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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見卻也相合,彼此間在配合上也算是融洽的兩人突然毫無徵兆的反目,問題的關鍵點隱約同相隔都在至少數百里開外的鄴城、臨淄、宛城糾結,這種事態竟然會出乎掌控的感覺,讓曹操感覺很是不爽!(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四章 暗生痕隙,三州誰屬(十六)
曹操並不想重複袁紹的老路。在已經無論是軍力還是戰力足以稱雄河北一域,正亟夯實本基,南下勤王以成霸業之時,卻因為無休止的內鬥消耗而疲於應付,錯失了做大的最佳時機不說,最終連性命都搭了進去。
因而儘管已是能夠鑿定河北事的重要性,要遠遠大於平定一個小小宛城,以完成本軍治境內後方穩固的政治意義。但荀氏叔侄的異常反應,卻是也令曹操自問大意不得。曹操不是袁紹,因而並沒有選擇在明面上偏袒一方,而引得在曹軍士族勢力中有頗大影響的荀家心有梗塞,在稍稍安撫了此番莫名被荀攸嗆白一陣之後,憤憤南平的程昱之後,借更衣之託辭,示意要和荀攸單獨“談談”。
“公達今日所言似乎意有所指,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可否明言以告曹某?”不管是荀家抑或是荀攸本人,之於曹軍的意義,在曹操眼中並不亞於秦旭之於呂布。因而曹操的問話開門見山,並沒有拐彎抹角,以示坦誠之意。
“主公,今日是攸失態放肆了!願受主公責罰懲戒!”和曹操“合作”也有五六年,荀攸對自家這位主公的脾性也是極其瞭解,聽曹操溫言相問,荀攸卻也沒有再如之前再前廳時,駁斥程昱時的咄咄逼人,而是長揖到地,面似有愧意,說道。
“公達性雅而高致,世所共知,絕非因一己之利便遷怒他人之人。這點操同公達相處經年,怎會不知?”曹操笑著擺擺手。對荀攸說道:“而那程仲德,公達也知,其性暴躁而狠戾。與眾人皆是不和,卻也唯戮力忠貞可用。昔日我等與之同殿為臣,稍讓他幾分,卻也是了。今日若非另有他情,以公達之雅量,絕計不會這般與其反目!若是公達還認為操尚有幾分可輔之能,還望切切告知。袁本初覆滅之前車不遠。公達又何苦眼見操覆其舊路而不救也?”
“主公言重,是荀攸放肆了!”曹操意態真摯,同荀攸把臂而言。便是荀攸這般冷靜之人,眼眸中也隱有感動之意,略一沉吟,才好似下定了決心似得。語氣一頓。對曹操說道:“也罷!此番事只因是攸偶然發現了一些端倪,似同宛城、河北之事有關,同文若相商後,本欲明報主公,卻又苦無確鑿證據,本待今日蒙主公相召,將事盡告知,以求主公解惑。卻恰逢那程某大放闕辭,言說河北同宛城之事。大言鑿鑿,因而才有此失態之舉動,還望主公責罰。”
“同宛城、河北事有關?”曹操聞言一愣,一臉沉吟疑惑之色,問道:“公達一貫老成謀國,有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之心境,文若更是久鎮本營,嘗謂有蕭何之慎,絕非輕易一些雜事便亂心思之理。究竟是何等事,使得二公如此?”
“攸有密報,宛城西涼殘兵,似有欲投青州之意!”荀攸也是一臉猶豫之色,沉吟良久,才緩緩道了出來:“再加上主公所告河北之事,攸甚是懷疑,或許當真有劉備欲同袁尚聯盟之事,可這般容易就被我等探知,還是自秦旭府上得知,已是孰堪疑惑。試想以劉備之謹慎,袁紹麾下謀士田豐田元皓之機警,這般機密之事,本是當事雙方皆三緘其口,原本絕不會致令此事外洩。可偏偏此事牽扯上了那秦仲明,又那麼巧被程昱手下得知的這般詳細,還就在主公即將對宛城用兵的當口,難道不值得起疑麼?”
“公達所言可是當真?!”聽荀攸所言,曹操疑惑之色更濃,問道:“且不說那宛城同青州,相距何止千里?中間又隔著我軍所控之兗州、豫州,根本不可能在我軍眼皮底下舉城相投!便是那幫西涼殘兵忘卻是誰致令長安陷落,迫其等無家可歸之仇,呂布又如何能容得下昔日這幫令其失笑天下的西涼兵?是不是……是不是情報有誤?”
“主公!”荀攸一副早知曹操會如此做想的苦笑面容,說道:“主公也知,攸之前也自西涼軍中效力,宛城中也有幾個故舊在,訊息的真實性還是不難證實的。而且宛城雖然在地理位置上,的確同臨淄相距甚遠,而且西涼兵也同呂溫候有切齒之恨。但主公難道忘記了昔日長安城外,汜水關下的樊稠之事了麼?”
“樊稠……你是說秦旭?”曹操登時有了幾分明悟,道:“公達之意,那群西涼兵意圖效法昔日樊稠之事,再弄出一出降秦不降呂的戲碼?唔!可是不對啊,就算是徐州,乃至荊州、揚州,與之皆有我軍阻礙,宛城同下邳間遠隔豫州,同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