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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咱們公子果然才華蓋世,與那前秦名將蒙恬果然都非常人,對於禽獸之道研究之深,實在是我等遠遠不及爾……公子您怎麼這等眼神,莫非小的說錯了什麼嗎?”
竇琰一臉黑線地瞅著這貨一臉無辜的表情,氣的七竅生煙,臥槽啊臥槽,發克啊發克,這話怎麼聽著都不順耳。對禽獸之道有研究?老子乃是張口孔曰成仁,閉口孟曰取義的堂堂正人君子,打小幼兒園撿到一分錢都知道交給警察叔叔,讀小學知道扶老太太過馬路,上初中知道維護班級榮譽,在高中義正言辭地拒絕早戀行為(主要是那個給自己遞情書的妞高有一百五,寬也差不多一百五的緣故),讀大學知道尊師重教給老師塞名煙好酒掙學分,咳咳,總之一句話,像自己這樣品德皆優的優秀社會精英,居然去研究禽獸之道,實在是……鬚髮皆張不足以形容竇琰的憤怒,虎軀狂震亦不足以表達竇琰的壯烈。
“公子,您別這樣瞪著小的,小的有些害怕。”竇伯訥的腦門開始冒出了虛汗,屁股一個勁地往後挪,生怕這位像是在憋氣的公子萬一發起瘋來暴打自己一頓,那可真是有怨無處訴了。
“記住,本公子向來行得正,坐得直,溫文爾雅,行止有度,乃是正人君子之典範。豈會去研究什麼禽獸之道,我問你,公子我莫不是成天蹲禽獸跟前看它們吃喝拉撒,又或者是看他們下崽發春?下次你再這麼說,信不信我抽你?好好的正人君子都給你編排成啥樣了?”
原本還一臉委屈狀的竇伯訥這才回過味來,很不好意思地賠笑道:“公子,是小的說錯了話,您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才是。”
“廢話,要怪你,現在我就讓季槐那小子抽你板子了,還由著你呆我跟前。”竇琰憤憤地又瞪了縮頭縮腦的竇伯訥一眼,全心全意地投入了回憶錄的撰寫工作當中。
竇伯訥雖然也識字,可問題是文化程度不高,嗯,至少認不得竇琰那種龍飛鳳舞的草書,只是覺得極漂亮,不過那些古里古怪的符號,還有各種交叉在一塊的線條,還有撲克牌上曾經見識過的那種古怪的數字,都會出現在自家公子的筆下,實在是讓好奇的他險些憋出內傷。
不過方才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之後,竇伯訥倒也識趣,雖然心裡邊有頗多的疑問,老老實實地研墨不再多言。不過心裡邊對自家公子下筆如有神助,片刻便得數百字還有一堆古里古怪的符號與圖案的風采實在是佩服到了極點。
“公子,您寫的這些,為什麼小的幾乎全都看不懂?”差不到一個時辰之後,竇伯訥乘竇琰吃糕點喝水休息的當口,終於憋不住問出了聲來。
你要能看得懂,那我就會直接跟你要QQ號或者是手機號碼了。竇琰暗翻了個白眼,嚥下了嘴裡邊的一塊糕點,向著竇伯訥正色道:“看不懂沒有關係,不過,公子我所寫的這些東西,千萬千萬不可告之旁人,別說是管家或者是季槐,就算是我爹孃,也切切不可讓他們知曉,明白嗎?這些東西,若是流落出去一言半語,公子我拿你是問”畢竟這些簡體字草書竇琰實在不想再拿來晃點人了,畢竟光是那隸書體已經夠驚世駭俗,現在再來點行草啊什麼的,別說在這個時代的知識青年會不會為此而抓狂,說不定還會讓後世那些考古學家因此而神經錯亂。
正所謂領先半步是偉人,領先一步是瘋子,大概也就是這意思,竇琰頂多也就是想噹噹個大漢朝的名人罷了,至於瘋子或者是烈士,誰閒得蛋疼誰幹去,自己還得在這個時代吃喝玩樂個幾十年再說。
竇伯訥看到竇琰很是嚴肅的表情,趕緊恭聲應道:“公子放心,小的決計不敢洩出一言半語,再說了,您寫的東西小的也的確認不出是什麼,想說都沒辦法說啊。”
“……呃,那個伯訥你在這裡待著,本公子出去溜溜。”竇琰一呆,回過味來之後摸了摸自己微微發燙的臉皮,省起自己這番威脅等於是白忙活,竇伯訥能認得出自己那相對現在這個社會字型以方正筆畫有序的時代的書法完全反其道而行之,猶如鬼畫符一般的簡體速寫行草,除非他也是穿越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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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間,對著那清新的空氣呼吸了幾大口,竇琰總算是恢復了平靜,嗯,看樣子自己的厚黑程度還是達不到一般穿越眾的基準,得努力。
在小院裡邊踱了一會八字步後,竇琰不由得心頭一亮,方才竇伯訥的那番話倒是提醒了竇琰。既然自己的那些筆記沒有人瞅得懂,這不更好嗎?
光整出點泡妞用的工具書,似乎也太對不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