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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嶺為京都統領!”燕北笑道。
眾臣自然高呼:“皇上聖明!”
“如此,眾卿便散了吧!”燕子說罷,便擺駕離去。
這一番比武竟耗費半日光景,如今已近正午。
李醉客剛進家門,夫人方謹就笑迎上來,問道:“可有什麼事耽擱了?”
李醉客頷首不語,待走進大堂,桌上已擺滿飯菜,兒子媳婦以及孫兒已坐至一旁,想來是在等他歸來。他接過溼巾擦了手臉,坐至主位,道:“先用膳吧,別餓著孩子!”
一家人無聲吃完飯,祖孫三人移至李醉客的書房。
“爹,今日下朝如此之晚可是朝中有事?”李幕遮首先問道。
“今日校場比武爭京都統領一職。”
李幕遮微皺一下眉,道:“聽說寧王府也有人參與,到底是誰勝出了?”
“御林軍副統領喬嶺。”李醉客略帶笑意道。
李幕遮瞧見父親的臉色,不由問道:“這也算那契機的結果嗎?”
“不,這是附贈的,此次卻是皇上的運氣好了!”李醉客笑笑,轉而對孫子李晏道:“晏兒,今日是你的生辰,爺爺這間書房裡的東西你若看上可以隨意選一件!”今日一家人等他回來用午膳是因為今日是李晏的七歲生辰,他因觀比武而遲歸,心裡對孩子卻有些歉意,便難得大方地允孫子在他的寶貝書房裡選禮物。
李晏思索一會兒,老成說道:“孫兒曾聽奶奶說過,爺爺手中的那把折鐵寶劍是要傳給孫兒的,孫兒如今正在練劍,便想跟爺爺提前把劍要來用用,爺爺可允?”
立晏此話一說,李醉客便笑了,李幕遮也露出笑意,那把劍早已贈給了七公主,“贈劍”一事轟動一時,即便李晏不曾出門也會聽到家奴的談論,何況他聰明過人,又怎會不知道此事?他如此說便是想試探一下李太師,可惜火候不夠,被人輕易識破了。
李醉客摸摸李晏的頭,笑道:“那把劍爺爺擅自贈給了七公主,只是若晏兒有心,無論是何種做法,將來只管再搶回來便是,前提是晏兒可有那個本事?”
李晏被識破想法也不惱,沉穩說道:“既然本就是傳家之物,又如何能安置他人手中?晏兒將來勢必要讓劍回到自己手中!”
李醉客聞言大笑:“幕遮,晏兒可比你有志氣多了!”說完便踏出書房。
李幕遮有些無奈有些深意地看著兒子,鄭重道:“既然你已做了決定,那麼無論結果如何你只能自己承擔!”說罷,也留下兒子離去。
李晏沉思一會兒,自言自語道:“這書房裡的東西我可以隨意查閱使用,將來爺爺歸去必然要留給我,只是那把劍聽說是要陪葬的,權衡利弊,我自然棄必然能得到的東西而選未必能得到的東西,可有什麼錯處麼?為何爺爺和爹的反應如此特別?”
“屬下辜負王爺的期望,甘願受罰!”寧王的書房裡,連麗塵跪道。
寧承遠正在練字,聞言只擺擺手,道:“以目前的景況,皇帝再不卯起勁兒來奪,本王倒要懷疑了。那喬嶺不簡單,你最擅長的本就不是武功,本王明白,此次失利不全怪你!”
“屬下有過,自願領罰!”
“嗯,那就下去各地查帳吧!”寧承遠頭也不抬地說。
“是!”
待人走後,寧承遠停下筆,一動不動地沉思許久,不知在考慮什麼。
“那連麗塵手法古怪,看似輕柔,出手極快,專攻重穴,實在毒辣,因此對手皆受重傷,此種手法臣未曾見過,並不知曉如何解釋,只得選長槍不讓他近身。他那把劍看似普通,其實劍身一面中間有凹槽,所以被臣抓住機會挑開。”
燕北觀林池若有所思的神情,問道:“林池,你可是知曉些什麼?”
林池回道:“臣不能確定,只是早年聽師傅提起過江湖中一人的手法,倒是和連麗塵的手法有些相似,只是兩人在年齡上並不符合。”
“是誰?”
“‘千張手’舒公子,舒公子便是以他那奇特的手法出名的,也是出手極快,好攻人重穴死穴,只是此人已經杳無蹤跡十多年,若還在世怕是已年近四旬,怎會是二十多歲的模樣?”
“舒公子?他的全名是什麼?”燕北問道。
“臣並不知曉,江湖上的人也不知曉,只知他姓舒,好人稱他‘公子’,因此江湖中人皆稱他為‘舒公子’,卻不知他的名。”
燕北聞言思索片刻,厭厭道:“京都統領如今只是個閒職,喬嶺繼續兼任御林軍副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