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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回頭,她也好想暈倒了算了,李蘅遠一層層的深入剖析,加上李蘅遠親耳聽到做證據,這還有什麼好質疑的了?
正事被各自的五味陳雜心情打斷,屋裡出現短暫的寧靜。
後看出劉老太太已然信了的何子聰帶著哭腔道:“阿婆,那我也弄不到藥啊?要問得問湯圓,與我無關。”
再一次的推諉是二次傷害,湯圓腦中何子聰說過的海誓山盟停不下來,什麼跟李蘅遠定親就娶她過門,什麼孩子重要,都是為了讓她下藥,在關鍵時刻好推她出去頂包。
何子聰有多陰險,她這個劊子手是多麼的愚蠢可惡。
突然間的心灰意冷讓湯圓認識道,她怕是隨波逐流的飄萍都不是,她不過是何子聰手裡的一顆棋子,現在這盤棋何子聰要輸了,他要毀了這盤棋,最先丟掉的就是她
不,怨憤告訴她,絕不能讓何子聰得逞,她就算死,也要拉著這個男人下地獄
淚目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她聲音愴然道:“是郎君給婢子的,婢子哪有神通有這種藥?諸位實在無法評說,不如咱們到公堂上去說,婢子哪裡都不怕。”
何子聰驚慌失措的看著劉老太太:“阿婆,她血口噴人,孫兒沒有。”
劉老太太點頭,她們國公府的事也不可以鬧到大堂上去,不然不成了全民的笑話。
李蘅遠道:“孫女倒是覺得這個提議可行,就去大堂好了,就這麼定了。”
地中央站著的小人稚氣未脫,但是精緻的眉眼已長成,讓人一看便知是個美人胚子,她雖沒有勝雪的肌膚,健朗如小太陽一樣的氣質卻無人能及,這是個神采飛揚的熱情姑娘。
可一旦熱情專為憤怒,這樣的人就變得熱血。
這個孫女已經在別人不知不覺的時候長大成人,自幼頑劣,又有主意,此刻更是說一不二,再也不是可以隨便唬弄。
劉老太太心頭一顫,勃然變色:“絕對不可以去公堂。”
對上劉老太太的強制蠻橫,李蘅遠無愧無疚,眼裡都是冷靜的嘲弄:“可何子聰和湯圓這麼爭來爭去的實在沒有意思,不然阿婆你說