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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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您的指控即無理又荒謬,尤其對我這一個出身正派,處事正直的公民來說,這樣莫須有的斷言是一種侮辱,這讓我非常懷疑這裡是不是全美最具權威的司法調查機構,為什麼會有一位違背美國民主自由憲法準則的人站在我面前。”
這帽子扣得有點大,自從1787年美國憲法在費城釋出後,美國就以民主自由作為自身法律的最基本準則,美國人民喜歡自由和民主,也喜歡要求民主自由,他們認為這兩項是人類進步的源泉,沒有它們就沒有發展,也就不能成為一個社會。不然以自由女神明明是法國出生的國籍,為何會在紐約如此出名?還不是因為它get到了美國人民的G點,就此才會備受廣大人民推崇。因此,如果有人說另一個人違背美國民主自由的精神時,幾乎就是否定他作為一個美國公民存在的價值,對於公務人員來說,這是非常嚴重的抗議。
瓊斯的臉緊繃起來,“菲爾德先生,您還是閉嘴吧。”
他做了一個手勢,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男人立刻走到我身前,請我前往二樓的房間裡問話,我聳聳肩,跟隨著他們的腳步離去,再接下去的路上瓊斯吸取了教訓,打定主意不和我說話,他們走的飛快,並且兩人都一言不發。
直到走到走廊的拐角,瓊斯和那個年輕人才停下腳步,走廊的尾部有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四面被牆壁包裹,正中央裝著一塊巨大的單項玻璃,這種玻璃只能單方面透視,即裡面的人看不見外面,外面的人卻能對裡頭髮生的事情一覽無遺,但一般都裝在審訊室裡,看來瓊斯帶我來的房間也是一家審訊室了。
“就是這裡了。”瓊斯說。“進去吧。”
我只是一個商人,居然在FBI享受到了罪犯的待遇,這樣一想好像也挺有意思,眼睛掃了掃四周,這是一間牆面呈現黑灰色的房間,房間內除了一張桌子和兩張面對面的椅子,空曠的沒有任何擺設,其中一張已經被拉開的是我的位置,我坐下來,然後立刻有人在我面前放上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喝個咖啡放鬆一下。”拿咖啡的人是另一個年輕人,他站在桌子前好心的提醒我,“等會兒您恐怕就沒這麼輕鬆了,瓊斯探員為人比較……嚴肅。”他說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詞。
年輕人大概不想得罪旁人,因此主動對我釋放善意,我明白他的心理,但是這杯咖啡……我撇撇嘴,不乾淨的杯子,渾濁的液體,這杯咖啡一看就散發一股廉價的味道,還是速溶的,我只看了一眼就把咖啡杯從我面前推走。
待遇真差。
瓊斯搬來一架測謊儀(他還真敢啊),然後坐在我面前。“菲爾德先生,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口氣有些驕傲,“我已經向上面申請了對你使用測謊儀的許可權,上頭同意了,他們允許我們對你詢問一些關於移民的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因為這一切都會記錄在測謊儀當中。”
我挑起一邊眉毛,“僅限移民的問題?”
“這得看您怎樣定義移民問題了,我想你認為的和我們認知的可能不太一樣。”他略略挖苦道,“實際上,有關您來到美國任何問題文我們都有權利詢問,我們會根據這些問題判斷您有沒有做出危害美國的舉動,您最好要實話實說,否則當我們認為你有隱藏事實的傾向時,我們有權利將您驅逐出境。”
真是好辦法,難怪瓊斯這樣有恃無恐,不信我不會說實話,不過我很好奇他為什麼非要認定我有罪,難道是因為我長得各別像個罪犯?
“好吧。”我冷笑到,“你可以問了,瓊斯探員。但你只能有半個小時,你也是知道的。”
☆、49。吃飛醋
審訊室的氣氛並不友好,畢竟在場的幾人心裡都有各種的算盤,瓊斯一直保持著嚴肅冷酷的神情,直接把我當罪犯看待,他的問話口吻冰冷又輕慢,面對他這種態度,我同樣也感到一陣不快。
開始我只是被詢問到一些易於查證的個人問題,瓊斯要求我先說一次真話,再說一次謊話,然後由測謊儀記錄下我說真話和假話的不同紋路,但等到基本資訊問完後,瓊斯沒有問我任何有關簽證的問題,反而開始問我有關賬務,財政之類等機密問題。
而這些問題正是我極度不想透露的。
總所周知,商業資訊是每個商人最想要保守的重要秘密,這些秘密關乎到一個公司的生死存亡,它們可能是一個秘方,一個策略,或者一個指示,看起來這些機密是會被保管妥善,不容易被透露的,不過實際上秘密也會藏在公司繁瑣的財務報告上面的,這些財務報告可不只是股東會上交給各個股東的單純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