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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午飯後,我自己也上扎謝金家去了。在客廳裡我只見到了老公爵夫人。她看見了,就拿編結針撓撓包發帽下面的頭皮,忽然她問我,能不能替她謄抄一份呈文。“很樂意!”我答道,說著就在椅子邊上坐下了。
“不過要注意,字要寫得大一點,”公爵夫人低聲說,給了我一張不整潔的紙,“少爺,今天就抄行不行?”
“好,我今天就抄,夫人。”
隔壁房間的門稍微開啟了點兒,齊娜依達的臉——一張蒼白的、若有所思的臉,頭髮隨隨便便地朝後梳著——在門縫裡露出來;一雙大眼睛冷淡地瞥了我一下,她把門輕輕地關上了。“齊娜,齊娜!”老夫人喊道。
齊娜依達沒有答理。我把老夫人的呈文帶了回去,謄抄了整整一個晚上。
九
我那“強烈的愛情”就從那天開始了。我記得,當時我就有一種類似初次上任去辦公的人必定會有的感覺:我已經不再是個年幼的孩子了;我已經墮入了情網。我說過了,我那強烈的愛情是從那天開始的;我還應當補充一句:我的痛苦也是從那天開始的。不在齊娜依達身邊,我就覺得非常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