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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氣勢,令人肅然起敬。
這藤老闆對有錢員外一笑,道:“馬員外,你家大業大,從身上拔根毛,就夠我這銀鉤賭坊吃三年的,我如何敢對您不敬呢?”
有錢員外,也就是馬員外,捋了捋山羊鬍,本要微笑的橘子皮似的佈滿皺紋的臉龐,帶著一絲憂sè,道:“不敢,過譽了,誰不知這皇林鎮方圓幾百裡內,‘銀鉤賭坊’的藤青山藤老闆急公好義,素有‘藤孟嘗’之稱啊?”
兩個老jiān巨猾的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場面的形勢頓時變得對藤老闆有利起來,其他的賭徒見兩個大人物似乎達成了共識,便也不再牢sāo,有人看了看,就擠到別的賭桌玩去了。
這張賭桌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雲嘯,雲平兄弟,藤老闆的人和馬員外主僕。
雲嘯笑了笑,對藤老闆道:“藤老闆,不才斗膽說一下,兄弟初來貴寶地,是事出有因,家兄在您這兒輸了些錢,我是來還債的。”
雲嘯這麼說,相當於間接地承認了自己出千,但冤有頭債有主,自己不是來鬧事的,同時也暗示自己沒有多大貪心。
藤青山皺了皺眉頭,旁邊有人對藤青山低語了幾句,藤青山灑然一笑,道:“承小兄弟看的起,來我這裡玩兒,區區四十九兩銀子的債,我就算它沒有了,如何?”
雲嘯笑道:“藤老闆真是古道熱腸,這份情,我記下了。”
藤青山扭頭吩咐道:“把借據拿來。”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賬房先生拿來了一張有鮮紅手印的借據。
藤青山把借據給雲嘯,雲平一看,雲平強忍住高興,衝雲嘯點了點頭,道:“是這張,沒錯。”
藤青山拿過借據來,“啪”,打著火摺子,借據化作一團火焰,燃燒殆盡,變成了空氣,什麼也沒有了。
雲平不由得說道:“藤老爺,多謝了。”
藤青山不置可否,對馬員外“哈哈”一笑,道:“老馬,來來來,今兒個你難得有空閒,咱們再玩一會兒,如何?”
馬員外看了看雲嘯,臉上一陣憂愁又復一笑,“不知藤老闆想玩什麼?”
藤青山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來,咱們樓上請,邊吃邊喝邊玩兒,如何?”又看了看雲嘯,“小兄弟也姓雲吧,不知如何稱呼?”
雲嘯淡淡道:“我叫雲嘯!”
藤青山道:“小兄弟能否賞光?”
雲平拉了拉雲嘯的衣襟,暗示他不要去,免得兩個老鬼耍寶,玩了雲嘯,現在不欠債了,何必再生事端?
雲嘯轉身對雲平道:“哥,你回去給爹,娘報個平安,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雲平有些不樂意,雲嘯對他道:“對我還不放心?快回吧,男子漢大丈夫,別磨嘰了。”
雲平想起方才雲嘯大殺四方的本事,這才悻悻地離開了賭場。
藤青山道:“老馬,雲小哥,咱們樓上請?”
馬員外苦笑道:“罷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吧,馬富馬管事,咱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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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青山領著雲嘯,馬員外,馬富三人上了二樓,其他人留下,繼續維持賭場的買賣。
二樓比一樓的賭。博大廳要小了許多,分成四個小的賭廳。樓上的賭廳與樓下雜亂,粗獷的裝修風格又是不同。
四個賭廳都有垂花門與鋪著紅sè波斯地毯的走廊相連,垂花門jīng雕細刻,門簾是一層細紗,裡面朦朦朧朧的。
四個賭廳,每個賭廳的垂花門上都有一塊木紋匾額,書寫著“chūn花,夏荷,秋菊,冬梅”的字樣。
藤青山笑道:“老馬,雲小哥,你們喜歡上哪個廳?今天,你們是客,主隨客便嘛。”
馬員外淡淡道:“chūn廳生髮,夏廳生長,秋廳收穫,冬廳收藏,我也選不出哪個,我隨便。”
藤青山看了看雲嘯:“雲小哥,以為如何呢?”
雲嘯深吸一口氣,慢慢道:“生命有四季,四季迴圈,萬物輪迴,因果報應,這就是天道。”
“我看當下正是chūn分時節,草芽萌發,枯木逢chūn,只要能熬過這chūn寒料峭,便會進入生命繁榮生長的夏天,待得秋天長出了金sè的果實,便是冬rì白雪中守著火爐,心安理得的享用一年的汗水收穫的勞動成果了。”
“所以,chūn夏秋冬四廳,我以為chūn廳更應景,我選chūn廳。”
那馬員外聽了雲嘯的話,似有所感,深深看了雲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