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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也不要記掛你的媽媽了,你和她的緣分已盡,還是早點歸於塵土吧.......”
聽了我的話,屍骨上面小孩的怨氣終於徹底融進了那具屍骨裡面。
緊接著,讓我和中年大叔都感到驚訝的是,那具屍骸居然慢慢地從血圈裡面站了起來。那些拼湊在一起的骨骼就像是被膠水粘連著在了一起一樣,嘎吱嘎吱響。
“好啦,差不多了,我們該去找那個強姦犯了!”
這時候,就見到小孩的骨架居然開始邁起步來。他的骨架就像是僵硬的機械擺動著,它開始往溝子外走去。
我和大叔對視了一眼,就跟了上去。
很快骨架走到了溝外。
見到那具骨架,小女孩瑟縮著身體,差點昏倒在她媽媽的懷中。她的臉上掛著眼淚,哭腔腔地說:“沒了,沒了,那孩子沒了!嗚嗚......”
中年女人顫抖著手指,指著那具骨架問我,“江大師,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低聲對她說:“不要說話,我們跟著它走就是了。”
隨後,我們四個人就跟在骨骸的後面,向著山外走去。
路上,小女孩依依問我那隻小鬼去哪了。我就告訴他,小鬼的靈魂已經被超度了,它的最後一縷執念已經融進了前面的屍骨中。小女孩沒有吭聲,不過看上去她的情緒很低落。
沒多久我們就上了馬路。還好的是,現在時間是晚上的十點多鐘,這邊的路比較偏僻,路上的行人和車輛也幾乎沒有。但為了避免嚇到別人,我還是把小孩的骨架用白布包裹了起來,只露出可以來回轉動的頭骨,來為我們指引方向。
不過這大晚上,我抱著一具骨骸還是感覺怪怪的。而且那具骨架的頭骨還在“咔咔”地轉動著,想想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不可思議。
在路上走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其間我們還路過了小女孩依依的家,但是小孩的那頭骨卻是並沒有任何的警示。看來那個強姦犯並不在小女孩家附近。
大約三個小時後,也就是凌晨的一點多鐘。我們拐進了一個深深的巷子裡面。巷子裡面沒有燈光,勉強可以視物。
大叔有些擔心地問我,“江大師,走了這麼久,該不會不靈吧??”
我低聲說了一句,“不會!”
我不想多說什麼。因為這個辦法也是我按照陰陽渡魂筆記上面的記錄搞出來的,雖然我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能找到那個禽獸不如的強姦犯。但是我卻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那具沒有血肉,沒有心,沒有靈魂的屍骸,真的是能夠站起來,而且它現在就在我的懷裡面。
說這些也許有人不相信,但我卻是見證者也是親歷者。
又走了約莫半個小時,在一個破舊不堪的大院前,小孩的頭骨和骨架都開始晃動了起來。
我趕忙將小孩的屍骨放下,並將它身上裹著的白布掀掉。
那個院子很是破舊,磚頭瓦片堆在地上。看來這戶人家也不富裕。
從院門的縫隙處,屍骸邁開步,擠了進去。
我側身瞧了眼中年大叔,我發現他的眉目皺了起來。我猜他可能發現了什麼,我就問他,“大叔,你沒事吧?”
大叔搖了搖頭,說:“我沒事。不過這個地方我好像還有點印象,我記得我似乎是來過這裡一次。但我記不清了。現在是晚上,黑糊糊的,也啥都瞧不見。”
我說:“沒事,你不用辨認,我們直接進去就好了。我相信,那具屍骸應該不會搞錯的。”
大叔沒吭聲,神色卻很焦慮。
中年女人始終牽著小女孩依依的手,依依一直低著頭。
院門是虛掩著的,一推就開了。
進了院子,我發現這邊住了不少的人家。
在一個木門前,屍骸停了下來。
我低聲提醒了一句,“差不多就該是這裡了。”
中年大叔緊緊地攥著拳頭,沉聲說,“那好,那我去敲門。”
“好!”我說。
隨即中年大叔就走到了門前,伸手“噹噹噹!”地在木門的門板上面敲擊了起來。他很用力,我都擔心門板被他敲碎嘍。
很快,屋裡面就傳來了幾聲賭氣冒煙的聲音。
一個男人怒罵著,“誰啊?敲老子的門!是不是找死?”
屋裡面的燈亮了起來,但燈光很暗沉。
當門開啟的時候,中年大叔呆愣了一下。因為屋裡面的那個人,中年大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