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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給的大佬,在一邊腹誹詬病無端為秦旭背了黑鍋的自家主公呂溫侯花錢大手大腳的同時,卻是也很難理解本軍戰力快速平穩的提升速度,還有夜盲這一困擾諸軍勢的問題,似乎 在軍中並不多見。要知道,如果沒有了夜盲的制約,也就具有了夜戰的能力,隱形中,戰力提升何止一倍?竟是不經意間,增強了不少本軍的凝聚力,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而先登營作為呂布主政青州時便投效的槍兵,又曾經同秦旭在生死中約為兄弟。雖然因為彼時尚同袁紹勢力**不明,而使得一直處在二線戰鬥序列,但作為秦旭施政的受益人。先登營的夜戰能力,比之丹陽兵要好上很多。
不過給秦旭驚喜的,還是甘寧的錦帆眾,或許和常年在大江之上討生活,軍糧多以魚蝦為主食的原因,夜盲的困擾,似乎也沒有加諸身上。而此番因為考慮到江東多水道。豫章又離著下邳路程不近,並沒有帶糜家研製的飛火流星在身上,人數自然多多益善。而且看甘寧雖然同牽招有和解的意思。但還是彆著一股勁,而最能改善關係的莫過於戰場上的袍澤之誼,眼下這麼好的機會,秦旭自然無不答應了下來。
此番秦旭用來夜襲的兵力。達到了近一千七百人。被秦旭分作了兩隊。也就是除了麴義堅持要帶的三百人護衛秦旭之外,牽招同甘寧,正巧各領本部七百人,按照秦旭的話說,正可“公平且友好”的一較高下。
或許是這一連十數日來兩軍之間的“默契”,秦旭來兵雖然人噤聲馬嚼環,但難免也發出的聲響,竟然並沒有引起蔡中所部哨騎探馬的注意。讓一千多人的軍勢,有驚無險的行了近十里。直到快要接近了劉表軍蔡中所部聯軍駐紮的大營前,才因為實在難以隱藏而暴露了行蹤。可這個時候等守營的巡哨發出警報時,卻無疑是已經晚了。
“賊頭兒,上次在水中,你家牽招大爺一時不慎輸你一籌!眼下這好機會難得,可有膽量再同某比一比麼!?”面對近三十倍於己的聯軍兵營,牽招臉上並沒有絲毫懼怕之色,多的更是難以抑制的興奮。先登營本就是遇強則強,被稱作先登死士的強軍,之前大江中的那番經歷,就算是已經成了同袍,也讓牽招視作奇恥大辱。既然不能拿自己人開刀見血,換個法子拿敵軍的人頭來讓這幫**看看什麼叫天下精兵也是個不錯的想法。見甘寧正默不作聲的同麾下一樣想在新投的主家面前亮亮臉面的錦帆眾佈置衝鋒陣型,只是因為常年操舟而對馬匹不熟悉而略顯笨拙,牽招嘴角微勾,笑容間頗有幾分秦某人“風采”的問道。
“有何不敢!?上次咱們的賭約最終不了了之,某還自思量再尋個機會和你這廝較量一番,這卻不是個好機會?倘這回你再輸了,可不許再狡言拖沓!”甘寧也是個暴脾氣。即便是自讀諸子百家之後,性子平穩了不少。但被牽招這話一激,雖然知道牽招這話並無惡意,但自慮這關係到能否在軍中不被輕視,也沒甚好氣的回道。
“咳!這是自然!”上回兩人拿黃祖追兵作賭,沒想到到後來竟然是那麼個結局。雖然依先登勁弩之利,牽招所部先登營兵士殺傷最多,可最終卻是甘寧生擒了黃祖,並且俘虜了不少劉表水軍中層將校,兩人皆是不服輸的性子,扯皮一番也未分出個高下,心中也皆是憋著一股邪勁。言語上一鏘鏘,自然火氣越來越大。
不知若是蔡中和劉表軍中聯軍兵將,知道自己竟然成了兩個在兵力上遠遠落後於自己的渾漢作賭的賭注,會是個什麼心情。此時的甘寧、牽招兩人,已是在秦旭身邊麴義的一聲哨炮作為訊號,各率本部殺向了倉促佈防的蔡中大營。
雖然是黑夜中突襲,兩人性格不同,麾下兵士戰力的側重不同,戰術戰法自也不同。
牽招所部先登營兵士,曾經同秦旭一同見識過曹軍的四萬大軍在營嘯之後,混亂自踏的場面,因而很是忠實的執行了秦旭擾之使其自亂的軍令,七百人如同狂風過境一般,一手擎著火把,一手持著直背厚刃的馬刀,專挑那些正湧出乍然而驚,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劉表軍兵士的營帳出手。這時節正是江南風大,豫章郡又臨海,再加上蔡中本部連綿十餘里的大營中,為了集中兵力攻取豫章城,前方營帳中擠聚了超過萬人的機動兵士,以至於先登營這火把一點,還沒怎麼人為擴大,就被火借風勢,幾乎波及了大營前端的所有營寨。
人數過萬,無邊無沿。本來這次襲營竟然是實,各部曲主官又不在,就已經讓夜驚的劉表軍兵士軍心不穩,這一把大火超乎人預料之中借勢而起,就像是滾沸的油鍋中偏偏又被加了一瓢水,瞬間便令原本還極力保持克制的劉表軍精銳,炸開了鍋。而本來還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