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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被剛剛胡大人猥瑣的目光盯過,簡直比吃了二斤蒼蠅還讓人噁心,又見莫智一副諂媚的樣子,忍不住出言諷刺道。
“你!”
“琰兒不得無禮。莫將軍,胡長史,小女年幼無狀,還望見諒啊。不知道是子師兄給老夫回話了麼?”蔡邕從牢房中出來,就聽到蔡琰的諷刺,趕忙說道。
“嘖嘖,原來是嫁為衛家婦的蔡文姬蔡大家,果然名不虛傳啊。”胡長史不陰不陽的說道:“蔡大人說的不錯,王司徒確實有回信,還請蔡大人過目吧。”
胡長史從懷中掏出一幅火封的白絹,遞給蔡邕。蔡邕畢恭畢敬的接了過來,捋著鬍鬚,示意秦旭說道:“老夫上午發書,這時間王司徒已經回信,還請胡長史親自帶過來,可見老夫所預見了吧?”
見秦旭不語,蔡邕看了一眼站在秦旭身邊的蔡琰,說道:“你等能來看我,老夫甚是領情。年輕人嘛,誰都有衝動的時候。王司徒心闊如海,定然不會在意你等今晚所為。待我出去親自向王司徒知會一聲,也就罷了。”
秦旭的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沒有理會蔡邕的好意,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莫智和胡長史,對早已經躍躍欲試的老許和司馬冒突然說道:“拿下!”
不等莫智兩人反應過來,老許和司馬冒也不問原因,猛然出手,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將毫無防備的兩人扳倒在地,瞬間卸下了兩人的下巴,動作之快,竟是沒有驚動外面的龍驤衛守軍。
這突然的變故,不單單是蔡邕,連蔡琰同呂玲綺都不明白秦旭突然這樣做的原因。
蔡邕更是又瞪圓了老眼,鬍子都氣的翹了起來,怒道:“豎子無狀,這是要做什麼?趕快放開兩位大人!”
見蔡邕不顧年邁的真要衝上來,蔡琰趕忙將老父拉住。
在場諸人都不明白秦旭的用意,就連出手的老許和司馬冒也一副疑惑的樣子,秦旭苦笑道:“蔡大人,先莫要動氣。你還是先看看這捐書中的內容吧。”
蔡邕狠狠的瞪了秦旭一樣,將頭撇向一旁,不打算理會秦旭的話。蔡琰嗔怪的看了秦旭一眼,從蔡邕手中將白絹拿到手中,掀去火漆,開啟了來。
“啊!王允老賊!竟然……”
白絹不大,字也不多,但就是這僅有的幾個字,卻是令蔡琰柳眉倒豎,一旁的呂玲綺更是直接驚呼了出來。
蔡邕聽到呂玲綺的驚叫,又看到蔡琰的異樣,疑惑的將目光轉到白絹之上,一時間竟是呆住了。
“太史司馬不死,多妄語帝王,伯喈寧欲效此乎?”
短短的一行字,竟然使得蔡邕彷彿老了十歲。白絹的意思很明白,當年太史令司馬遷罪大應死,但最後只受了宮刑,結果修史書對歷代帝王頗為不敬;你蔡老頭也想修史書,是不是也想詆譭皇帝呢?
誅心之語啊。
蔡琰心有餘悸的看了秦旭一眼,目光中充滿了感激。她自然明白。若不是自己在此,怕是蔡邕見了這封回書,恐怕真的會想不開而做出過激的事情來。
“王子師!你心何其毒也!”蔡邕長嘆一聲,掩袖對牆而立,默默無語,霎時間好像精氣神都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見蔡邕的狀態不佳,秦旭心中暗呼僥倖的同時也出了一身冷汗。沒錯,秦旭在賭,賭的就是王允的心胸和歷史上的定論。
董卓死後王允誓要在朝堂上有一番作為的,但蔡邕這個海內大儒就算是不入朝堂,影響力也是極高的,若是由他修史的話,王允就好比給自己加上了一個掣肘的桎梏。
但直接殺蔡邕的話,王允的名聲會受到極大的損害,所以才寫了這張白絹令心腹帶來給蔡邕,兩人幾十年的交情,王允對蔡邕的脾性太瞭解了。
蔡邕不明白王允的毒辣,一直還在女兒面前為王允開脫。若不是秦旭等人及時感到,恐怕蔡琰所見到的,就是蔡邕自盡的冰涼軀體了。
“秦主簿,這兩人怎麼辦?是不是……”司馬冒語帶恭敬的問道,看向兩人的目光中充滿了殺氣。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又發不出聲音來的兩人也沒有了之前的跋扈,眼露祈求的看著沉吟的秦旭。
老許和司馬冒兩人也為這突然變幻的情勢而暗驚,老許看向秦旭的目光也不像之前看晚輩那般,司馬冒對這個之前一直都看上去不起眼的年輕人更是恭恭敬敬。甚至有隻要秦旭說據殺了,司馬冒就能立即將這兩人送回老家的狠辣。
“請他們也去蔡大人的房間裡坐坐吧。”秦旭不以為意的說道。
長安城馬上就要亂套了,誰還會在意一個蔡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