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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若是中毒的話,那我們不可能沒事啊?”
“這毒不簡單!”鍾夜辰道。
的確不簡單,但不是指毒性,而是指的是下毒的意圖。
鍾夜辰甚至已經隱隱的猜到了一些,那人似乎並不是衝著傅清寒來的,而是對著雲初,傅清寒出了問題,會影響到雲初的心情,那人也知道,還有這毒的解藥……會不會對雲初造成什麼威脅?
把昏迷的福清寒帶回了宅子,雲初好生的照料著,“胡太醫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製出解藥來?”
小丫頭安靜的樣子就像是睡著了,但是以前她睡著了的時候臉蛋是紅撲撲的,現在卻如紙一般的蒼白。
鍾夜辰不想要欺騙雲初,有些事兒是不得不,現在完全沒那個必要,“他只說很棘手。”
鍾夜辰還沒告訴她這次傅清寒中毒不一般,雲初就已經先開口了,“一定是簡陸,我一直覺得這個人不簡單,清寒除了跟我們親近外,就是跟那個簡陸了,而在進入比賽場前,清寒去了一次茅房,她說一個人可以,那麼大的姑娘了,我就沒跟著,如果說她的毒是有人故意為之的話,那麼,就是那個時候,能夠接近她,有沒有讓清寒反抗的人,就只有簡陸了。”
雲初手握成拳,有些憤慨的道:“之前我當他接近清寒是想要從她口中套到一些比試的訊息,得些小好處,可是他一直沒有什麼動靜,但是卻對清寒依舊很好,這才讓我覺得這個人並不簡單。”
既然她能偶這麼想的話,鍾夜辰也就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你懷疑簡陸的話,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覺得他真正的目的應該是你,你不可能放著清寒丫頭這樣不管,她是一條人命,他摸清了你對清寒的疼愛,所以,我想,很快他就會說出他的目的來了。”
雲初也很贊成,“沒辦法了,若是太醫都治不好清寒的話,那我只能用自己的辦法了,只是不知道那個簡陸想要做什麼?難道是天蕪香?這不可能吧?”
具體的鐘夜辰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總覺得多少跟這次與鄰國的比試有關係,“或許是跟最後的比試有關呢?又或者他跟蕭景一樣!”
如此的話,想想還真的挺可怕的。
雲初給小丫頭擦了擦手腳,她不是郎中,也沒什麼辦法,除了心疼也不能做些什麼,胡太醫倒是給開了些藥,雲初喂也餵了,但是不見什麼成效。
第二日,雲初將香壽桃上了色,果真有了模樣,不過卻夠不上驚豔,明德帝不免有些失望,這也算不上太用心。
不過這次太后也來了,在三十樣東西里讓她挑選,她也早就聽說過雲初,“皇兒,那唯一的女子可是我盼著見的那個丫頭?”
皇上點頭,“母后好眼力,那就是引蝶入畫讓您看好的雲初。”
太后頻頻點頭,“模樣不錯,瞧著也是個心靈手巧的人兒,她做的是那樣,哀家想要瞧瞧。”
明德帝使了個眼色,德喜公公就把雲初做的香壽桃呈了上來,太后一瞧就笑了,“這不就是個大壽桃嗎?還別說,做的還挺像,顏色也鮮亮!”
因為這是最終的比賽,每個人都可以對自己的所製作的香品有闡述的時間,雲初無疑成了第一個,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不過因為被老祖宗親自教導過,所以禮儀一點兒也沒有失了。
雲初盈盈一拜,“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抬起頭來,讓哀家好好看看!”
雲初抬頭,無懼的看著太后,那是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曾經母儀天下,如今身居宮中,當今的皇帝年幼時,全靠著她的鐵血手腕跟那些輔臣們周旋,這是個女兒身,男兒心的蓋世女子。
從老祖宗的口中,雲初就已經對她很尊敬了。
“好模樣,哀家還以為你能夠給哀家表演一次引蝶入畫呢?”太后就想看這個畫面,人老了,就有些小孩氣。
雲初笑了笑,“太后,您想看我隨時可以給您看,不過拿之前的東西來糊弄您,太沒有心意了。”
太后很佩服雲初這股子勇氣,用於挑戰,不願意在舊事物中墨守成規,她就是這般的女子,所以看著雲初就覺得喜愛,“那你今天這個大桃子又有什麼心意?說來聽聽!”
雲初溫柔一笑,“這個說是說不出來了,我這妙處要請您自己來看,太后,可以燃香了嗎?”
太后等人頓時來了興致,眼睛都睜大了一些,就連皇上也好奇了一些,初時他以為這就是一個香做的大壽桃呢,不過聽雲初這麼一說,似乎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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