表現是愛跟親密的人無端鬧彆扭,不過‘作’過頭,認為是無理取鬧,難以伺候的表現。”
這是遲靜言記憶裡度娘上對“作”一詞的解釋,她一口氣說完,眨巴著眼睛看端木亦塵,“王爺,你懂了嗎?”
“嗯。”端木亦塵似笑非笑地點點頭,“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女人的‘作’往往是提醒男人的關注,引起男人重視的一種方式。”
遲靜言想了想,對他豎起大拇指,“王爺,你就是聰明。”
端木亦塵抓住她的大拇指,連帶著把她整隻手都包裹進掌心,“言兒,正確理解了‘作’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剛才問我你作不作,是在用一種含蓄委婉的方式提醒我,我們很久沒有親熱了。”
遲靜言徹底愣住了,她這是在玩火*嗎?
又想到上一次兩個人,毫無任何間隙的親密,兩邊的臉頰不由又飛上兩片紅霞。
在回去的路上,遲靜言主動坦白了,下午在王府裡的所作所為。
話說完後,她偷偷地觀察了下端木亦塵的表情。
呃,神色沒什麼起伏,表情非常平靜。
“王爺。”她猶豫了下,又開口,“我擅做主張,你不生氣吧?”
說完後,不等端木亦塵開口,她又為自己辯解,“王爺,我那樣做,其實是為了你好,你想啊,今天走的那五個女人,有三個是因為聽我說遣散費很豐厚,還有兩個則是心臟太脆弱,這樣的女人留在你身邊,除了浪費錢,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作用。”
端木亦塵佯裝沉思了一會,“這麼說起來,我還要謝謝言兒。”
到底是心虛,遲靜言趕走那些女人,的確有上面的因素,更大的卻是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她低頭看腳,囁嚅著嘴唇,輕聲道:“為王爺節省每一文錢,是我應該做的。”
這話說的太言不由衷,遲靜言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
隨從早被端木亦塵遣走,兩個人從“香馨樓”出來,就當是消食,慢慢的朝王府走去。
遲靜言的腳步不大,速度也很慢,端木亦塵一直都在遷就著她。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覺也走到了王府。
才到王府大門口,一道黑影就如離弦的箭,直朝端木亦塵奔來。
這樣的小把戲,遲靜言在趕走那五個女人時,早就預料到了,所以……
陳婷看著截住她的那雙手,再順著手看到那張臉,恨得牙根直癢癢。
難道說是她以前仗著王爺的寵愛,太沒把遲靜言這個正妃放在眼裡,她現在開始變本加厲的向她“討債”。
遲靜言朝外一甩手,陳婷差點沒站穩,搖晃了幾下,到底還是站穩了,她只瞪了遲靜言一眼,就把視線飛快轉移到端木亦塵身上。
眼淚說來就來,哭得淚雨梨花,“王爺,您可算回來了,您一定要為妾身們做主啊!”
遲靜言冷笑,果然是有點手段的女人,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