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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呼風喚雨之術,看來馬上要下暴雨,得找個地方避避。”話一出口,疾步朝前奔去。
“孽障!”袁天剛見風雷制不住耶聿長勝。抓散發鬢,厲喝一聲,身體一竄而起,右臂一抖,寶劍橫削而出。
耶聿長勝方奔出幾步,忽見寒光一閃,袁天剛的寶劍攻至。心中大驚,疾施出凌波微步,足下一滑,奇快地從他左則繞過。
“咦……小於,你乃陽性十足之人。”袁天剛劍一落空,不禁大吃一驚,倏的收式,驚疑地注視著耶聿長勝道:“並非陰靈附物成形?”
說話間鏘的還劍入鞘,頓時天清日現,風息沙定。
耶聿長勝暗鬆了口氣笑道:“牛鼻子,怎麼不作法了,本人乃是堂堂七尺男兒,一不是陰萎,二不是性無能,正當年富力強,自是陽性十足了。”
袁天剛對什麼“陽萎”,“性無能”二十一世紀的醫學用語全然不知。但對“堂堂七尺男兒”,“年富力強卻是再明白不過,將信將疑地注視著耶聿長勝道:“但你的裝束,措詞用語似不同朝人。”耶聿長勝明白不少,詭秘笑道:“什麼不同?難道我的衣服似人皮製的,也或是血染的不成?我看你的衣服敢有些古里古怪,與女人的裙子相比,簡直是大大的特別哩。”
耶聿長勝強詞奪理,心中暗笑,“如是牛鼻子穿超短裙修道,豈不笑壞天下人。”袁天剛料不到他竟不答反問,一時為之語塞。
良久始點頭道:“的確如此,裝束乃是人做,這有你怪異之處。看來是貧道多疑,小施主就此別過”。話一出口,雙拳一抱,邁步而行。
耶聿長勝料不到袁天剛竟會輕易放過自己,為之一楞,忙追上去道:“牛鼻子慢走,你方才所施的乃是什麼法術。”
“施主問這幹什麼?”袁天剛剎住腳步道:“這乃是通玄奇術。”
“通玄奇術”。耶聿長勝不解地注視著袁天剛道:“這是什麼奇術,一聲厲喝雷動風湧,天昏地暗,不知比如來佛,觀音菩薩的法術如何。”
“不能比”。袁天剛搖頭道:“佛祖佛法無邊,觀音大慈大悲,貧道這等修為豈能與之相比,施主見笑了。”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佛祖如來,觀音大慈大悲,三歲小孩皆知,但有誰見過,什麼佛法無邊,神通廣大,若真如此,何不一施法力,解除眾生勞碌之苦。但這袁老兒能呼風喚雨又是何事?”思緒一轉,暗村:“我對唐代不熟,地理陌生,何不趁機與之套近乎。”
主意一定,走上前幾步道;“道長,你的法力奇高,神妙無比,你我一見如故,不打不相識,何不傳給我。”
袁天剛神色一正,凝視著耶聿長勝良久道:“施主情孽極深,並非釋道中人,貧道不會收你為徒,好自為之吧,免得多情反受多情苦,貧道告辭了。”
話一出口。邁開步子,疾行而去。耶聿長勝看在眼裡,暗暗叫苦,本欲從袁天剛的口中熟悉大唐地域風情,也便適應生活,料不到他競不上當,又不好意思軟纏硬磨,只得死了心。
邁步跟在其身後,靈智驀的一閃,忽然想起了什麼,暗呼:“不好,袁老兒不是說能用通天玄術,呼風喚語,鎖人真魂嘛。他既發覺了各朝各代江湖人物,魂離地獄,潛入唐代借物還身之事,定有所圖謀,得阻止他,否則江湖中的人格會大受其苦,武林中又有何事好玩。”
主意一定,加快步伐,緊釘袁天剛,不急不徐地跟在其五丈後。
二人一前一後,徐徐而行,定天剛似來發覺,耶聿長勝在後面盯梢他的行蹤,並不刻意加快步伐擺脫他。
黃昏時分,二人穿過連綿起伏的群山區,走到了丘塑縱橫、水泊交錯的水鄉地帶,耶聿長勝不禁腹中飢腸遑轆轆,口乾舌渴。
心中暗自叫苦,“這老雜毛不知會不會武功,行走起來顯得十分輕鬆快捷。絲毫不顯吃力似的。不知他要到何處方打尖息腳。”
正思付間忽然聽到一個曼妙的歌聲嫋嫋飄來:“一粒紅豆寄相思,相思無寄蓮子苦,荷葉浮水枉自緣,美女自古伴英雄……”
歌聲婉轉悠揚,吐詞清楚,入耳動聽,耶聿長勝乍聞之下一驚,循聲望去,豔豔水波中一葉小舟輕輕盪漾,舟中有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子迎著夕陽。划槳而行,放喉清歌。
“綠葉自古託鮮花,男葉女花遭天嫉,紅顏焉能主浮沉……”
隨著歌聲響起,小舟越來越近。袁天剛也不禁“咦”的一聲,停在湖畔,疑目視去,淡談夕陽裡,一盪舟少女,星目泛煞,嬌顏帶俏,撫媚中滲著一股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