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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表演是假,勾引才是真呢,從始至終,她的視線一直落在了鍾夜辰的身上,擺明了是另有所圖的。
不過見鍾夜辰對她沒什麼反應,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雲初還是很舒服的。
“簡陸,最後問你一次,你當真願意看到信任你的丫頭因為對你的信任而死嗎?”沐白流問了身邊的簡陸。
簡陸似乎無心交談,醉心於歌舞,“看來,雲小姐是已經做出了選擇了,若論信任的的話,清寒丫頭最信任的人不是我,而是雲大小姐,連她都捨棄了清寒丫頭,那我……這麼做似乎也不是多麼可惡的事兒。”
沐白流竟然被他堵的無話可說,但是總覺得他在強詞奪理。
“雲初是沒有辦法,若是她有解藥,一定會救的,你這個下毒的人還如此的猖狂,真是黑了心了!”
簡陸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上的舞女,“沐公子這麼好看的歌舞不看豈不是浪費了,還是專心的去看吧!”
“你……”
雲初那裡也在擔心著,她不能輸,那也不能夠放著傅清寒不管,還是左右為難。
那些言官們總算是消停了,不再你一刀,我一劍的吵來吵去,雲初也覺得耳根子清淨了許多,此時明珠公主又說話了,“皇上,聽聞太后娘娘下個月壽辰,我們顒國一向是禮儀之邦,如今既然趕上了,我自然也要送份賀禮的,這個白玉香囊,是我自己做的,送給太后,願她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明珠公主有心了!”明德帝笑著道。
只是雲初看到那白玉香囊,下意識的便把視線投向了簡陸,簡陸繼續喝著酒,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灌醉似的。
“這個白玉香囊怎麼如此眼熟?”沐白流小聲的道,因為他挨著雲初,所以壓低了聲音彼此就能夠聽到。
“這邊是我之前的那種,不過似乎她改良過,去掉了些弊端!”雲初冷笑著道。
“怎麼會?”
“這就要問問簡先生了。”
沐白流明白了,原來是簡陸把從雲初那裡看到的新奇玩意告訴給了顒國,真夠卑鄙的,一個卑鄙都不能夠形容了。
簡陸笑了笑,“我想雲小姐是不會看的上這種班門弄斧的。”
“當然!”雲初咬牙道,看來她的那些白玉香囊是不能再賣了,不然就成了仿造顒國的了。
既然收了人家的禮物,自然也是要回禮的了,明德帝從沐家進貢來的那堆香器裡挑了件九龍壺當做還禮。
明珠公主欣然收下。
宮宴過半,顒國使臣提出了斗香。
比試香藝之前,是要沐浴更衣,以示敬重,平時的比試也就罷了,這種比試非同一般,自然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差池。
雲初等人都被宮女太監領著去沐浴了。
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第一場,蕭景對戰沐白流。
比的是打香篆。
打香篆其實不難,就是看細不細心,每個步驟也都很簡單,但是在越簡單的步驟,也越直白淺顯的讓人看出好壞來。
不過大家都知道,沐白流打香篆是又快又好,整個過程一點兒香灰都不會揚起的,這不是重頭戲,算是個開場,之所以讓沐白流跟蕭景上,似乎雙方都想要開個好頭。
打香篆先是用香箸將香灰順時針方向攪散均勻,動作要輕,不要揚起香灰。這樣做的目的是留有空氣,使香粉充分的燃燒。
然後用香鏟將香灰從四周到中間壓平,儘量壓實一些。手法,左手持爐可順時針轉動,右手持香壓輕輕壓香灰。
第三步則是壓灰,香灰壓平後,用羽掃,將爐壁上沾的灰清理乾淨,以表示對客人的敬重。
既然是比試,自然是又快又要好,二人到了這兒都是不想上下的,眾人屏住了呼吸,在場的只有少數的五官,大多文人騷客都愛香,所以即便不懂的那麼多,但是也還是知道一些淺顯的香道的。
二人已經把香篆放在了壓平的香灰正中間,並輕壓一下,稍作固定。
之前還旗鼓相當的二人,可現在卻有了略微的差距,雲初親眼見到沐白流的手一抖,這一下若是對於初學者來說的話,那麼就是功虧一簣了,從頭再來,那就輸定了,何況沐白流的對手是蕭景,如今他也今非昔比,退去了青澀的蕭景,多了些沉穩的味道,從始至終,他似乎都沒有一點兒錯處。
不過還好,沐白流畢竟是個老手,而且深諳此道,稍稍的一晃便被他及時的撥亂反正,香篆還是平穩的落下了,也沒把香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