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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不錯的人家。
她笑著道:“娘子放心吧,女大當嫁,人家是有父有母的,又不像我們。”
李蘅遠一邊點頭一邊道:“那你去找些壓箱底的東西,我給她添妝。”
桃子和芝麻當件事去辦了,去李蘅遠的庫房找適合婚嫁的禮品。
李蘅遠回到書房去看書。
四書上的句子很多的她都不懂,用狼毫勾勒出來,如今她肚子已經不疼了,明日去上課,做好標記到時候好問霍先生。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書,忽聽房外一陣喧譁。
李蘅遠仰起頭看著院子,就見大門口好似有很多人影。
她叫了聲:“桃子?”
“芝麻?”
兩個人都沒回答。
李蘅遠站起,剛走到門口,就迎過來湯圓。
李蘅遠問道:“外面什麼事?”
湯圓臉色十分焦急,道:“有不知事的小婢子不肯回家,家裡人來接了,驚擾了娘子,娘子您接著,婢子把他們打發走。”
李蘅遠見她轉身,道:“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湯圓欲言又止,但是李蘅遠已經越過她出門去了。
大門外,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跑進來,見到臺階上的李蘅遠,三步變成兩步的衝:“娘子,救救婢子吧。”
中途女子摔了一個趔趄,就勢就跪下來。
李蘅遠雖只看了一眼,但那眉目如畫的細嫩小臉,她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你是小盈,你怎麼了?”
李蘅遠走過去的同時,院外又闖進來兩個中年婦人,二人一胖一瘦,都穿著西府粗使婆子的服飾。
“娘子,這死丫頭不懂事,擾了娘子清淨,婢子這就帶她回去。”那個瘦的婦人先開口,
說完就去拉小盈:“還不跟我回去,驚嚇到娘子,你有幾個腦袋掉的。”
小盈掙扎了看向李蘅遠:“娘子,婢子是小盈啊,婢子來找您了。”
小盈臉上全是淚痕,嗓子也啞了,顯然遇到了什麼解不開的事。
李蘅遠指著兩個婦人:“放手,趕緊給我放手,在我的院子敢動手,你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阿蘅小娘子是出了名的會打架。
兩個婦人趕緊放開手。
小盈跪行向李蘅遠,那地面都是青石的,李蘅遠穿鞋都嫌硌得慌,一把撈起小盈,讓她站到自己身後:“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小盈嗚嗚哭著,話說不出來。
那胖婦人賠笑道:“娘子說的哪裡話,誰會給她委屈受,她以前是娘子院子裡的婢女,就是想娘子了,來看看。”
“對,來看看娘子。”瘦的婦人附和著。
陸續的,廂房裡探出很多腦袋。
桃子芝麻也都過來了,大門口也圍滿了人。
李蘅遠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兩個婦人,想了一下,回頭問小盈:“她們拿我傻呢,你說,你到底碰到了什麼事?”
小盈激動的雙目通紅道:“娘子,您救救婢子把,婢子阿耶和後母要將婢子送給錢大郎做妾,她們上午先把婢子騙回去,婢子不願意,好不容易才跑出來,娘子,婢子是您的人,她們說了不算,求您給婢子做主。”說到這裡,她已泣不成聲。
李蘅遠胸口一口惡氣提上來。
看向兩個婦人:“好大的狗膽,你們就是後母對不對,咋不賣自己呢?”
那瘦婦人後退一步。
胖婦人很是尷尬的低下頭。
李蘅遠提高了聲音:“是不是畜生?”
二人還是不說話。
李蘅遠越想越氣:“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東西,我的人不經過我同意,要送給別人為妾?讓你們漲點教訓。”叫著桃子:“把這兩個按到地上,每人先打十板子,看還敢不敢跑到我院子裡鬧事。”
二人一聽慌忙跪倒。
那瘦子這回倒是先開口了:“娘子,婢子是小盈的家人,也是太君院子裡的人,婢子不是來鬧事,是小盈不懂規矩,您不能打婢子啊。”
李蘅遠冷笑:“不能打?這范陽城,除了阿婆,我至今還沒發現有我不能打的人,給我按住了打,再加十板子,再不服,直接拉出去賣了。”
桃子不敢怠慢,叫了粗使婆子來,以前水晶經常狐假虎威,這些刑具,她們院子裡不缺。
兩個婦人明明是追自己的女兒卻要捱打,叫的如殺豬般,嘴裡還帶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