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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的眉眼又展開,用懵懂的目光看著蕭掩。
蕭掩揮揮手道:“都散了,我陪阿蘅換衣服,一會朝廷就會知道,不知道皇上要不要召見。”
………………
偌大的宮廷建築,帷幕重重之後,有個金碧輝煌的屋子。
屋子正北的牆上用金黃色太龍在天的壁畫做背景,下面是個一尺高的方榻,榻有七尺長,上面擺著居住所有的各種器具和擺設。
此時一位從上身看,就能看出身材極其碩長的中年人盤膝坐在上面。
他長著一張方臉,劍眉,鳳眼,鼻樑十分筆挺,嘴邊留著一把三寸長的鬍子,鬍子整理過,黑亮有有型。
他正對著南方,眼睛微斂,神態十分嚴肅。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穿著龍袍的當今萬歲。
這位皇帝其實已經年近六十了,但是肩平腰窄,臉上只有威嚴氣,沒有一點贅肉,白嫩的肌膚也沒什麼褶子,保養極好,看起來也就是四十五六。
而他年輕的時候平定過多次宮廷叛亂,常年騎射鍛鍊,身體也好,所以他的兒子都怕他。
恭王跪在自己的父皇面前,看著這樣的父皇,又氣有怕,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十分小聲道:“父皇,李玉山的女兒差點害死表弟,您要為表弟做主啊。”
皇上其實聽了有一會了,大概的事情就是范陽李玉山的女兒,自己下聖旨召到長安的那個珍媛縣主跟兒子打架,然後把富昌候家的孫子給傷了。
傷的不輕,要不是太醫挽救及時,就已經死了,現在也落下病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刺中的是肚子,但是右手就是不能動了。
明白了經過,他問道:“那為什麼呢?為什麼你會和一個初來長安不久的小娘子打仗?”
恭王目光閃爍,猶豫一下道:“她先挑釁的,她對本王無禮。”
皇上道:“有人回稟,事情出在驛館,你的意思,是她把你叫道驛館,然後挑釁你,那你很聽話嘛,朕平日叫你,你就未見這麼孝順。”
恭王大哭道:“父皇明鑑,帶人去驛館這件事是兒臣的不對,可是是那個叫什麼李蘅遠的,她先動的手啊,可橫了,還說什麼皇子,我可不放在眼裡,殺了你又如何,她揮劍就朝表弟砍過去,我說這樣會出人命的,她說天下就沒人是她不能殺的,殺了又如何,父皇您聽聽,多狂?”
皇上微眯起眼睛:“她真的這麼說?”
恭王支支吾吾的點頭:“沒錯,她就是這麼說的,這麼狂傲。”
皇上用刀子一樣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兒子,恭王對峙了一吸間,再也挺不住,後低下頭。
皇上抬起頭看看左右:“二位覺得此事如何處置?”
就在方榻之前的寶相花毯地面上,還站著兩個人。
一左一右,正好在恭王身後。
528 處置
左邊的那個兩鬢已經花白,看起來六十多歲,個子不高,身形十分瘦,瓜子臉細細長長的眼睛,面板微黑,他正是李丞相。
右邊的那個容貌跟他正好相反,四十左右歲,白白胖胖,大圓臉,小眼睛,氣質討喜,像是一直在笑,活脫脫佛爺一尊,這個正是貴妃的堂哥,楊丞相。
楊丞相先行開口,聲音聽著都憨厚,他道:“李玉山的女兒竟然如此目無法紀,可見這是長久養成的習慣,在長安都敢如此放肆,以小觀大,她在范陽是個什麼樣子,而誰給她做依仗?還不是李玉山,能把女兒驕縱成這樣,可見李玉山在范陽又是多麼的驕縱?大家,臣懇求嚴懲兇手,要將這李蘅遠終身監禁。”
皇上蹙了蹙眉頭,那深邃的目光也看不出什麼悲喜。
而恭王說的是否都是屬實,李蘅遠是否那麼囂張,這位皇上可是精明的很,別看他年紀大了,所以他心裡有數。
李丞相接過話道:“大家,李玉山鎮守北方有功,一直忠心耿耿,只是他們北方多是胡人居住,所以個性直爽彪悍,從珍媛縣主行兇一事就可以看出來,如果真的是那種心思狡詐的人,誰和與皇子為敵,而李玉山唯一的一個侄子,因為一個婢女的關係,還離家出走了,他也是可憐人,如果大家一定要處置他的女兒,怕是要寒了邊關將士的心。”
楊丞相冷笑道:“如果是忠心不二的人,又怎麼會因為大家幫他教育女兒而寒心呢?可見還是有異心。”
李丞相道:“如果有異心,他當時就不會送他唯一的女兒來長安。”
說完,他看向皇上:“大家,袁家郎到底沒死,而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