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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警惕的迴文道。
“老丈莫要誤會!某等沒有別的意思。我等皆是商客,前不久才來臨淄時,並非這幅幾比全城戒嚴的態勢,方才有此一問。”中年見這攤主非但沒有見了自己的穿著而有自卑之色,一瞬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反倒是看著老者眼神中竟是透出幾分謹慎之意,心下登時一奇,連忙開口說道。待言罷再行打量這老者才發現。別看這老者年紀好像不小,鬚髮灰白,倒是生的十分雄壯,看這下意識的防禦姿態,也絕不是普通民眾所有,而且這文士還發現,這攤主竟然還是個獨臂。更是讓人覺得驚訝。
“原來尊駕是行商之人,倒是老朽冒犯了!對不住!”這攤主倒也極是豪氣,又細細打量了一番這文士及隨行之人的裝扮。隱約間察覺車馬中似乎還帶有女眷,防備之色才緩和了下來,臉上也湧上了幾分憨笑之意,說道:“尊駕有所不知。今日可是我臨淄城大喜之日。一大早呂將軍便已差軍士佈告全城。今日免諸稅一日,待得了少主,更是會有喜錢大賞全城!所以啊,你等商客若是有大宗貨物交易,便選在今日脫手,必能賣個好價。這訊息某本不說與旁人,剛剛得罪了你,便拿這來抵消吧!”
“多謝老丈提醒!”這中年文士倒似是沒有想到。就這一個普通民眾聚集區街邊上一個賣肉的老頭,說出來的都這般有格局。一時也自怔住,待見這肉攤主收拾完東西要走,連忙上前兩步擋住,抱拳問道:“某再勞煩老丈相告,剛所言大喜之事究竟是何事?老丈也莫要著惱,作為補償,某便將你這些賣剩下的肉脯大骨之物全部買下,如何?”
“你這廝好不曉得道理!某自還有要事要辦!你等怎得卻如此聒噪?”本來見這文士攔住了自己去路,這肉攤攤主眼神登時一瞪,直到見那文士並不是故意要找茬的樣子,又對他一個肉攤攤主幾番長揖,才哼了一聲說道:“這些肉脯大骨可是某專程留下的,卻不能便宜了你等!唔,其實告訴你等也無妨,今日實乃呂夫人降子大喜,怕有宵小之徒無端繞了我青州大事!呂將軍才派兵全城巡邏!要說呂將軍還真是個好主公,這等巡城之事本就應該,卻又擔心擾了大家的生計……咳,同你這外鄉人說這些做什麼。別擋著路,某還要抓緊收攤,將這點心意送到呂將軍府上,給呂夫人補身子呢!”
“啊?!”眼見這肉攤攤主說完之後,僅剩的一支手臂輕輕一挑,一擔足有百十斤沉的大骨、肉脯、豬蹄等物便落到了肩上,仿若無物的挑著走了。這中年文士才緩過神來,搖頭笑了笑,走回了馬車旁。
“二兄,怎麼去了這麼久?可問清楚今日這城中究竟為何如此了?”馬車之中,有女子之聲問道。
“別提了!二妹,這臨淄還真是臥虎藏龍!只一個賣肉的老者,還是個身殘之人,警惕性這麼強,而且你二哥我竟然還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殺氣,真真兒不可思議。”被車中女子稱呼為二哥的中年文士苦笑搖頭,說道:“不過費了番勁兒,倒是真打聽聽出了。聽他說今日是呂夫人降子之期,一大早溫候就下令封閉三門只留這南門以供進出,得虧咱們沒有走西門,否則還真就進不了城了。”
“呂夫人降子?可問清楚了是哪位呂夫人?是貂蟬夫人?不對……難道是曹夫人?不好!不好……”中年文士的話讓車中女子也吃了一驚,喃喃自語道。
“你管他哪位夫人呢。有什麼不好?呂將軍征戰半生,如今有後,對於已經與之綁在一起的我們甄家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好訊息!難不成你還在惦記……?唔,咳咳,這回來的匆忙,卻是事先不知道此事,看來得仔細盤算盤算送些什麼禮物為好了!”那中年文士並沒有聽出車中女子話語中的異常,笑談了兩句,便一邊催促著護衛趕著車馬前行,一邊低頭盤算。
原來這些人竟然是甄家之人。自前番甄蹇回到河北,遇上那一檔子事兒之後,倒是同呂布軍勢的關係私下親密了起來,雖然還只侷限於私下投靠,來往也皆是打著同甄家商行合作的名頭,但卻也已經成為是呂布軍在河北的重要訊息源頭了。車中說話的女子乃是甄家二妹甄姜,中年文士自然也就是甄蹇二子,在甄乾反叛被甄蹇老頭親手執行“家法”之後,成為板上釘釘的甄家下代家主的甄坤了。
本來這次甄坤同甄姜等人同來的意思,是奉甄蹇之命。在呂布軍如今三面受敵的情況下,雪中送炭作“投資”來了,卻不料一路之上。不管是從進入平原,直到青州,並沒有看到之前袁紹主政河北時,每逢大戰,治下必亂的情況,而且臨淄郡中如今有了這般“大事兒”,呂布也僅僅是多派了兵丁巡城而已。真是搞不懂呂布這是太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