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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遠沒在理它,交給桃子照顧,開始一天的忙碌。
吃過飯先去看了桂圓,別說,嶽凌風就是嶽凌風,經過一晚上,昨天還面目全非的桂圓,今日膿瘡全部消了,紅腫也退了,能看出本來面目。
李蘅遠問道:“你還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桂圓道:“不癢也不疼了,應該是要好了吧。”
看樣子是,不過李蘅遠也不放心,讓桃子把嶽凌風請過來。
如今住的近了,嶽凌風很快就到。
他穿著天晴色菱紗的圓領長袍,頭髮不能全部紮起,碎髮用鑲玉的帛帶攏著,有種放蕩不羈的神采,咧嘴一笑,英氣勃勃。
李蘅遠先跟他問早安:“新換的地方,睡的可好?”
嶽凌風道:“什麼都好,就是睡到半夜那個夜寒軒跑到我房裡問我會不會彈琵琶,嚇了我一大跳。”
李蘅遠頷首,這確實是夜寒軒能幹出來的事。
後嶽凌風又道:“還好我多才多藝,給他彈了一手十面埋伏,他就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
嶽凌風還有這份才藝,這讓李蘅遠挺意外的,不過這樣最好,墨玉一時半刻回不來,有嶽凌風陪著夜寒軒,夜寒軒就不會那麼寂寞了。
說正事。
李蘅遠做了個請的動作,讓嶽凌風替桂圓複診。
嶽凌風觀言察色,後又把了桂圓的脈,滿意的點著頭:“沒事了,再修養一天,就能全好了,臉上暫時的印子也不用怕,別用手摳,過個半個月就會自己去掉,跟之前一樣。”
真的能不留疤痕,還能這麼快好。
不光是桂圓,屋裡的婢女們都意外有驚喜,相互議論著。
李蘅遠語帶敬佩的問:“怎麼能好的這麼快呢?這麼重的毒,你可真有本事。”
嶽凌風笑了笑:“你忘了,我來的時候怎麼說?這是陽病,來勢兇猛,兇險無比,但是陽病若是對症下藥,去的也快,這世上的事物都是有規律的,病也一樣,總不能這麼兇險還要持續很久吧?那疼啊癢啊的,直接死了算了,反而陰病不好治,因為多數都是日久天長積累的,七情內傷所治,病去如抽絲……”
聽著嶽凌風侃侃而談,說的是病情,可是李蘅遠結合自己看的蕭掩寫的易經註解,總感覺嶽凌風的觀點可以引申,其實說的是人生的道理。
她心中一動,又問嶽凌風:“確定沒事了?”
嶽凌風不太高興的樣子:“你怎麼還不相信我?”
李蘅遠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這是謹慎,既然確定沒事,你隨我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李蘅遠讓桃子隨他們一起來,好望風,她又把嶽凌風帶到上方的屋簷下,深深的斗拱擋住了外面的烈日,大雨過後廊下風送著清涼。
嶽凌風心情本十分自在的,可是被李蘅遠的神秘擾的有點心虛:“什麼事啊?”可別問跟蕭掩有關的,他也不清楚,也就不好說。
李蘅遠道:“你記得你說過一句話,毒藥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弄到的,對不對?”
嶽凌風道:“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人有人道,這藥嘛,當然也有它的規律,你要知道天地和自然本為一天,我們人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天地不仁,所以自然才能自然而然的生髮,毒藥是必然會存在的,因為有蜜糖,就會有砒霜,可是天地為了讓人自然而然是生髮,給了我們趨利避害的功能,凡是劇毒,都有苦味,即便不苦,也會有怪異的顏色來提醒我們它很危險,無味的毒藥也會有,可功效自然不會那麼強烈,要用很大的用量……無色無味還劇毒的藥物,會不會有?當然會因為有極陽和極陰這兩個意外嗎,可是這樣的藥,定然不是誰都能拿到的,不然哪裡還有自然,隨隨便便一個變態,生靈就能死絕了。”
李蘅遠點頭:“非常有道理。”又問道:“那桂圓的毒藥如何?是屬於什麼藥?”
嶽凌風道:“從她來勢洶洶的症狀上看,毒性不小,所以我很奇怪,應該有特別味道才對,怎麼還會中毒呢?”
李蘅遠想了想讓櫻桃去問桂圓,吃的時候覺沒覺得有問題。
桃子快去快回:“娘子,桂圓說了,當時她覺得菜味有些苦,可以為是夏日火氣重,廚房特意給娘子做的,所以沒想那麼多,就吃了。”
李蘅遠看向嶽凌風,神色凝重:“被你猜中了。”
嶽凌風輕輕一笑:“這不稀奇,玩藥,小爺在你們這稱第二,肯定沒人敢稱第一。”他眉心一蹙又問道:“不過你怎麼今天對毒藥這麼感興趣,要從這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