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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告訴他,女人不能寵,必要時得適時妥善的運用一些強硬手段,才能治得住她們,但切記,要適時且妥善,少了這兩項大原則,很可能就會弄巧成拙,留下的只有孤獨和悔恨。而他往往不照做,這次他真是嚐到了苦頭。
原因都是你,壞心的、可惡的小珠子。
若不是她,他不會不辭辛勞的趕搭飛機南下高雄,再轉車來到鳳山。
昨晚他如往常一樣,前往俱樂部,原想他會看到一個春風滿面、眼波流轉的小娘子拿著表演服裝給他更換,然而他一到俱樂部,並沒有看到瑾琛,一問之下,才知道從不遲到早退的她,竟然先行早退返家,打電話去她家,電話響了N遍,就是沒人接聽,他非常有耐心地等到今天,她仍然請假,沒有人知道她請假事由為何,只知道她要去鳳山,查克立刻決定追她到鳳山,他必須得到她偷溜的合理解釋。
他這一決定可是非同小可,因為俱樂部全依賴他的脫衣舞表演來留住客人,他決定今天不表演,等候的觀眾若一發飆,不消十分鐘,俱樂部可能會變成斷垣殘壁,為了避免這個景況的發生,吳永光千拜託萬拜託,只差沒跪下磕頭,喊他一聲“祖宗爺爺”了。
查克只說了一句,不讓他請假,他寧可毀約賠錢了事,以後他的表演就成了絕響,有錢也看不到。吳永光權衡兩者輕重,了錢事小,只怕以後俱樂部的名聲掃地,再多錢也補不回來,只好忍痛咬牙讓他暫停表演一次。
由於吳永光的點頭同意,所以他現在才會出現在南臺灣,雖然他在臺灣也居住了滿長的時間,但活動範圍多限於臺灣北部,所以他只好靠著向秀亞打聽來的訊息在陌生的市鎮尋找他的珠子。
拿著秀亞寫給他的一張紙條,上面是寫著瑾琛在鳳山親戚的住址,計程車只能送他到某個路口,剩下的路就得用步行的,幸好路人和店家都很熱心,紛紛指點他該往哪裡走,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一家。
當他一看他的目的地掛著喜幛,好像是在辦喜事,而且外面巷道還搭起塑膠篷子,像準備大宴賓客。
他明白這是臺灣民間結婚宴客的一種習俗,他心一驚,不會是瑾琛偷偷瞞著他,一個人南下結婚去了。
他拉住一個在附近玩耍的小男孩,試探地問道:“小弟弟,你認不認識潘瑾琛?”
小男孩顯然是被他一口流利的國語嚇到,他張開缺了一顆門牙的嘴往裡頭喊:“阿媽,有一個會說國語的‘阿多啊’要找阿琛姐姐,阿媽……”
從屋子裡走出一個矮胖的老婦人,查克從她花白的頭髮及皺紋研判,她可能有七十歲了,年老的阿媽卻很好客。“哎喲,真是一個‘阿多啊’,你是咱阿琛的誰啊?”老阿媽一看笑得很可愛迷人的查克就很喜歡。
“我是她朋友,從臺北到這裡來找她。”查克很老實地回答,他身邊圍了一群好奇的小朋友。
“阿琛也真是的,請一位朋友來吃她表哥的喜酒,也不先講,實在喲,不懂事,你叫什麼名字?”老阿媽忍不住摸摸他的頭髮,為了配合她,查克還必須彎下腰,老阿媽才摸得到。“頭髮金金的,還很好摸呢!”
“阿媽,我叫查克。”連旁邊的小朋友都摸了一把,這下他的頭髮真要變成名副其實的稻草了。
“還會叫我阿媽喔!嘴甜人也帥咧,你叫查寇喔!”可見老阿媽很中意他,還摸摸他的手。
“阿媽,是查克。”他再解釋一次。
“查──寇,都一樣哪,我跟你講,咱阿琛她去那邊,她說要走一走,走到現在半個小時了,還走不回來,你去找找,順便帶她回來,六點半要開席了,客人都要來了,她再不回來,只剩下吃‘菜尾’的份,查寇,你也要留下來吃喜酒喔!”老阿媽跟他比個方向,然後重複地叮嚀他。
“阿媽,我現在去找她回來。”他急急地往老阿媽比的方向走去。
“真正是大帥哥,跟外國電影的男主角一樣。”老阿媽人老心不老,叨叨唸了幾句,又轉身去張羅其他事。
回去之後,絕對要打她的小屁股一頓。
他南北尋人得滿頭大汗,花錢費心思耗體力,她竟然一派悠遊自得的獨自欣賞夕陽將落的自然美景。
她如此獨樂樂也,他可不同意。
輕輕繞到她身後,一身暖暖冬陽籠罩的孤獨美人仍然沒有察覺身後一對藍眼睛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
唉,獨自散步欣賞落日之美實在是太寂寞了,總要習慣寂寞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才行,瑾琛凝望著煦和燦爛的片片雲彩,縱有千情萬緒但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