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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腦溢血啥的吧,那樣的話,自己可真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琰兒,快來坐下,好好的跟為父說說,你是怎麼……”竇嬰手指比劃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或許是他的臉皮比較薄,不好意思搶功。
但竇琰何許人也,本來就是要把這份功勞送到老爹的手上,嗯,把老爹在大漢朝的文學圈子裡吹捧得越高,名聲越響,對於自己這個背靠老爹這棵大樹好乘涼的兒子自然是好處多多。“父親,您且聽孩兒慢慢道來,其實,孩兒自醒過來之後,對於之前所學的那些學問,忘記了好些,甚至都認不識過去所學的那些篆書了。”
“啥?!”老爹興奮得眯起的眼珠子陡然瞪得溜圓,狂喜與震驚交錯在他的臉上,讓他那張原本英俊的臉龐扭曲如同面癱患者,孃親也給嚇得面無人色。
“可是……嗯,想我竇氏乃書香世家,此事若是傳揚出去,豈不大損父親的顏面,幸好妹妹從旁提點,孩兒決意於書房之中閉門苦讀,而當孩兒在書房之內見到了父親您的墨寶,知道父親您為了簡化篆書熬更守夜,嘔心泣血,孩子豈能做視不理……”
“等等,你是說,你是根據為父留下的那些東西,因而撰寫出了這些新字型?”老爹一臉暈呼呼的表情,看樣子快被這個幸福的訊息擊暈了。
這個時候,竇琰衝妹子使了個眼色,竇芷很是心領神會地湊上了前來脆生生地道:“是啊父親,哥哥真的是根據您留下的那些墨寶獲得的靈感,如果沒有父親之前的艱辛努力,哥哥也不可能做出這番成績。”
“走!去書房。”竇嬰再也坐不住了,緊緊地捏著那疊桑葉紙,拉著竇琰就往門外衝去,孃親跟妹子對望著了一眼,也趕緊疾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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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一家四口齊聚在這裡已然超過了一個多時辰,竇嬰仍舊顯得無比的亢奮,就像是一位剛剛得到了新玩具的兒童,又像是一位得到了一本精品限制級小說的老書蟲,總之他興奮的程度已經越過了竇琰等人的理解。
竇琰已經讓老爹唾沫橫飛的無數個為什麼折磨得差點想拿腦袋去撞柱子,嗯,最主要就是老爹問題的很多問題實在是太過神奇,別說是竇琰這位非文科出生的大學生,就算是來一位漢字語言學教授怕也都要傻眼。
比如為什麼《周易》的周字要演變成一個下框裡邊有個土字和一個口字,總之,每個字的變化的簡化與變化,竇嬰都要問個究竟,幸好竇琰聯想本領超常,嘴皮子功夫也是一流,才能勉勉強強混過關,不過有很多地方老爹對於竇琰的解釋仍舊不是很滿意。
竇嬰點了點那張桑皮紙上竇琰所書寫的殺字,一副不以為然之色:“你看看這個‘殺’字,筆畫也實在是太過簡單了,缺乏書法之飽滿,與堂堂正正之形態。”
“我怎麼不覺得。”竇琰隱蔽地翻了個白眼,小聲地抱怨道。文武又全,耳明目聰的竇嬰不由得瞪起了眼:“你說什麼?”
“沒,孩兒沒說什麼。”竇琰立即飛快地搖了搖腦袋。“聽父親之言,頓時讓孩兒茅塞頓開,孩兒也覺得如此寫法,似乎也缺了些歷史的厚重感,能夠站在這樣的高度看待問題,實在是英明神武。父親之才,高山仰止,令人望而生畏……嗯,總之孩兒著實望塵莫及。”
老爹的臉有點發紅,嘴角在歪,也不知道是在高興還是啥,總之,老爹的目光變得很柔和,很慈祥。看樣子不會追究剛才自己的報怨了。
“你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嘴這麼甜了,聽得孃親覺得身上都麻了。”孃親看樣子不太適應,嗯,包括妹子也不太適應,表情都顯得有些那個……嗯,沒關係,只要老爹能夠承受並且欣賞這樣的馬屁就行,畢竟現在的主攻物件就是這位。
“呵呵,好了,你能這麼想,也不枉為父這些年來的苦心。”竇嬰很滿意,一臉的欣慰,是的,對於跟前這個唯一的兒子,竇嬰實在是有些不好評價,但是自己捱了雷劈之後,似乎真的前後變化相當的大,至少這段時間很聽話,居然還能根據自己的想法和創意進而開創出了一種接近全新的字型,難道列祖列宗集體開眼,才會放下一道天雷來,把這個好吃懶做,不學無術的傢伙給劈成了神章不成?
對於竇琰所書寫出來的隸書,竇嬰確實挑不出太多的毛病,最多就是覺得某些字在審美觀上面不太符合他的觀點。老爹終於從幻想中清醒了過來,默然地打量了那些自己兒子整出來的簡化字一番後才緩緩地開口言道:“琰兒能夠明白為父的苦心,甚好。嗯,既然琰兒已經開始做了,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