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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好,就有些擔心了。“這可怎麼好啊?老太太怎麼就會突然不好了呢?以前不是都好好地麼?”
“小姑姑,你也彆著急啊,我怎麼聽著剛剛的情形,小姑父好像是並不相信那邊的話呢?會不會這裡面有什麼事情啊?按理說,那陶家的老太太,可是比我奶奶要小很多呢,今年大概也就五十來歲吧?這麼個歲數,按說是不應該有什麼大毛病的。”靜涵勸著慧心。
慧心點點頭,心裡略微安定了點兒,“從來也沒聽你姑父提起過老太太有毛病什麼的。按理來說,鎮上的醫館也就這麼兩個,即便是沒找仁濟堂,倘若老太太真的病重的話,你姑父也是會知道的。想來著老太太也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得了急病,另一個恐怕就是裝的了。”慧心也不笨,略微冷靜下來,倒是也就想明白了。
“就是這麼說呢,咱們就在家等著姑父的訊息吧,小姑姑啥都不用想。”子軒也在一旁安慰著。
而另一邊,慶年跟著慶豐來到了陶家的老宅。一進老爺子他們的屋子,就看見老太太躺在炕上。慶豐和慶餘的妻子都站在炕前,看著炕上的老太太。
慶年上前一步,來到炕前。只見老太太面色蒼白,的確是看著不太好。慶年伸手,給老太太把脈。
老太太感覺有人,睜開眼睛,原來是二兒子,就想張嘴說話。
慶年搖搖頭,“先別說話,我先給你診脈。”然後就不再出聲,而是細心的診脈。過了一會兒,慶年才長出一口氣,回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惹得老太太生了這麼大的氣?竟然氣成這個樣子了?”
那邊慶豐和妻子於氏就有些畏畏縮縮的樣子,而慶餘的妻子馮氏,則是撇了撇嘴,“還能有誰?還不是大哥家的破事,把老太太給氣著了。”
旁邊慶餘伸手掐了妻子一下,馮氏可就不幹了,“咋地?還不讓說了?明明是他們大房養子不教,跑出去惹禍。如今可好,惹了禍事,全家跟著都得遭殃。憑什麼不讓我說啊?”馮氏不甘的嘟囔著。
慶年看了看屋子裡頭,卻沒發現陶家老爺子,“我爹呢?他上哪去了?”
“姑母家的孫子成親,爹去喝喜酒了,咱娘嫌棄天冷,路又遠,就沒去。”慶豐在那邊支支吾吾的說道。
慶年就瞪了慶豐一眼,“大哥,你跑到我那,說是娘不行了,要見我。可是娘不過是被氣到了,並沒有什麼大事。你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有事你就直說好了,別在這拐彎抹角的。”
慶豐搓搓手,“老二啊,這個,大哥也是不得已啊。你大侄子在外面惹禍了,我們實在是沒有法子了,才想著叫你來幫幫忙啊。”
炕上躺著的老太太這時似乎好些了,慢慢的坐了起來,指著老大說道,“慶豐,你這個養兒不教的,你還有臉在這說?等你爹回來,看不打折了你的腿?你的兒子惹出禍來,跟慶年有什麼關係,叫他來幹啥?”老太太說了兩句,就咳嗽了起來。
慶年伸手拍了拍老太太的後背,“你身子不好,跟他們置什麼氣呢?”慶年也不叫娘,實在是這些年來,他已經被這些人的態度給傷透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叫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說。”慶年朝著慶豐火了。
慶豐和於氏互相看了看,然後才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慶豐的大兒子,叫做景明,今年十六了。他不愛念書,也不願意跟著父親學木匠的手藝,整天的就是跟著一群混混,打架鬥毆,偷雞摸狗的這麼混日子。陶家在鎮上,也算是個差不多的家庭了,不說是大富大貴的,但是日常的花用什麼的,倒是不用太緊著。所以景明這麼混日子,慶豐倒也沒放在心上,總想著兒子還小,過幾年就好了。
今年秋天開始,這小子也不知道被哪個給引的迷上了賭錢,於是可就成了賭坊的常客。這十賭九輸,除了最開始的幾次贏了點錢之外,後來可就再也沒贏過。漸漸地,景明這些年攢下的零用錢可就錢都扔到了賭坊裡頭。這些自然是不夠的,有人就讓他去借高利貸,等著贏了錢再還。
這賭徒都是一樣的,都在幻想著,哪一天贏了大錢,發大財。卻從來不想著,人家開賭坊的,要是讓他們贏了錢,那賭坊還開的下去麼?景明就像著了魔似的,借了很多的錢,卻半點都沒有贏回來。
這眼瞅著過年了,要賬的人就開始找景明要錢,景明沒辦法,竟然把家裡的房契給偷了出去,給了那些人。可是他借的錢實在太多,再加上利滾利的,光是陶家的房子根本就沒用。於是人家就扣下了景明,然後來到陶家要賬。
老太太一聽說景明在外面竟然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