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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哥哥作的詩可好了,至少女兒覺得比那些遊園宴飲上的那些勳貴子弟強多了。”竇芷得意地揚了揚眉頭,旋及就將竇琰新作誦讀了出來。
“煙波不動影沉沉,碧色全無翠色深。疑是水仙梳洗處,一螺青黛鏡中心……琰兒居然能有這等本事,實在是讓為父刮目相看啊,前些日子那首《滾滾大江》,老夫還當是琰兒湊巧為之。”竇嬰回味了一番這首詩作之後,望向竇琰的目光裡邊又多了幾絲欣賞與感慨。
“還不是父親教導得好,若不是父親兢兢業業之教誨,孩兒焉能有今日?”竇琰恭敬地答道,不驕傲,不自滿,謙虛恭敬,這樣的兒子誰不喜歡,至少竇琰眼角瞅到老爹那雙烔烔大眼都已經眯成了兩條細縫。
竇嬰笑呵呵地撫著長鬚道:“我兒,信陽公主乃是天子長女,甚得天子之寵,你切莫對公主失了禮數才是。小小爭執,不必放在心上才是。”
“父親放心,孩兒對於公主殿下自然是禮敬有加,那點小小的爭執,孩兒自然不會理會。”竇琰雖然心有不忿,不過這個時候只能順著老爹的語氣說下去,畢竟跟個後臺硬如鋼板,自以為混身心眼的公主執氣,的確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大不了自己日後躲遠點,嗯,正應了當時自己所言,敬而遠之,不過,若是那臭丫頭敢惹自己的話,咱也不是泥捏的,正所謂捨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妞不過是個公主,怕啥?!
“呵呵,好,這才是咱們竇家的男兒,對了,這些日子,為父看了看你所書的那些隸書體字,嗯,比起如今的篆書而言,的確書寫起來更加的流暢便捷,而且更易記住,不過,其中許多的字,仍舊有待商榷。”老爹接過了孃親遞來的水抿了一口之後向竇琰說起了正事。
竇琰趕緊答道。“這是自然,孩兒畢竟見識淺薄,許多小篆轉為隸書,都是自己憑著理解而改,肯定錯漏多多,所以,還望著父親能抽時間斧正。”
“那是自然,文字演變簡化,乃事關我華夏文字傳承之大事,輕忽不得。”老爹同樣表情無比的嚴肅:“所以,為父今日已然與你叔公商議,並且你叔公看了一部份的樣稿。你叔公可是對此大加贊喻,並且極力推崇吾兒,言吾家子乃是我竇氏之寶啊,呵呵呵……”說到了最後,老爹已然面色轉柔,笑聲之中,更多的是沾沾自喜,連孃親和妹子也被父親的喜悅所感染。
“叔公真是這麼說的?”孃親彷彿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老爹得意地揚了揚眉頭:“那是自然,畢竟此事之初,乃是吾兒之手筆。今日若非是天色已晚,我一力勸阻,怕是今日你叔公都要上門來了見見吾子,當面勉勵一番了。”
“父親,您和叔公可別把孩兒誇得太過了,畢竟孩兒也不過是照您的思路來做的。”竇琰有點臉紅,嗯,畢竟竇琰之所以要叫囂把小篆改成隸書體的居心實在是檔次有點低,只是想能夠讓小篆儘快地演化翻譯而為自己所能讀得懂的隸書體而已。
“老夫已與汝叔公商定,讓我竇氏一族之中飽學之士也參與進來,畢竟,此事若成,乃是我竇氏一門之榮,琰兒,你覺得呢?”老爹笑眯眯地向竇琰問道。
這話讓竇琰不由得下意識地翻了個白眼,明明你老人家都打算好了,還問我個小年青啥意見,不過轉念一想也對,畢竟這樣的大事件,可不是一兩個人能夠擔得起的。
再說了,竇氏一門飽讀詩書之士也不少,至少叔公竇少君早年就隨那些德高望重之士學習過不少的年頭,在學問上雖然不敢說有什麼影響,但好歹也算是一位知名的學者,有了他的參與,再加上竇氏裡邊的那些精英人士的加入。
待大事一成,將會對於整個竇氏一族的聲望得到良好的飛躍和提高,光是竇琰竇嬰這對作為發起人的父子,其中獲得的益處絕對夠這爺倆滋滋潤潤地樂上幾十年的。
這樣更好,竇琰的責任就是把自己能夠隸書體化的小篆全都都給整出來然後往那票老爺們的跟前一扔,由著他們唾沫星子橫飛爭的瞪眼或者掐架,以確定該字在隸書狀態下的最終筆畫和部首啥的。
也就是說,竇琰只起到了一個藥引子的作用,真正需要完成的絕大多數工作會轉由那些閒得蛋疼的老傢伙們來做。
說實話,對於簡體字還是繁體字之爭,竇琰在後世就聽過不少,見識過不少關於這方面的爭論。
不過,這關竇琰屁事,後世的自己既不是文字語言學家,也不是文科出身,對於小篆轉隸書,自然是直接按照自己所學的來,別說其他人,就算是竇琰想拿出來擺顯也得先過自家老爹竇嬰,這位堂堂的漢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