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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話間漸漸遠去,顯是並沒有發覺溪畔的草叢中躲有人。耶聿長勝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茫茫月色裡才長長地吁了口氣道:“好了,他們找不到我們啦。”
漫莎莎點了點頭道:“夜深啦,我們回鎮上找家客棧休息。”
耶聿長勝,心中暗驚:“如回鎮上說不準會碰上陸小鳳與老頑童等人,到時又如何逃走。”雖是老大不願,但怕漫莎莎出言輕視自己。點了點頭,站起身道:“好吧,我們可得小心點,不然給他們發覺可就沒得機會溫存了。”
“你壞,原來是存心勾引人家。”漫莎莎盈盈一笑,牽著他的手直朝鎮上走去。
二人回到鎮上,不少店鋪已關門打佯。冷清,寂然無人。僅有幾家酒肆,客棧尚未關門,閃爍著微弱的燈火。二人走到一家「淚旺客棧」開了個房間,逕自朝房裡去了。
幸好耶聿長勝身上有從方始身上拿到的散銀,雖是衣著有別於唐代,但並沒引起店掌櫃的注意。
耶聿長勝提心吊膽地拉著漫莎莎進了客棧房間,始長長地吁了口氣,關上門輕笑道:“現在可好,他們絕對料不到我們會留在這鎮上,讓他們四處去亂找。”
漫莎莎玉頰微微泛景,似喚似怨地正視著他道:“你真壞,如給陸爺知道了準會與你大打一架,你定不是他的對手。”
耶聿長勝心中一驚;強笑道:“他又豈是我的對手,我對他的功夫瞭如指掌,他對我卻毫無所知;我們中國的兵家有句常話,叫做「知已知彼;百戰百勝」,你難道不知道!”
說著抱著她,朝秀榻走去,漫莎莎偎在耶聿長勝的懷裡,隱覺他的雙手又不安份地在自己身上揩油,嬌軀微微一顫。抬手勾住他的頸子低喚道:“你怎麼這麼兇呀,才沒多久,又要……”
話未說完,耶聿長勝輕笑一聲,“你做了一回女人,我也要做回男人。”說著低頭吻住她的玉唇,一雙手放肆地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
二人如偷偷私奔的情人,打得火熱異常,一番風流後,始在軟言軟語中相擁入睡,燈媳人靜,夜闌無聲。
耶聿長勝垂涎漫莎莎的美色,心願得償,與之昏天暗地風流過度。一覺醒來,日已當頂,二人慌忙穿衣起床,開門而出,在店裡點了酒菜用膳。
漫莎莎輕言淺笑,彷佛一夜之間變了個人似的,又回到了少女時代,又恢復了少女的活潑與可愛,不時附在耶聿長勝耳邊竊竊私語,說著綿綿的情話;不時地嘻嘻嬌笑。鶯聲燕語,嬌顏如花,媚態百生,風情萬種,直據到男人的骨子裡,神魂皆為之傾倒。
耶聿長勝卻是醉在心中,乏在四肢,到了唐代,先後輸了韋小寶、郭靖、陸小鳳的老婆,外加一個純情的李嬌嬌,真可謂是夜在新婚,日日風流,如非得了雲中鶴與黃蓉各一半的功力,縱是鐵打的身子也休想支援得住這種放縱的情慾。
面對漫莎莎的軟語溫存,雖媚得近乎心猿意馬,心中卻是暗暗憂慮,韋小寶的老婆也好,黃蓉也罷,偷了就偷了,男歡女愛,二人知道也徒呼無奈,但陸小鳳卻非等閒之輩,如給他知道自已戴了綠帽兒;發起報來,那可不得了。
何況;傅紅雪挑戰東邪等人於華山之巔,他絕不會袖手旁觀,自己迫於計劃也只得趕去,到時相見,又該如何。
漫莎莎見耶聿長勝緘默不語,芳心暗異,忍不住低問道:“你怎麼不跟我說話了,是不是我意你不高興啦。”
耶聿長勝心中一驚,搖了搖頭,方欲開言,店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嘻笑聲,“你小子倒豔福不淺呀,一夜之間就令別人的老婆對你服服貼貼,我老頑童可是自嘆弗如啦。”
乍聞之下神色一變,循聲望去,但見老頑童滿臉嘻笑,右手食中二指並朝,左右空擊,或點或夾,或利或扣,變化奇快,似在瑞磨著陸小鳳的靈犀二指,黃蓉滿臉寒霜與他並肩而行,雙目中閃爍著怒憤之色。心中大驚,強作鎮定,搖頭苦笑道:“蓉姐,你們還沒離開。”
黃蓉冷哼一聲;與周伯通走到二人身前走下,雙眼怨恨的瞪著耶聿長勝道:“勝弟,你怎可如此胡鬧,勾引別人的老婆。”
耶聿長勝心中叫苦不迭,暗道:“難道只許你勾引我,就不允許我勾引女人,這是什麼道理。”尚未開言。漫莎莎淺淺一笑道:“喂,你怎麼如此兇呀,他並沒勾引我,是我自願跟著他,他會唱歌;還會跳舞;說要教我哩,那才有趣,屁股搖呀搖,摟摟抱抱,一生都在酒中過。”
說到最後,竟把耶聿長勝昨夜哼的一支《舞歌》說了出來,語音輕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