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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家哥哥的大名,融聞名久矣,聽我姐姐說,您不僅僅才學過人,更精機關之術,是嗎?”小正太就是小正太,瞅著竇琰的目光裡也滿是崇拜。
竇琰謙虛了兩句,也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問道:“太后她老人家呢?”
“外婆方才更衣去了。想來一會就會回來。”小阿嬌答道,一面將手中的牌扔在了那榻上。
“咦,汝妹今日未何不與賢弟同來?”陳須有些失望地打量了兩眼竇琰的身後,很遺憾的表情。
竇琰悻悻地在心中暗暗向這個蘿莉控比劃了一根堅挺的中指。“那丫頭怕是現在還在睡覺呢。”
看到竇琰投過來的古怪目光,陳須趕緊打了個哈哈。“我妹子甚是想芷妹,所以為兄特地相詢之。”
看到陳須那臉上的一絲尷尬,還有旁邊那陳阿嬌雖然一臉附合,可那雙大眼裡邊透出的捉狹。“信你我就是根棒槌。”竇琰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懶得跟這貨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對了,伯父這段時間如何?”竇琰想到了老爹提起堂邑侯前些日子生了一場小病,於是便問道。
“誒,能如何?還不是讓這場亂事給惹出來的。我家的封地地處江南一帶,七王一亂,大軍北征以來,就再也沒了半點的訊息。家父能不急嗎?”陳須這個時候也沒了陪這兩個小傢伙打牌的興致,轉過了臉來向著竇琰道。
“這個自然,不過你也該勸勸你爹,多往寬處想才是,反正我倒覺得這場叛亂應該持續不了多久,畢竟天子佔了大義。”竇琰嘴裡邊胡扯著理由安慰陳須道。
“誒,這些藩王也是,每每一段時間,總要亂上一回,著實夠讓人頭痛的。”陳須搖了搖頭,一副憂國憂民之色。“我那位舅舅這些日子為了這事可是操碎了心,今天入宮隨我娘去給他請安,就覺得比往常要憔悴了許多啊。”
“是啊,舅舅連飯都吃不下,還是孃親勸了好一會,才喝了些魚羹。”陳阿嬌在旁邊插嘴道。
“這些還不都是那《削藩令》給惹出來的,要是沒了《削藩令》,那會有這等事情。”陳須悻悻地丟掉了手中的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
“可天下藩王所據,已佔天下大半,天子不這麼做,焉知日後天下會不會如那春秋戰國一般?”竇琰雖然不贊同《削藩令》那種生硬的手段,但是,他還是站在改革這一邊,畢竟,時代是需要進步的。
“可《削藩令》受天下諸藩之忌,此令一出至今不過數月,已然惹得七國盡叛亂,再執行下去,豈不……”陳須不滿地轉過了頭來瞪了竇琰一眼反駁道。
“就是,竇家哥哥這話好沒道理,莫非天下越亂越好?”陳阿嬌果然不負她那毒舌蘿莉的美名,此言一出,別說是陳須兄妹三人,便是那殿中的宮女宦官也全都呆住,直勾勾的眼神全詭異地落到了竇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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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我有這麼說過嗎?!”竇琰氣的虎眼圓睜。怒了,這臭丫頭這話可了不得,真要讓有心人聽到了耳中,萬一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邊,自己怕不得下獄去陪那位搶女人的堂兄伯伴才怪。
“我只是說陛下這麼做是對的,只不過那《削藩令》著實太過激進,引起這樣的諸藩反彈並不奇怪。”所以竇琰趕緊補充說道,省得讓人給真誤會了。
“哦,那莫非你有比《削藩令》更好的辦法不成?”另外一個聲音從竇琰的身後響起,竇琰下意識地答道:“廢話,至少比《削藩令》強多了。”
“……廢話?!”那聲音透著一股子吃驚和嗔怒的味道,而一股子淡淡的幽香襲了過來,竇琰一扭頭,我靠!信陽公主這個妞啥時候站在了自己屁股後邊的?不光這此刻正衝自己真瞪眼珠子氣鼓鼓的漂亮妞,還有竇老太太,此刻正讓這位公主給攙扶著。
“侄孫見過姑奶奶。見過公主殿下。”竇琰心中連連叫苦,先個你個闆闆的,這叫啥事?自己正在跟個丫頭片子鬥嘴鬥得起勁,結果把這兩個重磅級的人物給勾了出來。
“好了好了,都起來,一家人,禮來禮去的做甚子。”竇老太太和顏悅色地擺了擺手,當仁不讓地坐到了首位上。“乖孫兒,這些日子,怎麼也不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
竇琰趕緊解釋了起來,畢竟誰都可以得罪,這位老太太可千萬不能得罪。
“哦?天天往那鄉下莊院跑,莫不是為了那些新農具之事?”竇老太太揚了揚眉笑道,看得出來她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