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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他幾個手下鼓譟,都被我殺了。”
我深深看了殘一眼。說來簡單,從他衣上點點斑斑的血跡我知他一定經歷了番苦戰。但感激的話由口出太膚淺,即便不說,我相信殘也同樣能領悟。
“要見見茂政嗎?”
我有點訝異地看殘,他好象是第一次表示對他人的關注。
殘默然小會:“或許是我多嘴,感覺此人與其父兄大不相同。皇上尚有疑慮的話,他可能為你解惑。”
我慢慢點頭:“帶他來。”其實,我一直對茂政抱有好感,重傷後藏身山洞那幕,到現在仍記憶猶新。我潛意識猜測是茂政手下留情放過了我,否則以當日劣勢,我不可能逃之夭夭。
聽說他自縛還印,交納兵權,我更確定了這點。令人遺憾的是,我沒理由也沒借口饒恕他。滄平王的罪,是必須株連九族的。
“你們都先退出去。”我先擯退房中一大堆不相干的人,只留下殘,老駒子和小櫃子。茂政被四名全副武裝的武士提押進來,容顏憔悴,不同於他父兄一臉一眼的怨毒,神情只是淡淡的平和。
我喝開武士,邁步向前,親手解開茂政的綁縛。茂政望著我,目光有些羞愧,又有些複雜的異芒在跳躍。我留意到他的雙拳在緊緊交握,青筋暴突,隔會兒,又無力的鬆開。對他一直處於這種左右為難的困境,我多少明白,但除表同情,無能為力。自古忠孝難兩全。
追隨父兄反叛我必定是他之不願,然要因我完全背離他的家族更是痛楚。茂政苦就苦在老掙扎於自己的良知上。
“茂政……”我輕輕嘆息一聲:“如果知道有今天這結果,你當日是否還會放朕一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