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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不再受他影響,繼續過自己的。
她知道自己的威脅是無效的,他的電話還是每天如期而至。而她的氣也在第二天睡醒之後,全消光了。她沒再提那些煩惱的事,只想好好工作。
而公司裡的那群,自從被她威脅,誰再向她打聽小宇的訊息,她直接給她們加培訓拉練課程,全部都安排去磨山來回三趟。這群嬌氣的大小姐們,雖心有不服,可是也終於收斂了些。但是,私下的,可沒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一會送上什麼聯歡會的邀請函,一會又遞上什麼畫廊地門票,還有,更把自己三個月之後的生日party邀請函都提前把他名字給印上來。
呵呵,她真是服了她們了。她們該不會為了見到他而安排人輪流跟蹤她吧,嗯,她得防一防,要不哪天被她們看到他摟著她,那她不是跳到黃河也說不清了。嗯,即要小心和他上街時別太親近,也要防著容易碰到熟人的地方千萬不能去。
看著桌上的記事本上在19號打了個圈,紅色的字跡還打了一個問號。她才發現,後天就是19號了。他到底有什麼事嗎?她撐著下巴,盯著電腦螢幕,偶爾瞄瞄那個紅圈。
他們認識一個月,不對啊,她都不記得他們算什麼時候認識的。嗯,不像,排除。
他發錢了,良心發現想安慰一下最近被圍攻的自己?也不像啊,他請客,從來沒像缺錢的樣子。要請不是隨時都可以?也不是。
難道?難道是他的生日?會嗎?她突地坐直身子,盯著記事本上的日期,6月19日,雙子座,嗯~,和他還蠻像的。不喜歡時冷冷的,喜歡時就很執著。而且,從來沒看到他對什麼很堅持,也許正是雙子的善變吧。不對啊,花子不是都挺花心的嗎?怎麼都沒看到他身邊有女生。嗯,說不定哦,也許只是她看不到吧。
越想越覺得可能,這傢伙,不會真的是為了過生日吧。怎麼辦,如果真是,她總得準備點什麼吧,她可不好意思白吃白喝的。
思忖著,她就上網去搜尋了一下最近年輕人流行什麼玩意。她畢竟和他還是隔了好幾年,誰知道他會喜歡什麼,而且,平時也看不出他對什麼很沉迷。
挑來挑去,還是決定給他送個zippo打火機吧。他抽菸,而且抽菸時很漂亮,細長的手指夾著細細的煙,就像是一種藝術品,他應該配一個有品味的火機。拿定主意後,她決定現在就行動,看了看錶,現在下午剛上班,還好,本來就有一個客戶要去拜訪,給她們做外訓,有些事情得談定。本來約好就是下午過去的,由於她臨時有會議就推後了,哪想領導一通電話又出去了,會議順延。
她拿起電話撥通了對方的電話,很好,對方真等著呢。
她關上電腦,拎起包,走到小云桌前,輕輕地說交待著,“我下午去方鼎,你下午把方鼎上次傳過來的資料,發一份到我郵箱,我明天休息研究一下。我下午可能不回來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小云答應著,並記錄下來。
她進了電梯,靠在電梯裡。才突然有點心虛地臉紅,自己居然為了他而翹班。呵呵,自己都覺得不可議。算了,先去把公事辦了。
不悔
漆黑的夜裡,安靜的房間裡,安安一個人悶悶地窩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落地窗外的漆黑空洞,一如她此刻的心。
她很煩躁,為什麼自己非要陷入如此的境地,心裡隱約有一絲的後悔,一直以來的自己是不是都錯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覺得愛一個人,想著他,對他好,他一定都會明白,也一一定會給她回應,即使無法是對等的,但至少不會是等於零。
想起剛剛和銘銘的不愉快。
本來還很甜蜜的問候,說到她最近父母打電話來,問起他們的婚事。她當時無法給父母一個明確的答覆,因為她知道至少現在是不可能的。可是,父母的關心和焦急也讓她倍感壓力,她好希望能讓父母不要再為她操心,想起父母口氣中的擔心,她真覺得自己很不孝。所以,她和銘銘也提了,問他有沒有什麼計劃。可是,他一聽這個,就轉話題,只掉了一句“現在不要想這麼不切實際的事。”她聽了,氣惱地追問,“現在不想,但至少也得有一個計劃吧,我總得讓我爸媽知道我們不是完全沒考慮,只是還需要時間啊。”他聽了,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我這邊蠻忙,晚上再打電話給你。”就想掛電話,她不依“你就是這樣,每次一說你就煩。唉……和媽媽MUA一下。”她也不想再說了,這個問題也不是從今天才有的,再問又能如何呢?算了,不想也許時候到了,自然會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